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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條生路,打情罵俏就到廣寒宮里去吧。反正廣寒宮的奴才早已習慣,不像他這般被刺激的跳腳。 被于不辭惦記的廣寒宮奴才們,現在并不好受。 老虎不在山,猴子稱大王。 拓跋護和蘇婉兮的出宮,淺綠的閉門不出,讓太后找了個好機會。 她親自帶著手下奴才幾十人,將廣寒宮團團圍住,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出去通風報信。 被留在宮里的巧言和金桔,眼睜睜的看著太后從身后扒拉出蘇婉悅。 “樂貴人和寶昭儀在親姐妹,如今樂貴人不喜她那住所,哀家便做主送來寶昭儀這兒了。廣寒宮地大屋子多,想必不會在意多出這么個人。畢竟是一父所出,打小處出來的感情,肯定是深厚的。綠翹,你帶著人去廣寒宮側殿,替樂貴人收拾好寢屋!” 太后一串話說的不帶喘氣,讓巧言無處插話打斷。 跪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綠翹姑姑帶著大批奴才,手里抬著紅木箱子離去。 好不容易等太后閉上嘴,巧言趕緊道:“太后娘娘,皇上有過旨意,廣寒宮的主人只有奴才主子一個。樂貴人,還是另尋它處吧!” 太后不和巧言爭,她要做的是在拓跋護和蘇婉兮回來前,給蘇婉悅整理好屋子。 東西都放好了,到時候他們總不好要她硬搬吧! “廣寒宮的主人確實只有寶昭儀,樂貴人不過是先借住幾天罷了!”太后這是在玩文字游戲。 ☆、第135章 養虎為患 先以借住之名讓蘇婉悅住下,然后再死賴著不走。 時間久了,近水樓臺先得月,待拓跋護習慣了蘇婉悅的存在,一切水到渠成、已成定局。 太后將一切想得很美好,不管拓跋護對其他嬪妃多么冷淡,但是既然他還會去臨幸別的嬪妃,那就證明他不會守著蘇婉兮一人。 男人么,總是自以為自個兒是柳下惠,能美人入懷還不亂心。 “??!” 在太后高傲的俯視巧言等人時,突然從大殿內間傳來一陣陣慘叫聲。 剛才還得意洋洋的捧著東西走入殿內的寧壽宮奴才們,被接連扔了出來。摔在地上的她們,來不及起身,便被后面的奴才砸到身上,一層層堆疊成小山。 這并不是結束,別忘了她們不是空手進殿的。 沉重的紅木箱子,如羽毛般輕飄飄的扔出來,砸出殺豬般的慘叫。 太后看著自己帶來的奴才如此狼狽,氣的渾身哆嗦。 “大膽,這是誰人做的?給哀家滾出來!”太后氣的舌頭都捋不直了。 蘇婉悅匆忙扶住太后,她如今靠著太后在后宮活著,這位大樹千萬不能倒下。 “太后娘娘,您別生氣?,F在在廣寒宮的人,除了奴才還有什么。您是大熙朝的太后娘娘,是皇上的母親,哪怕將這些奴才全部打殺了,她們也要感激戴恩的受著。若是您為了這起子小人將身子骨氣壞了,豈不得不償失?!?/br> 惡毒的話從蘇婉悅口中出來,像極了不停吐著信子的美人蛇。 巧言捏緊了拳頭,她做好了反抗的準備。 主子留她看守廣寒宮,她不能辜負了主子的信任。 天色已暗,她相信主子不久定會回宮,只要她撐住了,到時候自有皇上來做主。 眼里冒著背水一戰的光芒,巧言的表情深深討好了蘇婉悅。 轉動著手上的護甲,蘇婉悅突然抬起手,甩向巧言的臉。 “賤婢,本貴人是你區區奴才可以抬頭直視的么?寶昭儀便是如此調教奴才的?不分尊卑,不守宮規,要本貴人說直接拖出去喂狗算了。真真是平白損了寶昭儀的名聲,不知情的人指不定因此誤以為寶昭儀也是如此呢!” 蘇婉悅趁著蘇婉兮不在,猖狂的叫嚷著,占著嘴皮子便宜。 巧言的臉被尖銳的護甲,劃出長長的血痕。 血珠子滴在地毯上,開出妖嬈的花。 “奴才從不敢直視主子,奴才的規矩亦是皇上都贊過好的。樂貴人您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人在做事,天在看,許是奴才忘記同太后娘娘和樂貴人說,皇上留了些奴才在廣寒宮內。您二位想必是知道他們的身份和特殊地位,這強闖廣寒宮的罪名,奴才祝愿二位主子能擔得起!” “大膽!”太后沒想到巧言是這性子。 巧言呵呵一笑:“太后娘娘,奴才給您面子,您還就當真了。奴才不是別的宮那些不知道內幕的,您和皇上什么關系,您自個兒心里清楚。若不是皇上懶得多生波折,您覺得您還能當這個太后么?被先帝廢了的皇后,應該在先帝駕崩時,就殉葬皇陵的!” “再說樂貴人您了,您以為您的封號的幾個意思?無非是為了讓奴才主子看個樂子,才養著的玩意兒??v然奴才主子不曾同皇上說過閨閣之事,可皇上不會去查么?皇上視奴才主子為心尖尖兒,您這等害過主子的人,還真以為能重獲皇寵,翻身得滿身榮耀嗎?” 規規矩矩跪著的巧言,面上神色平和,說出的話卻和規矩搭不上邊。 氣定神閑的微微頷首,巧言對著太后和蘇婉悅露出嘲諷的笑容:“前有顧庶人被凌遲而死,近有喬庶人被亂棍打死,您二位的心怎的如此寬呢!皇上和奴才主子,從不是善心人。樂貴人孤身一人不必擔心,太后娘娘您忘了宸王了嗎?” 太后站直的身子,雙腿莫名的麻了。 “賤人!”太后咬咬牙,轉身賞了蘇婉悅一個耳光。 蘇婉悅手上只戴了一只護甲,太后卻是滿手護甲、戒指的。 用盡全力的巴掌,在蘇婉悅保養水嫩的臉上落下,甩腫了她半張臉。 青紫色的臉皮,似乎輕輕戳一下,便會皮破血水出。 “今兒的事,全是樂貴人一人主張,哀家不知情。綠翹,扶哀家回寧壽宮!”太后這是打算棄卒保車了。 巧言悄悄的松了口氣,她方才那些話都是憑著一時之氣說出的。 索性她震住了,否則現在她該是人頭分離。 太后提著厚重拖沓的裙擺,抬腳就要匆匆離去。 蘇婉悅哪兒愿意,用力的抱住太后的大腿:“太后,兔死狗烹,您這么做會遭報應的!” “哀家不怕報應!”太后冷笑道。 綠翹姑姑在太后眼神下,乖覺的踹開蘇婉悅,順便在她細嫩的手指上用力踩了幾腳。 蘇婉悅那雙纖細的手,痛苦的蜷縮扭曲著。 如今再打量起她,如何也瞧不出昔日的顏色姝麗,艷光招搖后宮。 茫然的趴在地毯上,溫熱的暖意,反讓她渾身發冷。 “老虔婆,我活不下去,你也別想獨活!和我一起下地獄吧,黃泉路上我怎么可以沒有個伴!”蘇婉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著頭上尖銳的簪子,扎入太后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