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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了!” “曦常已是公主,莊妃慎言。哀家做主,給咱們曦常一個封號!羲和公主,曦常你可喜歡?” 太后一言驚四座,洪荒記載:羲和為太陰女,后嫁帝俊為妻,生十個太陽,為太陽之母。 而重中之中是,羲和居廣寒宮。 “洪荒帝俊為君主,羲和為后。太后娘娘,您若是執意賜小公主封號羲和,想必皇上不會同意!”莊妃冷言叱道。 周曦常滿心喜悅,不想卻被莊妃一盆冷水澆了下來。 她要定了羲和這個封號,不僅如此,她以后還要成為當朝皇后。 “莊妃娘娘,您說什么啊,曦常不懂。曦常才五歲呢,您是不是想多了?”周曦常奶聲奶氣的說著。 太后隨之鄙夷的看著莊妃:“莊妃,你可知羞恥?” “妾身到不知道自己說的這話,和羞恥二字有什么干系。小公主如今五歲是沒錯,但是十年之后小公主便可以嫁人?;噬鲜旰蟛贿^四十,仍是壯年。到時候,妾身怕人言可畏?!?/br> 莊妃這話瞬間驚嚇了其他嬪妃,皇后看周曦常的眼神也淡了下去。 先帝五十歲的時候,還納了不少嬪妃,后宮熱鬧呢。 周曦常對人的眼神極為敏感:“太后娘娘,曦常不要封號了。曦常要母妃,曦常要父王!” 奶娃娃的哭聲,讓眾嬪妃回過神來。 看看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分明是個孩子。 “莊妃,你多想了!既然你宮務繁忙,那就回去吧。寧壽宮有本宮和其他meimei陪著太后!”皇后從太后手里接過周曦常,對著莊妃說道。 綠翹姑姑暗暗的替太后擦拭著外衣,那上面沾了周曦常的眼淚,有些不干凈。 太后威嚴的坐著,發髻上的鳳釵寶石,閃著不可忽視的光。 “武王郡主,從今日起封為平陽公主,位同從一品官階!” 太后的聲音剛落下,于辭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手里捧著明黃色圣旨。 “武王獨女周氏,請接旨!”于辭站在大殿中央,對著周曦常道。 周曦常乖順的從皇后懷里走下,跪在圣旨前。 “臣女接旨!” “武王系忠烈之臣,朕為其命喪沙場深感悲痛。今武王獨女入宮,朕欲封其為貞順公主。然其父喪不過一月,竟然不身著素服,實乃不孝。故,朕今定其封號為謹孝公主,位同正三品官階!欽此!” 周曦常跪在地上,粉紅色的綾羅,瞬間光澤黯淡了下去。 是她太過于自信了,竟然忘了要守孝。 “臣女接旨!”周曦常頹唐道。 于辭將圣旨遞到周曦常手中,接著道:“謹孝公主,皇上還有口諭給您?!?/br> “朕封你為謹孝,望你能****謹記孝道,莫要讓地下的武王、武王妃不安心!” 這話字字誅心,周曦常就這么輕易的被定上了不孝的罪名,以后事事都抬不起頭。 “于總管,皇上當真這么說?謹孝才五歲??!”太后憐惜周曦常。 于辭微微抬起眼簾:“奴才不敢假傳圣旨?;噬喜碌教竽锬锬鷷f這話,皇上特意讓奴才解釋給您聽?;始覠o稚兒!” 拓跋護強勢務必,太后因此連同于辭也不敢得罪。 “罷了罷了,謹孝還小,皇上以后會懂謹孝的。于總管,皇上既然發了圣旨,他可還說了謹孝放在哪個嬪妃膝下養著?”太后拍了拍周曦常的背,安撫著她。 周曦常不說話,靜靜的靠在太后懷里,身子微微發抖。 “皇上說了,請皇后娘娘代為管教!” 拓跋護的用詞,一句比一句狠厲,周曦常心中恨意叢生。 所有曾經欺辱過她的人,她都要千百倍報復回去,包括帝王! 皇后沒想到拓跋護會把周曦常交給自己,常說先開花后結果,若是她能養個女兒,說不準就能帶個兒子。 “多謝皇上,本宮必不負皇上的信任!”皇后眼眶微紅。 傳了圣旨,說了該說的話,于辭一個人挺直著背,傲然離去。 周曦常這時才從太后懷里探出了頭:“太后娘娘,這奴才看著真不像是奴才。奴才不是都是卑躬屈膝的么?” “他是皇上的奴才,不一樣!”太后聲音虛浮道。 廣寒宮內,拓跋護看著跪在地上匯報消息的暗二,手中的杯子被氣的捏成碎末。 “太后爾敢!”拓跋護壓抑的從齒縫中擠出幾個字。 蘇婉兮在他身邊淺淺盈笑:“稚奴,她就是不敢,才做這種惡心我的事兒。況且,你不是替我出氣了么?” 暗二悄悄的瞥了拓跋護一眼,得到示意,飛快的退了出去。 寢屋內一人沒有,拓跋護放松繃緊的身子,微微的攬著蘇婉兮的腰。 “可朕總是覺得不夠。倘若朕能說一不二,她們如何敢挑釁兮兒你。殺雞儆猴,殺雞儆猴!” 拓跋護低聲念叨著,忽然眼睛一亮:“兮兒,朕這次必替你殺雞儆猴一次!” “恩?”蘇婉兮腦海里,莫名顯現了蘇婉悅的樣子。 ☆、第127章 還命 傍晚,拓跋護招搖的回到乾清宮。 蘇婉悅得知后,喜不自勝,像是花蝴蝶似得從衣柜里挑著衣服。 太后前幾日剛把她挪出了寧壽宮,新住的地方和之前的殿乃是一墻之隔。 “樂jiejie,您今兒是遇著什么事兒了,這般高興?”琵琶笑瞇瞇的從門口走出,容顏比先前美了不知多少。 蘇婉悅看到琵琶,雙眼血紅。 她以前對琵琶有多掏心掏肺的信任,現在就有多憎恨。 或許她陰險與旁人,可是琵琶她是真心待她好的。 “你滾!”蘇婉悅惡聲惡氣道。 美艷的面龐在氣怒之下,反而愈加艷麗。 琵琶掩嘴張揚的笑著:“滾什么呢?樂jiejie,meimei是念您的舊情,才喚你聲jiejie。要知道,meimei如今也是貴人。咱們倆兒,是一樣的身份?!?/br> 自個兒的婢子頂了自個兒的位置,還能晉升分位,這是蘇婉悅最大的恥辱。 蘇婉兮好歹還與她同父異母,都是千金小姐。而琵琶算什么,一個入了奴籍的婢子,卻能成為貴人。 天道不公,她深恨之。 “好了,jiejie您別再瞪著meimei了。meimei膽子小,被您嚇到了,可是會暈過去的。您也知道皇上最喜歡meimei的琵琶,這若是暈厥無力彈琵琶,皇上到時候怪罪下來,jiejie您能擔的起么?” 蘇婉悅深吸一口氣:“滾!” “meimei長著腿,用不著滾,自會用腿走路的。今兒meimei特意過來,一是來賀jiejie您的喬遷之喜,以后咱們便是鄰居了。二來么,meimei是來提前告訴jiejie,皇上今兒meimei要定了!” 截人截的這么理直氣壯,著實讓蘇婉悅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