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你能明白娘親的心就好。不是娘親偏心或是如何,可憐你meimei一人在宮中浮沉,這都是為了咱們啊。你莫要以為你meimei的貪圖榮華富貴的,娘生她養她,對她的性子最清楚不過了。她是怕她嫁了普通人家,而蘇婉悅在后宮得寵,壓的咱娘倆兒在府里翻不過身?!?/br> “棟兒,你答應娘親,你永遠不要對兮兒做出不利的事情!” 孕期中的人整天兒胡思亂想的,蘇鎮棟感受到連姨娘的惶恐,慌忙安撫的跪下。 “娘親,兒子對天發誓,若是兒子敢傷害兮兒分毫,便得天不容,受五雷轟頂之罪。若是兒子的妻兒對兮兒有半分不正之心,兒子絕不姑息?!碧K鎮棟三指對天,肅容發誓。 連姨娘的眼淚嘩嘩流下:“棟兒,別怪娘親,別怪娘親!” 男子漢大丈夫,跪天地君親,流血不流淚。 然而,在連姨娘的悲傷之心,蘇鎮棟也鼻塞淚流。 不用連姨娘屢次敲打,蘇鎮棟在蘇婉兮入宮之時,便自知欠她良多。 他現今唯一可以做的,唯有讓蘇婉兮在后宮無后顧之憂。 至于前朝之事,有襄王這個親外公和連城這位曾外祖父在,不必擔心。 盧玉郎從蘇鎮棟眼前離去后,沒有真的離開蘇府。 連姨娘能想到蘇護,盧玉郎更不會忘記蘇護前些日子對蘇婉悅的援助。 蘇婉悅亦是蘇護的女兒,盧玉郎無法怪責他什么。但是,她不會給他機會,讓他幫著蘇婉悅害及蘇婉兮。 一紙秘藥,坐在書房里的蘇護,在喝了微燙的茶水之后,眼一翻混了過去。 聽到**和桌子撞擊的身影,盧玉郎踮著腳從窗戶跳入書房,順手將蘇護手中的信紙抽出。 “爹爹,見信如見女。悅兒在宮中一切皆好,今得太后庇佑,才能同爹爹通信。娘親一事,悅兒已經知曉,此事并不怨怪爹爹,實屬蘇婉兮、連姨娘仗勢欺人,爹爹也是無辜之人。只可憐女兒娘親,人到中年卻落得被人陷害而死的地步。若爹爹還憐惜悅兒,請爹爹務必襄助悅兒在宮中復寵。待得悅兒功成之日,必復爹爹一家之主的尊位!” 寥寥數句,沒什么實質內容,卻句句話中有話。 盧玉郎冷笑一番,將信紙旁的荷包抽走,獨留窗戶打開,凍的蘇護面色青紫。 ☆、第118章 美人計 拿到蘇護和蘇婉悅之間通訊的證據,盧玉郎直接回到廣寒宮。 拓跋護特意給盧玉郎留了一個暗門,讓她出入廣寒宮不被人發現,省的因此而鬧出亂子。 蘇婉兮和拓跋護的心性很強大,即使盧玉郎神出鬼沒的,兩人還是鎮定無比。 “寶兒,這是你爹給蘇婉悅的銀票!”盧玉郎將那個荷包遞給蘇婉兮,神情不爽。 蘇婉兮看也不看:“玉兒,還給我爹爹吧。這本就是他的錢財,他有權利選擇將這些給任何人?!?/br> 盧玉郎僵持著手臂,見蘇婉兮實在沒興趣,才收回了荷包。 拓跋護望著藍色的荷包,若有所思。 幾息后,拓跋護開口道:“玉兒,銀票還給蘇護。這個荷包留下來,你讓人繡個差不多的,頂替過去?!?/br> 藍色荷包上,繡著兩只麒麟。 麒麟是瑞獸,蘇婉兮當時繡上這兩只時,心懷祝愿。 誰知她親手繡的荷包,卻變成了送給仇人害自己的盛物。 疲憊的閉上眼睛,蘇婉兮摸著自己的肚子,不想多說一句話。 盧玉郎抿嘴看向拓跋護,拓跋護對她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 見此情狀,盧玉郎歉意的從兩人面前消失。她不該讓寶兒看到這個荷包的,她從未見過寶兒如此傷心。 待盧玉郎離去后,拓跋護伸手心疼的將蘇婉兮摟在懷里,也不說話,只是安靜的陪著她。 無言的淚水悄無聲息的浸透了拓跋護的肩膀,拓跋護心抽疼抽疼的。 “稚奴,在娘親的身世揭開后,我曾想著沒有身份地位的阻攔,娘親便能和爹爹好好的在一起,成為一對璧人。誰知爹爹選擇了顧氏,無論我娘親的身份有多高,都不為娘親說一句話。那是,我便心死了?!?/br> “我以為這一切算是結束了,娘親不在意爹爹的態度,我在宮中眼不見為凈的。但是,他為何要害我呢?他明知我和蘇婉悅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卻親手給蘇婉悅遞上殺我的刀。難道這么多年的父女之情,都是假的么?只是因為我未曾觸及他的利益,而將我當個寵物似得養著么?” 蘇婉兮歇斯底里的吼著,花語和巧言站在門外,將這一切聽得清清楚楚。 她們是蘇護調。教養好后,送給蘇婉兮的奴才。 前后兩個主子成對立之勢,她們該選擇哪個呢? 巧言抬眼看了花語一下,不等花語說話,嘴唇飛快的張開搶話道:“jiejie,我這一世獨忠誠于主子一人?!?/br> 不用問是哪個主子,她們心知肚明。 花語悄然淺笑:“伺候了主子這么久,我心已歸屬?!?/br> 于辭遠遠的望著兩人的唇瓣張合,對兩人說的話了然于心。他是懂唇語的。 蘇婉兮在拓跋護懷里哭夠了,鬧夠了后,終于沉沉的睡下了。 蘇護的決定對她的打擊太大,損傷了不少心神。 “花語,給你主子熬點兒定神的湯藥?!蓖匕献o走到門外,冷聲吩咐道。 花語擔憂的探頭看了看蘇婉兮,見她昏沉睡著,利落的快走到小廚房為她倒騰了起來。 于辭彎腰站在拓跋護身側:“主子,寧壽宮的奴才已過來三四次了?!?/br> “朕知道了!” 太后找拓跋護能有什么事兒,無非還是那些用舊了的手段。 氣勢冷厲的走入寧壽宮,太后被渾身環繞著殺伐之氣的拓跋護,嚇了一跳。 “皇上,可是寶貴嬪的胎兒,沒有保???”太后氣勢被拓跋護壓的絲毫抬不起來。 拓跋護坐在椅上,眼神銳利的看著太后:“母后,有何事?” 太后被嚇的倒吸一口冷氣,聲色厲荏道:“皇上,哀家好心關心你,你便是用這態度對待哀家的?” 拓跋護鳳眸瞇起,危險的掃了太后一眼。 太后頓時訕笑道:“皇上別生氣,這女人流產是大不吉利的,哀家為了大熙朝的萬千百姓,不能讓皇上您一味固執己見行事。好了好了,哀家老了,人也容易困乏?;噬显谶@兒好好坐著吧,待廣寒宮的血腥之氣去了,哀家再準你出寧壽宮?!?/br> 話音落下,太后不管拓跋護是否答應,直接走入內室,離開了大殿。 大殿內的香爐白煙裊裊,不知覺間讓人渾身燥熱。 拓跋護深吸一口氣,隨后轉頭對于辭道:“爾等都退下,沒有朕的吩咐,一概不準靠近?!?/br> “喏!”眾奴才聞言退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