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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兒,咱們乖乖的去睡覺,好不好?” 蘇婉兮傲嬌的推開他,作死的自個兒哼著節拍跳起了舞。 “吶,你跟著我跳。如果你不跳,我就不乖!” 蘇婉兮毫不退讓的模樣,令拓跋護燃起一絲氣怒。 他堂堂帝王,怎可像一介女子般,做那等折辱人的動作。 是他寵的太過了嗎? “兮兒!”拓跋護冷聲道。 蘇婉兮被他聲音嚇的頓了頓,桃花眼如泣如訴的看著他,盡是委屈。 拓跋護被這一眼看了后,只覺得自個兒方才犯下了十惡不赦的大罪。 他的兮兒喝醉酒耍耍酒瘋而已,他和她較個什么勁兒? 都說喝醉酒的人,醒來第二天會沒有之前的記憶,他放下身段順著她的意又有何妨! 拓跋護自我催眠的了一會兒后,軟下聲來哄道:“兮兒,朕知道錯了。朕跟你學跳舞,好不好?” 醉酒的蘇婉兮格外孩子氣,見拓跋護順著自己,她笑的璨若朝陽。 拓跋護看著蘇婉兮的笑顏,愈發覺得自己答應的沒錯。 他愿意給兮兒最好的,哪怕他退讓??吹劫鈨洪_心的笑容,一切都值得。 學著蘇婉兮的動作,拓跋護一個硬朗的大男人,扭腰擺臀的,再配上別扭的冷臉,看起來無比逗笑。 蘇婉兮不知什么時候停下了動作,乖乖的坐在一邊看著拓跋護跳舞。 “稚奴,好棒!” “稚奴,好厲害!” “稚奴,你是兮兒看過的最美的姑娘!” 拓跋護原本還故作不知丟人的跳著舞步,聽到蘇婉兮這話后,他再也不能自我欺騙,一個步子錯亂,差點兒扭傷了他的腰。 “你個磨人精哦!現在可滿意了?床就在旁邊,躺上去睡覺好不好?” 拓跋護寵溺的捏著蘇婉兮的瓊鼻,挺翹精致,讓他怎么愛也愛不夠。 蘇婉兮鼻子被捏住,說出話的聲音帶著點兒幼童的小奶音。 “我要你替我脫衣服!”蘇婉兮張開手,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拓跋護。 松散的外衣,露出半個肩膀的誘惑,放在平日拓跋護必會化身為狼,但是現在他丁點兒欲。望沒有。 “好,朕替你脫!” 拓跋護像個奶媽似得,任勞任怨的服侍著蘇婉兮,連最后擦拭身體的事兒都是他來做。 忙活了好長一段時間,在巧言、花語歉意的眼神下,他躺在蘇婉兮的身邊,疲憊的睡了下去。 以后,他絕對不會再讓人給兮兒喝酒。 這么折騰人的事兒,他消受不起。雖然,醉酒的兮兒,無比可愛。 第二日清晨,蘇婉兮醒來時,拓跋護同時睜開了眼睛。 “稚奴,安好!”蘇婉兮面容清冷,嘴角笑意雅致柔和。 拓跋護還沒從昨夜的畫風中轉變過來,望著恢復正常的蘇婉兮,他萬分激動。 “兮兒,朕愛你!”拓跋護腰酸背痛的說道。 蘇婉兮不解的望著他:“稚奴,怎的一清早的就說這話?對了,我昨兒何時睡的,我竟然不記得了?!?/br> 拓跋護被這茫然的眼神注視著,心里有苦說不出。 他能說,昨兒她喝醉酒后,鬧了他好幾個時辰? 他能說,昨兒她喝醉酒后,讓他一會兒當馬騎,一會兒學熊吼? 他能說,昨兒她喝醉酒后,他給她又是講故事又是唱歌的? 他能說,昨兒她喝醉酒后,他學女子跳舞,她才安分? 這些話都是說不出口的,拓跋護唯有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并且,他還要哄著她不要去想昨兒的事,免得記起有關他形象盡毀的記憶。 “兮兒昨夜到點兒,就睡了。許是花語給你點的安神香,分量放重了些,損了你的記性。不要怕,以后換個香就好!” 拓跋護騙起蘇婉兮來,面不紅心不跳的。 蘇婉兮沒有質疑他的話,而是贊同的點點頭:“稚奴說的是。時辰也不早了,我來替稚奴更衣吧。這上朝的時間,可不能耽誤了!” 如此賢良淑德的表現,如此清雅脫俗的氣質,拓跋護熱淚盈眶。 “兮兒,朕自個兒來。你在睡會兒,朕舍不得你累著!” 拓跋護穿好朝服后,在蘇婉兮額上落下一吻,便匆匆離去。 步履輕快的他,因為趕時間而沒有回頭看一眼蘇婉兮。 窩在被子里的蘇婉兮,露著一張宜嗔宜喜的美貌臉蛋兒,滿臉促狹和得意。 她昨兒醉酒的事兒,雖然當時行為不受控制,但是記憶卻沒有問題。 想著拓跋護在她面前伏小做低的模樣,蘇婉兮樂的咯咯直笑。 花語在門外端著醒酒湯候著,聽見蘇婉兮的笑聲后,她沒好氣的推開門走進來。 望著面色不善的花語,蘇婉兮弱弱的躺平身子,想把頭也縮進被子里。 對于蘇婉兮這種逃避的表現,花語直接冷哼出聲。 “主子,您別裝睡了。奴才都聽到您銀鈴般的笑聲,可歡快了!”花語語氣飄忽道。 蘇婉兮無辜的看向她:“花語,你在說什么,本貴嬪聽不懂!” 花語撇撇嘴,主子又拿身份來壓她了。 “主子您不認,奴才便當是耳朵聽岔了。不過,這醒酒湯,您是躲不過的!” 醒酒湯,取香橙皮、陳橘皮、檀香、葛花、綠豆花、人參、白豆蔻仁、鹽少許混合而成,那味道別說是喝了,放到鼻子面前聞著都難受。 蘇婉兮眼珠子轉了轉,想要逃避這讓人作嘔的存在。 門外,忽然一道衣角飄過,眼色淡藍。 蘇婉兮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的救兵到了! ☆、第110章 兮jiejie,我替你把風 “玉兒!” 蘇婉兮包含驚喜的將頭探到床簾外,花語被這聲音震得渾身雞皮疙瘩直起。 “主子,無論是誰來了,您都得喝奴才手里的醒酒湯!”花語不給蘇婉兮躲避的機會。 就她主子的那點兒酒量,如果不將這醒酒湯喝了,今兒一天必會食欲不振,頭疼難受的。 盧玉郎順著蘇婉兮的聲音走進,渾身帶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喝藥!”盧玉郎冷聲道。 蘇婉兮傻眼了,她想說自己真的一點兒事都沒有。有九天玄女經在,她身體已經百毒不侵了。 可是,盧玉郎和花語的神情太嚴肅,蘇婉兮氣弱的含淚點頭。 詭異的醒酒湯味兒,在喉腔里充斥著撞擊著,蘇婉兮嘔了一聲。 盧玉郎噙著冷笑,在她下巴戳了幾下,便讓她想吐都吐不出來。 “別想裝著惡心,把醒酒湯吐出來。喝下去!”盧玉郎瞪著蘇婉兮。 蘇婉兮憋屈了好一會兒,才將醒酒湯全部灌倒肚子里。 不得不說花語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原本有些暈眩的腦袋,瞬間清明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