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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在面對蘇婉兮時,還是會像個青澀少年。 “兮兒,你這是在做什么?”拓跋護的聲音都變了。 蘇婉悅方才丟臉的舞蹈,在蘇婉兮如今面前,瞬間被秒成了飛灰,不值一提。 蘇婉兮桃花眼宜笑宜怒的嗔了拓跋護一眼,拿過旁邊的銅鏡,她抬手照向自己的背部。 潔白無瑕的背,繪著幾朵藍色的蓮花?;驙N然盛放,或半掩嬌羞的含苞。 “稚奴,淺綠的手藝可好?這么美的菡萏,只有她這般心無外物的人兒,才能繪的出來?!碧K婉兮謂然嘆道,其間對淺綠的親昵之意顯而易見。 “那小宮女的手藝如何,朕不在意。兮兒若是下次想換個花兒繪,別讓外人來,朕也會的?!蓖匕献o吃醋道。 蘇婉兮茫然的看向他,這人突然醋意漫天的是做什么? 難道連個女子靠近她,他都吃醋嗎? 順著拓跋護幽怨的眼神,蘇婉兮疑問的視線最后落在自己肩上。 緩了一會兒后,她的臉后知后覺的紅透了。 “稚奴,你別看?!?/br> 淺綠為蘇婉兮刺上這朵朵蓮花時,給她敷了點兒麻沸散。麻沸散本是麻痹人神經的,蘇婉兮被涂了這玩意兒沒一炷香的時間,正是藥效發作的時候,難免反應遲鈍。 拓跋護被蘇婉兮的反應逗樂了:“兮兒真是可愛。你怎么想起來弄這玩意兒的?后宮之中,似乎無人有此喜好?!?/br> 先帝時候,蔣貴妃曾最喜在身上繪花,因此而引發了一陣風潮不需再提。 拓跋護回想著記憶里蔣貴妃的絕世容貌,至今還深為贊嘆咂舌。那樣的女子,萬千詩詞尚不能描她風骨半分,可惜紅顏薄命了。 這回輪到蘇婉兮醋意的揪著拓跋護了:“你這可惜的模樣,是在想哪個美人兒?” 拓跋護被掐的生疼,可憐兮兮的解釋道:“先帝蔣貴妃,你知道嗎?朕曾見過幾面,容貌!” “容貌什么?”蘇婉兮涼涼的問道。 拓跋護瞬間專注而深情道:“容貌比不得朕的兮兒?!?/br> 雖知他這話是假,但蘇婉兮還是被哄的高興。 “稚奴慣是會說話的。不過么,稚奴的福氣還是不淺的。后宮美人一人比不得,多幾個也算是千姿百態!”蘇婉兮忽然意味深長道。 “可是太后、皇后做了什么事兒?”拓跋護聞言皺眉,雙手后背不滿。 他不滿的自然是太后和皇后,和蘇婉兮全然無關。 這些人到底是有多閑,見天兒的折騰,明知折騰不出什么,還費盡心機。 望了眼蘇婉兮斜笑的模樣,拓跋護心虧了。 他不否認自己曾經坐擁美人三千過,但自有了她之后,他的心身只屬于她一人。 拓跋護如此快的反應,在蘇婉兮意料之外。 她以為他的睿智敏銳都是在朝堂之上,沒想到后宮之事,一點就通。 “今個兒上午太后召入宮幾個娘家女子,皇后娘娘方才似乎也傳信出宮了?!碧K婉兮意有所指道。 拓跋護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如果兮兒說的是真,那太后和皇后的舉動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們以為他專寵兮兒,就是一個貪花好色的帝王嗎? “兮兒,朕看起來就那般像喜好美色的人?”拓跋護不甘心的詢問道。 蘇婉兮瞅了瞅他,目光十分認真。抿起的嘴唇,顯得她在認真思考。 “稚奴??!”蘇婉兮拉長聲音,勾著拓跋護心焦不已。 “嗯?”拓跋護的手暗暗縮緊。 “稚奴明明就是個重顏色的人啊?!碧K婉兮看著拓跋護拉下臉,緊接著道:“天下有哪個女子還能比我更美?旁人想以容貌來迷住稚奴,簡直是天大的笑話?!?/br> 傲嬌得瑟的話,和蘇婉兮清冷的氣質莫名的融合在一起,不充斥,反而別有一番風味。 拓跋護開心的笑道:“朕的兮兒說的一點不錯,兮兒風華絕代,誰人能比。要不朕再給你升一升位份,如何?朕多想讓你能名正言順的,時刻與朕并肩而行!” 不切實際的話要少聽,不可能實現的話更不要上心。 蘇婉兮對拓跋護翻了個白眼,直接在貴妃榻上睡了過去。 修煉了九天玄女經有個壞處,便是想用麻沸散止痛必須加重分量,而一個不小心就會加多了,后果便如蘇婉兮現在這樣反應遲鈍。 拓跋護無奈的望著榻上迅速入眠的人兒,深深的嘆了口氣,他還想同她多說說話呢?,F在這模樣,他只能憋氣了! 溫柔的將蘇婉兮放平在床上,再蓋好被子,拓跋護神色凜冽的走出屋外。 “于辭,將方才從寶容華寢屋出來的宮女,叫過來!” 淺綠的來路絕不簡單,他不準兮兒身邊有任何危險的存在。 淺綠剛洗干凈手上的顏料,面對冷面的于辭,她神色無動無波,仿若眼前人是個空氣般。 于辭見了她后,頓時明了拓跋護宣見淺綠的原因。 “淺綠姑娘,皇上有請?!庇谵o冷聲道。 淺綠眼中沒有詫異之色,她一臉平淡的向于辭行了個禮:“喏?!?/br> 秦墨說 加班到現在,好累。先更新一點兒。明兒補更。晚安! ☆、第76章 淺綠身世 第七十六章 淺綠身世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個是絕色美貌的少女。 大多數情況下,這兩人配在一起,總是令人眼球驚艷的。 但是,偏偏這個常理,在淺綠和拓跋護身上并不搭。 淺綠安靜的跪在地上,拓跋護不叫她起,她便有種跪倒天荒地老的架勢。 我是宮婢,你是主子,所以我聽從你的。但是,你想讓我的尊嚴卑微,那是妄想。 無論淺綠的跪姿多么標準,她的臉上都露不出一絲奴仆該有的低下。 “你究竟是什么人?”拓跋護并沒有在宮婢冊中,找到淺綠的身份。 淺綠瞥了他一眼,仿若古井深潭的幽深眼眸,令拓跋護找到一絲熟悉感。 “主子的奴才?!睖\綠一板一眼答道。 “朕問的是你,從何處來?” 若非她確實對蘇婉兮忠誠,拓跋護早就沒耐心去問她。 身份不清楚的人,打殺了就是,何必多浪費時間。 淺綠蹙起眉頭,對拓跋護這個問題有點兒不解。 從何處來? “打奴婢一睜眼起,就在這宮中?!?/br> 拓跋護被她的話弄的無語,可他卻又知道她是認真回答這些的。 花語得知淺綠被于辭叫走后,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在淺綠的房間等了好一會兒后,見她還不回來,花語只能咬牙主動去求見拓跋護了。 “于總管,奴婢有事要見皇上,還請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