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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匹做成的張揚衣裳,顯得就太過素淡了。 曹夫人親剛接在手里的時候,只是很高興兒媳婦有這個心,雖然心底其實覺得這么個大日子穿這個有點上不了臺面,卻也還是很高興的穿上了。 畢竟這是一番心意,這是什么都換不來的。 而且她本身也不喜歡那種太過張揚的打扮,只是為了撐起官夫人的架子,才會那般穿戴而已。 結果一穿就發現不同了,衣裳雖然素雅,可一行一動暗紋呈現,如若踏云緩緩而來。 她又經過蔡小雪的巧手打扮,雖然沒有像從前滿頭的插金戴銀,頭上不過是一個玉簪子以及一些零碎的小裝飾,手上脖子上也十分簡單,可愣是瞧著透著一種富貴之氣來。 這種富貴帶著清雅和低調,不用言語不用刺咧咧的顯擺,就讓人知道身份的尊貴。 若說從前是首飾盒子都往身上戴,恨不得所有人知道我很有錢,如今就是只露出冰山一角,讓人充滿無限遐想。 那衣裳的款式并不是現在陽城里流行的,可怎么瞧怎么好看。 那一天曹云騰的娘親可謂出盡了風頭,不少官太太都詢問這是什么款式,怎么從不曾見過。 曹夫人還是第一次被如此簇擁,尤其后來發現這一套衣裳竟然在官太太圈子里流行起來,她不小心從土老帽變成了流行先鋒,那心里叫個樂。 如今說起自己媳婦,曹夫人那夸得簡直停不下來。 如今一心都偏向了兒媳婦,曹云騰都要靠邊站了。 蔡小雪給婆婆都這么用心,對待自己丈夫更是不用說。 尤其曹夫人得了甜頭,給了她極大的鼓勵和支持,直接放下話她愛干啥干啥,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他們不差錢也不怕新奇的款式。 如此蔡小雪徹底放開了手腳,比在娘家還要盡情的發揮自己的才能,不僅把自己和婆婆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自個的丈夫還有公公也重新收拾一番。 兩個男人出門在外打交道,男人之間雖然不像女人一樣對這些那么敏感,可人靠衣裝這理準沒錯。 經過蔡小雪的巧手,兩個男人換了穿戴,整個人也都煥然一新。 那種草根上位的暴發戶氣質全都被壓下,比以前更從容穩重。 若是不知背景,還以為是哪個大家族出身,瞧不出祖上是殺豬的。 曹家人現在還扼腕,當初怎么不把蔡小滿一起娶回來,那可真是齊活了。 吃穿一下子就有質的飛躍,誰敢在他們面前胡扯淡。 蔡小雪這么能干,曹家人自然不虧待,尤其如今曹云騰都快住到她娘家,被她娘家給照顧著,更是不能忘了這情意。 每天送rou那是必須的,可這么點東西實在不算什么。 金銀首飾倒是之前,可他們審美堪憂,買了也戴不出去放在那長塵也沒意思。 于是曹家的老人們直接拍板做主,將一個布莊給買了下來,直接記在蔡小雪的名下。 里頭所有的盈利都歸蔡小雪,她想折騰都隨便。 這無疑是一份大禮,那布莊每年盈利非??捎^,曹家可是費了不少銀子才買了下來。 曹家人也是有自己算計的,蔡小雪是個能干的,可再能干也不能做了所有人的衣裳。 他們曹家子孫在外頭跟達官貴族打交道的人越來越多,這穿戴非常成問題。 若是蔡小雪能培養出幾個能干的,至少穿戴上以后就不用愁了。 她自個又能掙點私房錢,倒也皆大歡喜了。 蔡家人雖然之前就知道蔡小雪日子過得好,可聽到這個消息還是被震驚了,這曹家也忒大方了吧!而且那財力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可怕。 一家歡喜一家愁,蔡家人這邊是喜事連連,可蠻牛幫的幾個小伙伴卻不是很開心了。 之前白面投的那個商隊,如今快一年過去了,沒有了任何動靜。 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沒有了消息。 直到有一日,白面去找那聯系之人,人去樓空,之前還懷抱希望的白面,徹底失去了希望。 “是我對不住大家,當初沒聽滿姐的勸,慫恿你們把錢都投了進去,我欠你們的錢也要晚一點還了?!?/br> 白面又是懊惱又是悔恨,他之前賺的錢全投了進去,如今是血本無歸。 之前雖然聽了蔡小滿的勸,不再沾染這些,可心底還是有些不服氣的。 覺得蔡小滿到底是個女人家,膽子實在是太小了,想法也過于陳舊,做生意最能耐的就是用別人的錢賺錢。 不過他珍惜這個朋友,珍惜蠻牛幫,所以才老實了下來。 如今才知道,是他錯了。 其實大家伙早就有了這種預感,雖然心疼那些錢,可當初都保險起見沒有把本錢一塊投進去,所以很快的接受了這個事實,并沒有太多的遺憾和懊惱。 鐵錘揉了揉他的腦袋:“這跟你沒關系,是我們自個愿意投的?!?/br> “你也別太難過,往好的想,至少你當初聽了滿姐的早早還了高利貸,否則現在才是真的麻煩了?!?/br> 胖球安慰道。 白面想起這個,更是感激不已,只是面對蔡小滿的時候依然有些羞愧:“滿姐……” 蔡小滿不在意的擺擺手:“之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跌倒了再爬起來就是。 只是這次要吃教訓,干啥事都別太急功近利了,還是得穩扎穩打?!?/br> “我的錢你就不用還了,咱們兄弟之間不用這么計較?!?/br> 瘦猴開口道。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只有燕子沒有吭氣,抿著嘴沒有說話,聽到鐵錘出聲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看。 鐵錘和燕子現在也成親,如今真正成了一家人。 婚禮上蠻牛幫的幫眾們都來了,蔡小滿那時候才知道,原來他們蠻牛幫都已經有這么多幫眾了。 鐵錘見此頓時有些不高興了:“都是兄弟,幾個小錢你別那扣扣索索的?!?/br> “這是幾個小錢嗎?!?/br> 燕子低聲嘟囔,不過只有她自己聽見。 她知道這種時候說這些話,必是引來鐵錘不快,其他人也會小瞧了她。 這些錢不管怎么說也是白面領著他們賺的,不過后來又借給他而已。 道理是明白,可到底是這么多錢,哪里有不心疼的。 她不會出言相勸,可也難以擺出一副高高興興的樣子。 “這錢我是必須要還的?!?/br> 白面也感受到了小兩口的不愉快,不想因為他的事鬧起來。 鐵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