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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卿忙著練劍,哪有功夫跟玩心機,譏諷道:“你對女人態度這么惡劣,是不是心理有障礙???……呵呵…我要提醒文師弟小心了…”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被暗指斷袖,孟英東頓時不管兩人修為差距,拔了劍就向林可卿刺來。 林可卿等的就是這一刻,直接祭出小塔,變成一座小山,“砰”地將他壓在了五指山下。 于是,孟英東連朵浪花都沒翻出來,就被秒壓了。 “終于清靜了,他一個人可以比得上五千只鴨子!” 小塔:“……” 他坐在塔上,搖晃著兩個白嫩的小腳丫,道:“你懷疑他是重生者?” “嗯?!绷挚汕湓疽詾樾奘枯p易就能算出前世的事情,沒想到她的詐死,直接導致她和蕭婉姝兩人的命格都發生了變化,根本算不出來,那孟英東是怎么找到蕭婉姝的,她可不相信真有這樣的巧合。 “全國幾億人都知道‘蕭婉柔死了’,他們的認知會形成一種意念干擾星盤。這件事情,你做得好極了?!毙∷涣邌莸乜鋸埖?。 這樣的不止杜絕了因前世給她帶來的危機,還擁有了兩個身份。 本體轉明為暗,積蓄力量,靈體一個轉暗為明,引蛇出洞。 ※ O(∩_∩)O,親們,今天的更新! ※ ☆、241.第241章 江南·基地 沒有孟英東嘰歪,林可卿很快掌握了御劍術的要領,練了個七七八八時,文飛回來了,他看到放大的塔,奇怪地道:“這是在做什么” “哦,曬曬太陽,透透氣!” “……”文飛雖然奇怪,但是并沒多問,道:“山外的僵尸我們都清理了,但是古墓之中還有高階僵尸和魔尸,還需要一些時日,師祖們一致決定,讓低階修士和凡人離開?!?/br> 容家千年的養尸陣可不是說說而已,若不是鬼七早洞悉他的計劃,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低階修士是指紫府境以下的修士,文飛道:“孟師兄呢?” 林可卿睜著眼說瞎話,“他說我學得很快,就先走了,可能殺僵尸去了吧?!?/br> 文飛沒懷疑她,只是奇怪地道:“他不是說僵尸惡心么?” 不等林可卿回答,他又一拍手,恍然道:“一定是他知道昆侖來人了,先去匯合了。我們也走吧?” 林可卿悄悄看了小塔一眼,遲疑地道:“現在嗎?” 文飛不解地道:“是啊,你不是早就想走了嗎?” 林可卿一臉的尷尬,一伸手將小塔收了起來,露出被壓扁了的孟英東來。 她一臉的震驚,仿佛才看到他一般,道:“孟師弟,你怎么鉆到我的法寶下面啦?” 孟英東:“……” 他雖然沒有傷筋動骨,但是也見了血,華麗的衣袍沾滿了灰塵,皺巴巴地像咸菜一樣,尤其是臉上,簡直像被蜜蜂蟄過一般,布滿密密麻麻的坑點,破了相了! 文飛看著林可卿,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中明顯就寫著“你太調皮了”。 林可卿裝作沒有看到,一臉關心地對孟英東道:“師弟!你怎么變成這樣啦,快跟文師弟解釋解釋?!?/br> 孟英東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解釋個鬼! 難道跟文飛說他一言不合主動跟林可卿動手,被她秒壓嗎? 他和文飛都是新一代的天才,從小被身邊的師姐師妹巴結著,伺候著,所以他特別輕視女人,見林可卿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文飛無微不至的照顧,很不順眼,才會處處針對她。 可是,女孩子不都是受了委屈就只哭,最多去找長輩告狀嗎? 這個林青扇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孟英東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凌亂,卻聚不起靈力施去塵術,痛心疾首地對林可卿噴著口水大吼著道:“林岑線,泥等著,我跟泥沒完!” 他的嘴腫成了香腸,連話都說不清。 林可卿拿出手機對著他拍照,在他噴火的眼神中不忍直視地看著屏幕,嫌棄地道:“嘖嘖,玉面小郎君變成這副德行,要是不小心流傳出去,一世英名,美名,什么名都沒有了吧?” 威脅,威脅,吃果果地威脅! 他現在這個狀態是搶不過林可卿了,拿求救的眼神巴巴地看著文飛,希望他為自己報仇。 文飛知道林可卿根本沒有拍照,所以沒有理會他的請求,對林可卿道:“師姐是要眼我們一起回蜀山吧?!?/br> 林可卿正要答應,突然一道意念對她發出了信號。 只好道:“暫時不了,與容漠一戰,我有了一些感悟,可能要閉關一段時間?!?/br> 文飛很替她高興。 修士只有在自己感覺安全的地方閉關,才能一心一意,所以,也沒有提出讓她去蜀山閉關的要求,拿了一枚暗金色,一面刻著誅仙劍,一面刻著蜀山劍峰的木制令牌出來,放在她的手心,道:“這是蜀山的令牌,基本可以通行修仙界,遇到困難也可向任意正道宗門求助。如果情況緊急,我們蜀山會在第一時間幫助你?!?/br> 孟英東眼神閃爍。 蜀山令牌分為原木牌,銅木牌,銀木牌,金木牌,分別代表外門弟子,內門弟子,紫府真人的親傳弟子,和元嬰真君的真傳弟子。 蜀山給林可卿的卻不屬于任何一種,但是其材質,紋理,無一不彰顯著高級別和尊貴的待遇。 她到底是什么人? 令牌氣息并不外露,卻在接觸到林可卿的手時透出一道極強的劍意,若非她心志堅定,恐怕會當場當它丟出去,她像什么也沒感覺到似的,鄭重地將令牌收起,道:“替我謝謝文真君!” 文飛笑著道:“那你就快點來蜀山,當面與師祖說罷?!?/br> 林可卿點頭。 直到他們御著劍消失在天空上變成一個小點,她身邊的空氣才蕩漾開來,走出一個纖長婀娜的身影來。 正是朝夙。 她面色蒼白,寬大的廣袖羽衣輕輕搖曳,仿佛不勝涼風,襯著一頭及膝的烏發楚楚動人,像凌波仙子下凡塵,步步生蓮而來,若不是眼神依舊豎毅,林可卿差點把她認成了流螢。 才一露面,她就開門見山地道:“我只問一句,我的本體失蹤,跟你和他有關系嗎?” 林可卿沒想到她這么直白,不愿承認,也不愿撒謊,于是道:“我以為我們可以是朋友,現在看來,只是我一廂情愿了?!?/br> 因為立場不同,有些話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