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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地欣賞著林可卿的美麗,容顏艷若桃李,氣質淡若蘭菊,完美的木系異能天賦和有思考功能的頭腦,不愧是配得上他的女人。 越發對自己的眼光感到滿意。 “林小姐,恐怕對我有些誤會!”畢竟是未來要渡過一生的人,他多了些耐心,目光真誠地說道,“我想留下你們,是因為我對你一見傾心,想要與你結成伴侶……” 否則以戰狼區區幾十人,他何必讓宋愿親自接待,還特意安排了這個“驚喜”? 不過是想討美人歡心,卻不小心搞砸了。 林可卿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乍一聽他這話,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吹剿W閃發亮的眼神,眼神深處還有些羞澀,頓覺得無語,他像是認真的? “什么意思?” “我在向你求婚!” 莊衍狀似鎮定地說道。 手指卻不自覺地摳住了琴蓋,以掩飾自己有些緊張的心情,英俊的臉上浮起一抹可疑的薄紅,他有些不自在地挺著胸膛,微抬著下巴,襯得他原本矜持的氣質更加高貴起來。 “呵!”林可卿看了一眼已經開始凋謝的花海,感到好笑,道:“你確定這是求婚禮物?” 而不是詛咒? ※ 親們,今天的更新。O(∩_∩)O ※ ☆、131.第131章 C市·天羅地網 莊衍無奈地聳了聳肩,竟有些委屈地說道:“他們都說,求婚要鮮花,越多越多,我連夜讓人種出來的?!?/br> 花不花的,根本不是求婚的重點好不,這種奇葩邏輯到底是怎么產生了呀。 林可卿并沒有被他的可憐相打動,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莊衍臉色猛的一沉,眼中怒光噴射,眉心的碧綠印記像灼灼燃燒了起來,額角青筋暴起,不敢置信地瞪圓眼睛,怒聲問道:“你不同意?!你說你不同意嫁給我?” 林可卿發現短短時間里,他的情緒變幻了許多次,異能氣息時穩時不穩,眉心印記周圍的皮膚上隱約出現了類似圖騰的神秘花紋,漸漸朝臉部其它部位擴散,花紋出現時,他暴躁得仿佛變了一個人,惡狠狠地盯著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林可卿美目一轉,譏笑道:“守著個充滿惡心病毒的基地,控制著一群病入膏肓的怪物就以為天下無敵。你簡直是坐井觀天,不知道天高地厚,先不說異能如何,也不看你現在這副尊容,還敢肖想我?” 她每說一句,就看到他臉色綠上一分,表情變來變去,綠色的圖騰從印記中溢出,像綠墨一樣在他的臉上暈染開來,直到整個人都變成了純粹的青色,他目光冷冽,表情冷酷,與剛才的優雅自制判若兩人。 這與舒威的情況何等相似啊。 更加確定,從異種隕石中得到的異能會改變人格。 她看得仔細,其實莊衍從白到綠也不過是短短一兩秒時間,變身完畢,他吐出一口綠氣,再不似之前的優雅,笑容兇殘而猙獰地道:“本來我覺得你是個不錯的女人,真心想要娶你為妻,可惜你太不識抬舉,又自作聰明,非要揭穿我?!彼上У乜粗挚汕涿利惖娜蓊?,道:“放心,我會在殺死你之后,將你的身體完整保存,世上,再無人能比得上你?!?/br> 林可卿殺過不少人,手段也不見得溫和,但是殺了人還保存尸體這種癖好,她還真沒有。 這一會兒的時間,她已將整個基地用精神力過濾了一遍,除了綠隕石那邊還未完全摸清狀態,其余的地方早已一覽無余,很確定,目前莊衍也就異能五階的模樣,比起現在一般異能一二階,最高三四階來說,他的確有自負的資本。 可惜,嘴太賤! 莊衍的手指虛動,像彈奏著看不見的鋼琴,隨著他的動作,空氣里綠線密密麻麻躥起,形成一張傘狀的大網對著林可卿兜頭罩來,她正欲閃躲,發現腳掌不知道何時被地下冒出的綠絲纏住了,動也不能動。 打開天眼一看,原來自己現在站立的地方竟是一片地網,不禁想起自己踏入這里時,莊衍彈奏的那首琴曲,恐怕是那時就開始織就的,只待一言不合就出手,什么真心,簡直是個笑話,根本就是土匪行徑。 “天羅地網”一相逢,漸漸合攏,冰冷毒氣濃稠如粘液,像把人罩在了沒有空氣的罐子里,林可卿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若她是一般的異能者,怕是真要被做人體標本了。 她屏住呼吸,身上浮起一層莊衍無法可見的光罩,將毒氣隔離,冷聲問道:“就這點本事嗎?” 話說完,她纖細的雙手結成蘭花式,交錯著虛手一抬,掌心似有一朵潔白如雪的玉蘭花徐徐綻放,整個花房的鮮花頓時全部騰空飛起,五顏六色的花汁四濺,將毒氣粘液包裹,花瓣像雪花一樣揚起,形成一堵密實的花墻,浮在空中,將從外面飛來的綠絲擋在了外面。 莊衍的異能源被切斷,“天羅地網”后繼無力,搖搖欲墜,被林可卿用手指輕輕彈了一彈便煙消云散。 林可卿輕描淡寫化解了殺招,莊衍的臉上露出一抹驚異和意外。 他見過許多木系,戰斗多是藤和草,稀缺的種植術和治療術基地也有不少,卻沒見過能這樣控制花瓣來戰斗的,既美麗又強悍。 “啪啪”地鼓起掌來,綠色的臉上滿是佩服,眼神熱忱地道:“不錯不錯。我真的舍不得殺死你了,如果你反悔了,我就當之前你拒絕我的事情忘記好不好?” 這種時候居然還看不清事實,真是自大又可悲,林可卿十分不耐煩,她在這個地方耽擱得太久了,再耗下去,她和楊熙又要錯開。 但是想到莊衍背后的勢力和未來的潛力,直接抹殺實在可惜,她壓住心里的不屑,道:“不如我們打個賭!” 她口中說著打賭,身上卻冒出冰冷刺骨的寒意,像萬鈞鐵石一般的碾向莊衍。 莊衍還未來得及出手就驟遭重創,再也保持不住優雅的姿態,身體猛地一低,手掌壓在了鋼琴鍵上,鋼琴發出沉重的“當當”聲,在安靜的禮堂里不亞于在山谷里撞鐘,震撼心田,激蕩神魂。 黑白琴鍵片片翹起,扎破了他的手掌,白皙的手指上血rou翻卷,暈開一道道血口,在林可卿的高階威壓下,傷口漸大,鮮血噴涌,很快將鍵盤染紅。 空氣凝固如沉重的枷鎖,使他的身體一寸寸低了下去,骨頭“吱吱”作響,他卻緊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用手肘苦苦支撐著身體,就是不肯低頭。 直到嘴角也溢出血絲來,感覺再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