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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越來越古怪。比如有時沒空去找他,又比如我在他面前提起師父、炎吾時,他都會很別扭的不同我說話。即使說話也不看我,這讓我很是苦惱。 因著我時常帶翼兒去劫緣花境找小蘇,時間一長小蘇自然而然就把翼兒當作自己的孩子來看待。 翼兒,是我給那只雛鷹起的名字。 給翼兒起名字的時候非常簡單,看到翼兒第一眼的時候,“翼兒”這兩個字神奇閃現在腦海中。 自己也不知為何,總覺得它本就該叫翼兒。 “翼兒,去給我倒杯茶”,“翼兒,快過來給你塊兒兔rou”,“翼兒,你該洗澡了”,“翼兒……”現在,小蘇與我說話是三句不離翼兒,導致它也有些被寵壞了讓翼兒感覺她自己需要時刻用行動來表明自己至高無上的地位,悲催地便是它時不時就會來個惡作劇。 比如,當我們站在河邊捉魚時它會用爪子往河里丟石子濺我們一身水花;又比如,當我們趴在石桌旁小憩時,它會很自覺地叼根草放在我們的鼻孔上撓癢癢;再比如,當我們潛心修煉時,它又會很不聽話地在空中撲打著翅膀亂叫喚。 唉,我算是服了它了。 轉眼間冬去春來我的法術已遠勝從前。 我的日常就是修煉,陪陪小蘇然后就是在魔界瞎溜達。 本來以為我會一直陪師父待在魔界直至終老,可是后來發生的一件事讓所有的事都發生了不可挽回的逆轉。 事情還要從師父閉關開始說起,自從那日與師父在落空山茅屋相見之后,師父便以提高修為凈化濁氣為由閉關修煉。 這一閉關就是三月有余。 我整日見不到師父弄得自己精神都有些恍惚。有好幾次與小蘇過招比試時也心不在焉,還差點傷了自己! 不行,再這樣下去,總有一日我會把持不住去找師父,得想個法子來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為了將自己的想法落實于行動我又跑到落空山去捉魚。 別看是在魔界,這后山瀑布下居然有好多橫公魚。 雖不喜吃魚,但因有一日看到止影養的一只橫公魚甚是奇特,所以自己也想弄一只來養。 半個時辰后,我雙手叉腰站到了瀑布旁。 沖著河水觀察了會兒我挽起褲腿就要去抓魚,在那個瞬間自己驀地聽到好多兵器碰撞的聲音。 登時心下一涼,難不成是有人入侵魔界? 作者有話要說: 茵茵:“想要入侵魔界先過我這一關,師父由我來守護?!?/br> 蒼曳:茵茵倒是相當自信哇! …… 第32章 誤會 躡手躡腳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挪去,這里到處都長滿了翠竹。費力扒開一片片竹葉,我終于看清了眼前的情況。 山上一塊兒空地上,黑壓壓的魔界眾人揮舞著手中的武器互相咆哮著,攻擊著,不過并未擊中對方要害,看來只是切磋比試。 人群最前方的一塊兒高石上站著一名玄衣男子,那人滿頭如月銀發,不是炎吾又是何人? 讓我想不通的是,魔界眾人向來各自修煉。除非有什么大事發生,不然不會聚眾比試過招。 難道、難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事實證明我就是那烏鴉嘴一猜一個中。 眾魔比試累了開始進行短暫的休息,其中一個背對我的魔道:“你說這圣尊老兒不老老實實待在蓬萊島安享晚年,整出這么個比試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誰知道呢?我看他是日日待在島上閑得無聊發慌,才想出這么個名頭做點事兒打發時日,您說是吧?”答話的是一名長著對牛耳朵的青面男子。 “依我看,此事并非如此簡單,蓬萊的圣尊可是四海八荒有名的智者。聽聞他修為極高,就連魔尊、天帝都會給他半分薄面,如今這帖子……嗯……這事兒有些邪門兒?!?/br> “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那只牛耳朵這么一問,旁邊的魔也看熱鬧地湊了過來。 “傳言……” 聽他那神秘的語氣似乎再說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我忍不住也往前移了移想聽得更清楚些。 老天爺他還真是不怎么待見我,我剛動了一下就聽到撕拉一聲。 趕忙低頭去看,原來是褲腿被枯枝給劃破了且拉出了相當長的一條口子。 欲用力將褲腿從竹條上拽下來,不想此舉更是雪上添霜。衣料經我一拉,那道口子竟如雪地里滾雪球般越滾越大。 我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可倒霉的事而卻并未就此停止。在我極力試圖脫離窘境之際有男子呵斥聲傳來:“何人?!出來!” 聞聲抬頭對上的是一張扭曲猙獰的臉。 他臉上有許多綠色顆粒狀突起,密密麻麻地爬滿整個面部。 那顆顆突起中有白色液體汩汩冒出,就同蠕動的尸蟲般噁心可怖。 此人正是方才背對我的魔。 嚇得登時化作一尊石像僵在當場。我尚未反應過來他站起身來大吼一聲一眨眼功夫已從腰間抽出一條黑色長鞭,他胳膊一揮那條長鞭力道十足向我飛來。 也就是在這危急時刻,我倏地回過神來腦袋一偏躲過一劫。 長鞭打在一旁的樹干上,樹干上立馬出現一個個鋸齒狀深坑。 這是…… 抬頭去看那長鞭赫然發現鞭子之上竟然全是寒光冷然的倒刺,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若是被這條鞭子擊中,那可是非死即殘。 那人見自己未擊中目標瞬時間怒火萬丈,他抽回長鞭又一次向我襲來。這一次,鞭子在空中盤旋著夾雜著狂風鋪天蓋向我壓來防若游蛇般靈活可怖。 凝神運氣我將滿地的枝葉化作一道道屏障罩住自己。但我確實低估了那魔的修為,亦或說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巨鞭就像蛟龍的利爪般鋒可削鐵,尖可穿骨。它剛剛接觸到我所幻化的屏障,那一層層法陣便迅速潰散開來,弱的不堪一擊。最后一層屏障被擊散之際,一道黑影迅速閃過將我抱移到一旁空地上。 仍處在原來我是如此之弱的震驚當中,仰臉與一雙毫無波瀾的眸子對上我窘迫地將他推開:“謝、謝謝!” 他還不曾回話,方才那一眾看熱鬧的魔就一股腦兒追了過來,當然也包括那個要誅殺我的魔。見是他們,我不由往他身后縮了縮:“他、他們是要來殺我的嗎?” “長老,這女子是何人?她膽敢偷聽道我們魔界之事理應當場處死,長老為何要出手救她?”開口之人正是剛才想滅了我的魔。 “對!對!殺死她,殺死她!”旁邊的眾魔也吆喝著附和。 魔就是魔,滿嘴的殺戮,也不看看我這手無縛雞之力又聰明可愛的姑娘是多么地無害。 “鹿魘,我只是想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