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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回抱。 沒有任何人說話, 恐懼壓抑的氣氛充斥著整個空間,真正的末日, 真的降臨了。 —— 頭三天,他們七個人誰都沒有離開實驗室。實驗樓確實是個非常安全的地方,這里所有的房間都上鎖,沒有鑰匙根本進不來,所以這三天一個逃難來的學生都沒有。這附近游蕩的喪尸也不多,有兩個誤闖了進來,燕哲打頭陣帶著舍友統統消滅,因為這事兒鄒健和方云鐸吐了一天。 等到第四天,燕哲他們接納了第一波跑到實驗樓的學生。那是一宿舍的兩個男生,當初在超市的時候知道燕哲他們躲在實驗室,在宿舍扛了四天,眼看著要坐吃山空,二人扛著一行李箱的食物來這邊投奔他們。 這倆人住在9號樓宿舍,他們說宿舍那邊除了喪尸的威脅,活人也都憋不住了。四天時間足夠那些沒有準備的人耗盡食物。末日降臨。弱rou強食的生存法則被體現的淋漓盡致。 “我們宿舍兩個挨咬的兄弟都被帶到禮堂了,在信號消失之前,張爍給我們發了他在禮堂錄得視頻,視頻里的人真的瘋了,就是喪尸吃人的模樣,他告訴我們趕緊躲起來?!苯凶3堑哪猩劭舭l紅的告訴對他們說:“他說他的身體已經感覺到非常不舒服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怪物,說如果再也見不著他的人,就讓我們幫忙收一套他的衣服寄回老家。如果我能活著,我一定去!” 祝城說的泣不成聲,他的舍友杜宇軒紅著眼眶深吸一口氣,使勁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們倆靠著超市的食物在宿舍待了四天,就在今天上午,我們發現對面宿舍有人爬墻跳屋,搶了吃的還把那寢室的哥們打了一頓。我倆就知道要亂了?!?/br> 杜宇軒吸了吸鼻子繼續說:“我和祝城都是拼宿舍拼過去的,周圍全是建環的人,不瞞你說,我倆這些吃的省一省再堅持個十天沒問題,根本沒必要加入他們。之前在超市知道你們在這有據點,也知道你們不缺吃的。留在宿舍也是被宰的命,干脆就一鼓作氣來投奔你們。謝謝你們的接納!” 這兩個男生非常坦誠也很聰明,但是燕哲只同意他們在這里避難,不同意組隊。倆人有些意外,但是燕哲態度很堅決,最后兩個男生去叫角落嘀嘀咕咕商量了一陣,同意最后的決定。 小分隊里燕哲已經確定了領導身份,他們聽到燕哲的決定也挺驚訝,但是都憋著沒表態,等分開后幾人湊到一起,夏磊悄悄問燕哲:“為啥不加他們???” 其他人也是好奇地看著燕哲,因為什么都不缺環境也安全,他們對別人加入不加入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單純好奇。 燕哲招手示意大家稍等,然后找出紙筆刷刷刷寫下幾句話,那張紙上寫的很簡單:【不熟】。 “啥意思?” 402的夏磊和方云鐸一臉茫然,鄒健倒是若有所思。女生那邊廖昕籽和舍友也沒明白,不過呂書瑤卻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燕哲低頭對上呂書瑤清澈的眼眸:“你明白?” 呂書瑤點頭:“你的意思是會有‘更多’嗎?” 燕哲忍不住對她悄悄豎起大拇指:“默契!一會兒你跟她倆解釋一下,我們出去探探情況?!?/br> 402的四個人整裝待畢,只跟9號樓兄弟說他們要出去探探情況,隨后四人離開,小心地繞到樓后找到他們停在滕樹下的悍馬車。 悍馬車后備箱還留了兩箱吃的和兩提礦泉水。倆人負責警戒,倆人打開后備箱,把背包里的食物轉移進去。 “燕子,你寫得紙條什么意思???” 燕哲一邊警惕四周,一邊沉聲解釋:“他們倆知道我們躲在這里,肯定還有別人也知道。這倆人絕對不會是唯一一波來實驗樓找我們的人。而且我們必須要出來打探情況,路上遇到落單的同學,我們做不到見死不救,這個實驗室的人只會越來越多。人一多,公平就越來越失衡?!?/br> 他這一番話說完,夏磊和方云鐸都怔住了,片刻后無奈嘆氣。燕哲說得對,多一個活人就多一份希望,除非無能為力,否則他們看到落難的人絕對不可能見死不救。到時候組成一個大雜燴團體,大家都不熟,這種末世哪還能有絕對的公平。 夏磊沉重的嘆了一口氣:“哎!也不知道外面現在怎么樣了。國家有沒有行動?!?/br> 燕哲聞言,大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別喪,我們今天的目的不就是要去信息樓打探消息么。實驗室我們估計也藏不了多久了。實驗室在一樓,現在外面喪尸越來越多,活動范圍越來越廣,如果再繼續待下去,遲早會甕中捉鱉。咱們先去計算機樓?!?/br> 悍馬車重新落鎖,撿起地上的枯藤把車蓋上掩藏好,幾人收緊背包帶手持武器,小心而迅速地朝著計算機系移動。 小分隊一行人商量的結果就是去搜衛星信號?,F在學校沒有信號不知道是他們這一片的信號發射站壞了還是整個市的都壞掉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地球不是被隕石撞到直接毀滅,衛星信號就一定還在。 燕哲此時此刻無比感恩自己大學學的是計算機專業,而且還專門不務正業的學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沒有能黑掉衛星信號的逆天本事,用電腦鏈接衛星信號倒是沒問題的! 計算機系樓頂有一個巨大的信號接收大鍋蓋,燕哲表示只要你有鍋,我就能給你找到信號。 計算機系的上機教學樓距離實驗樓就稍微遠了點。喪尸爆發第四天,現在誰也不知道哪個角落會不會突然就蹦出喪尸。經過這段時間的總結,喪尸無痛覺、身體僵硬、通過氣味和聲音來辨識活人,大腦是致命處。但是他們行動不如人靈活。 所以他們在身上噴滿了花露水,繞開人流量大的幾個區域,挑灌木和樹后這些視野開也便于隱藏的地方前進。 四天過后,能躲的人都躲起來了。校園里到處都沉浸在一片寂靜當中。幾人靠著樹根兒悄悄移動到B棟教學樓,走到第五顆樹下的時候,突然從天而降一個莫名物體,吧唧一下砸到打頭的燕哲前方半米處,四人心里猛地一跳,瞬間停下腳步條件反射抬頭往上看。 在四樓不知道哪個教室的一扇窗臺上,一位兄弟探出半個身體,在四人看過去的時候瘋狂搖手,那激動的樣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救我!” “噓——!” 燕哲當下叫兄弟們都趕緊爬上樹保持警惕。學校里的樹都不是太粗壯,長得也不是很高,目測也就到二樓的位置。燕哲爬到能看到二樓窗戶的位置,然后像起碼一樣坐在支出來的樹干上慢慢移動。 四樓兄弟一直趴在窗臺上翹首以盼,看到燕哲露頭再次興奮地手舞足蹈,但是不敢再大聲喧嘩,抻長了脖子小聲說:“我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