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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可么凈身出戶,沒錢,杜好好不嫁。 李武將杜好好囚禁了起來。 想要強迫杜好好,杜好好就自殺給李武看。 有一次,差點兒杜好好就將舌頭給咬掉了。 從練騎馬上,就可能看出來,杜好好是個對自己非常狠的人。 一個能對自己如此狠的人,對別人狠起來,也決不眨眼。 在外面,一直順風順水的李武,可以說是踢到了人生的第一塊鐵板。 杜好好就好比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可是,李武就是喜歡。 就連李武自己,都覺得自己有病。 放著對他柔情蜜意的女人不喜歡,非要自找苦吃,去喜歡杜好好。 見著他,一點兒好臉色沒有。 李武有時候不禁的想,以前杜好好對他挺好的。 無論他怎么難為,杜好好都是乖乖的。 打什么時候,杜好好對他不是瞪眼,就是生氣不理他的? 李武想到了,是打他說喜歡她,想納她為妾開始的。 杜好好也是一點一點的,打從一開始的委婉拒絕,到后來對他動輒打罵。 李武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在杜好好哪兒的地位,累累下降。 到現在都趴到地上了。 兩個人糾纏了幾個月,最終,還是李武服軟了。 求著與杜好好,不再出去迎客,而給他做丫鬟。 前提條件就是,李武不能有額外的要求。 而到期,便就是李武娶親。 就得還杜好好自由。 于是,李武像供佛一樣,將杜好好供與了家里。 兩年孝期很快便就過去了。 付新還是頗為想念對晚輩慈祥,卻對付國公暴躁的武老太君。 所以,守孝的日子,付新過得中規中矩。 倒是付亮和付悅不死心,又活動了幾次,但付國公自武老太君去世之后,一下子斗志全無,成事也不再放在心上了。 而付國公不放在心上,付寬和付由兩個又沒有瘋了,怎么會將付亮弄回去? 但是,由于高姨娘,付寬倒是想將付悅弄回來。 因為付悅不從養心庵回來,高姨娘就一直隨著付悅在養心庵里住著。 而高姨娘的信件,趙夫人也不能截留。 只是趙夫人不松口。 付寬每隔一段時間,收到高姨娘的信,說養心庵里如何的清苦,而付悅已經誠心改過,如何如何,再聯上從前怎么怎么樣,直說得付寬內疚不已。 趙夫人可不信,付悅會改好。 所以,每當付寬提起付悅的時候,趙夫人都會端出羅輝和董夫人來,壓著付寬。 因為羅輝走這二年,每到一季,準讓人從邊關給付新送東西。 也不見得多值錢,但那除了是羅輝對付新的心意之外。 對于付國公府來說,卻也有明顯的警告意味。 別以為他離京了,付新就任著他們欺負。 他可是時時關注著,付新在京里的一舉一動呢。 付寬的心里,也是說不出的滋味。 其實羅輝送來的東西,也不光是給付新的。 中間還夾帶著韋賢,帶給張秀兒的。 張秀兒嘴上沒有答應韋賢,但是看到韋賢千里迢迢捎來的東西,心里也激動異常。 ☆、第三十三回 12(粥場) 而天寶九年的正月,群臣上表封西岳,好大喜功的唐帝欣然應允。 二月份,皇帝便就讓御史大夫王鉷開鑿華山之路,設置壇場,所費巨萬。 然而,是年春天,關中大旱,糧食欠收,糧米價格一路高漲,平民人家,時有餓死的。 即使這樣,皇帝也未想過封西岳之事作罷。 直到三月下旬,新建華山祠遭災。 皇帝也好、群臣也好,都深覺不祥。 占卜所得不吉,才將封西岳之事放下。 就邊付國公府,因為糧米飛漲,而緊縮開支。 在養心庵里的付悅,由于有流民,跟著庵里的人支起大禍,向流民施粥。 付悅的心里,每天都被仇恨占得滿滿的。 她用盡心機進到了付國公府,可不為了進養心庵里來的。 養心庵里,除了尼姑之外,便就是各家里犯錯的娘子。 這里也分三六九等。 家里有錢,給的香油錢多的,生活便就輕松。 什么活也不用干,只侍奉佛祖就行。 而沒有錢的,那么對不起了,佛祖不需要那么多人侍奉。 活人更需要人侍奉。 卯時初就要起床,挑水打柴,起炊做飯,掃灑門院,各庵堂。 佛寺庵堂里,悠悠鐘聲之中,平靜無爭的表相下,所隱藏的,是清苦和尚、尼姑的勞累汗水。 付國公府不可以大筆的往養心庵捐錢,而付寬有那心,也沒那力,趙夫人不干。 高姨娘更是心疼死付悅,卻也拿不出一分錢來,改善付悅的待遇。 付悅這兩年就如一個被人抽打的陀螺。 不是她樂意干。 而是別人逼著她,不得停歇。 付悅站在了大鍋旁,一勺一勺地為流民碗里放粥。 她對于眼前的這些個饑民,無一絲的同情。 只是師傅讓她這樣干,她不得不干。 她嫌棄饑民們臭,又骯臟。 高姨娘在邊上看著,十分的心疼。 等著領粥的饑民從早到晚,永遠排著隊,看不見人少。 看著那一眼望不到頭的隊伍,付悅面上露出譏笑來。 心下想著,瞧著這隊伍,便是挺像等著領孟婆湯,過奈何橋的鬼隊。 也是這樣,無論什么時候看,都一眼望不到頭。 高姨娘在邊上給粥鍋添柴,瞅瞅也中午了,付悅還未吃午飯。 于是,便就往鍋底多添了些柴,然后走到付悅跟前,伸手去拿付悅手里的粥勺,笑道: “中午了,你還沒吃飯呢,我來添粥,你去歇會?!?/br> 雖然生活清苦,但付悅這兩年倒是長了不少的個子。 而模樣,也出落得越發的美麗。 雖然只有十二歲,但付悅細高挑的個,瓜子臉,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像兩只蝴蝶的翅膀一樣,呼扇呼扇的,十分動人。 更何況彎彎的兩道柳葉眉,不描而黛,漂亮如櫻桃一樣的唇,不染而朱。 付悅往粥鍋跟前一站,在她哪兒排隊等粥的流民,都比別處鍋前的多。 嫌惡地瞅了眼望不到頭的隊伍,付悅痛快地將手里的勺丟給了高姨娘。 其實她一點都不餓,也不想吃庵里準備的飯菜。 但是,她若是不吃飯的話,便就要一直面對著這一幫子又臟又臭的流民,還有一大部分,色迷迷的眼睛。 付悅恨這一切,恨不得往鍋里下藥,毒死這些個人。 庵堂里的人,誰也付悅也不好。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