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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職室里,偷過歲考題。 然后那一期,幾乎所有人都考過了,而且成績還非常的好。 雖然事情就那么過去了,可能趙誠還是想到了什么。 后來,羅輝試過,這窗子,便就被死上了。 他們是不能將紗透子給弄破了的,那樣的話,就不用在國子監呆了。 付新愁著臉問:“怎么辦?” 羅輝語氣極為輕松地說道:“你往后去,別出聲?!?/br> 付新點了點頭,依言往后站了點兒。 外面的羅輝一臉壞笑。 早在他們知道趙誠將這窗子訂死之后,他們便就想了另一個辦法。 總之,趙誠和另一個司業、祭酒的職室,還沒有辦法能攔著不讓他偷摸進的。 司業祭酒再怎么的,他們也是晚上要回家的。 而國子監里的學生,卻是住在這里。 羅輝幾個要是晚上不想回家,偷偷留下,極不容易被發現。 ☆、第二十七回 6(下學) 深更半夜的,什么辦法他們想不出來? 什么樣的門窗,讓他們弄不開? 原來,趙誠不是讓人將里面給訂死了。 羅輝趁著天黑沒人,半夜里,將這窗子整個卸了下來,卻是從外面給弄上了。 現在趙誠這窗戶,從里面開不開,從外面,卻是輕松地,就將整個窗子給拿了下來。 付新站在一邊,就覺眼前一亮。 羅輝將整個窗框帶著紗透子,全拿了下來,放到了屋外,倚著窗墻地上。 付新、流云、流雨…… 羅輝從窗子跳進來后,彎身將那窗框拿起來,又安回窗戶上。 轉過頭,見付新傻瞪著眼,低低地聲音,笑道:“我只要從外面死上,趙司業就還會以為這窗子開不開?!?/br> 也不等付新反應,羅輝徑直走到案前,瞅著案上的飯菜,搓著手,就又小聲說道:“還挺豐盛的,你娘還真是心疼你,怕你在這兒餓著?!?/br> 付新也就坐到座位上,怕被外面站著的小廝聽著,輕輕地聲音讓道: “你也坐吧,幸好多預備了碗筷。不是我娘,一看這菜,就知道是紀媽做的。你嘗嘗,紀媽手藝可好了。今天這頓飯,就當我謝謝你的,幫了我好幾次了?!?/br> 流云、流雨自羅輝進來,便就嚇得好似職室內來了個怪物。 兩個人正好也吃完了,便就去守著窗,察看著,就怕趙誠突然出現。 付新見她倆個這樣,笑問:“你倆個吃完了?“ 流云、流雨齊聲說道:”小的吃完了,小郎自己吃吧?!?/br> 付新不覺地笑了。 羅輝也不等讓,拿起碗筷,吃起東西來,一點貴公子的氣質也沒有。 簡直就像餓了多少天似的。 付新見了,不由得就笑了。拿起筷子來,慢悠悠地吃。 也許是看羅輝吃得香,付新竟也吃多了。 幸好紀媽怕付新累,帶得飯菜量足。 加了羅輝,也足夠吃了。 只是沒有剩。 趙誠因為喝酒,再說話,所以回來得慢。 但付新仍是怕被抓著,見羅輝放下筷,便就一個點兒地催促他走。 羅輝卻是一點兒也不怕地樣子,小聲說道:“你見誰家小子天天乘馬車來?” 付新搖頭道:“可是我不會騎馬啊?!?/br> 羅輝打了量了付新一下,低低地聲音說道:“我教你?!?/br> 流云和流雨兩個一聽,心下大驚。 嘴上沒說什么,心下不由得腹誹:我們家小娘子好心好意地請你吃午飯,你不說謝謝我們家小娘子,竟還壞心眼地攛掇我們家小娘子騎馬上學? 這也太不地道了。 付新倒是沒想那么多。 人心都是越玩越野,付新自然也不會例外。 開始時,只覺得能出來,就已經很好了,現在出來了,一聽有人教她騎馬,自然是更加的高興了。 拉著羅輝地手,眼睛閃著星光,問道:“真的?” 羅輝對上付新的眼睛,笑著點頭應道:“自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付新果然歪頭想了想,然后搖頭道:“好像沒有?!?/br> 羅輝不禁笑開了。 付新卻突然轉過頭,瞪著羅輝道:“可是我沒有馬,驢也沒有?!?/br> 羅輝聽了,便就再也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然后說道:“沒事,明兒我去市上,給你買匹矮馬來?!?/br> 付新卻又將頭搖得如撥浪鼓一樣,道:“我娘不會讓我要的。要是見我突然多匹馬,定是要問的?!?/br> 羅輝卻不擔心,說道:“沒事,你就看我的就行了?!?/br> 守在窗下的流云、流雨好像隱隱聽見外面有人走動,連忙通知道:“小郎、小郎,好像趙司業回來了?!?/br> 付新大急,連忙就推羅輝。 羅輝卻是不緊不慢地到了后窗邊上,拿下虛放著地窗子,彎身放到外面。 然后,一手杵著著窗臺,一使勁,就跳了出去。 跟在后面地付新,急急忙忙地讓羅輝快點兒上窗子。 羅輝兩手舉著窗子,沖著付新一笑,道:“晚上咱們一起回家?!?/br> 付新愣住,道:“你忘了,我坐馬車和丁大娘一起回去?!?/br> 羅輝也不解釋,又沖著付新一笑,便就將窗子安上,在外面重又弄死。 透著窗紗,羅輝沖付新揮了揮手。 付新“撲哧”地笑出聲來。 這時候,就聽外面門口處,守門的小廝的聲音:“小郎就中午時曾出去一小會兒,一直沒有出去過。也沒有外人進來?!?/br> 然后隨著簾子晃動,趙誠踱著四方步進來。 流云和流雨已經將桌上的餐具裝進了大食盒里,等著晚上時,帶回付國公府。 但那干凈的菜盤,趙誠頗有些吃驚。 趙誠問道:“你雖然不瘦,但也不是很胖,沒想到這般能吃。菜中午時我看著,應該不少,竟然都吃了?” 付新坐在案前,手里拿著韻字表。 正像模像樣地看著。 見趙誠進來,雖然站起身來,但手里的韻字表,并沒有放下。 付新見趙誠問話,連忙從座位前走到了一邊,垂手站直,好似對自己的大飯量頗有些羞澀,道:”回先生話,都吃了?!?/br> 趙誠見付新回答得這樣鄭重,反倒覺得自己失言。 于是擺了擺手,趙誠說道:”好了,你坐回去吧,好好學習,有不懂的問我?!?/br> 付新稱”是“,重又坐回座位上。 到了晚上下學,住國子監的,紛紛往校舍處走。 而要回家的,便就往國子監大門處走。 一時間,國子監內,比早上時,還要熱鬧。 而國子監門口,京城富貴人家的學生,或是小廝、或是老奴的,有牽馬的、牽驢和牛的,就在門口等著。 當然,也有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