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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寬瞅了眼付悅,淡淡地說道: “既然大夫人說了,以后高姨娘的事,來告訴我就行了,別再麻煩大夫人了。大夫人每日里管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就別再拿這點子小事,去煩大夫人了?!?/br> 付悅道:“可是……” 付寬不等付悅說完話,說道: “好了,你還小,懂得什么?既然擔心你姨娘,就好好的侍候你姨娘,讓你姨娘的病快點兒好,也算是給大夫人分憂了。你回去吧,以后再有事,打發小丫頭來尋我就行,不用總上這兒來等我,成什么話?” 說完,付寬極不耐煩地,又去了趟接星苑。 對著高姨娘,付寬倒還是拿出了幾分耐心,安慰人的話,說來說去,還那么兩句。 好在昨天大概是見到了付寬的原故,病竟似好了些。 能勉強和著付寬,懷念了下以前的快樂時光。 付寬的臉色,比剛進來時,好了不少。 走的時候,也略帶了些笑容。 而趙夫人,在之后的幾天里,卻并不怎么高興。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依然地說說笑笑的。 但付新還是能感覺到,趙夫人是不高興的。 有幾次,付新忍不住地問趙夫人:“娘是不是有不高興的事?” 可趙夫人都只是笑著,一摸付新的頭道:“沒有,娘能有什么不開心的?就是管家有些累,沒事,乖女兒好好的,娘就開心了?!?/br> 付新問不出來,便也就不再問了。 倒是羅輝,好像偷溜進琪樂園成習慣了。 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 由于最近張秀兒實在是用功,所以,出來溜達的,都是付新一個人。 看著站在薔薇花架子下面,偷偷探出頭來的羅輝。 付新都已經不驚訝了。 走到薔薇花架子前邊,羅輝的藏身處,付新假意地一邊弄花,一邊問:“你怎么又來了?” 羅輝嘴里叼著一朵花的花梗,吊兒郎當地沖著付新笑。 付新便就急了,跺腳道:“和你說話呢。你來干嘛來了?找秀姊?對了,我后來想想,實在是沒弄明白,你上回干什么來了?” 羅輝這回不笑了,將花從嘴上拿到手上,問:“外面有人沒有?” 付新道:“自然沒有,丫頭們在躲陰涼。繡姨在耳房子里,也在繡東西呢。干嘛?” ☆、第二十五回 19(誰都不傻) 羅輝又往外探了探頭。 付新怕他被人發現,連忙往花架子里推他,道:“你怕別人看不見你?” 羅輝無所謂地笑了,問:“你家里最近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付新道:“???你就為問這個,偷溜進來的?你問秀姊就行啊,秀姊也知道。事倒沒什么,就是高姨娘病了。我聽說,付悅好像給我娘在世子爺跟前,使了什么話。反正我娘最近都不怎么高興?!?/br> 本來滿臉笑的羅輝,聽了付新的話,立時便就沉下臉來。 就見羅輝狠瞪了付新一眼,說道:“我就隨便問問,誰為問你這個,偷溜進來的?” 付新不大相信,懷疑地瞅著羅輝,問:“那你又偷溜來干嘛?” 羅輝坐在花架子底下的青石上,一拍他身邊,道:“你也坐過來,在太陽底下不曬?生得本就已經不怎么美了,再曬黑了,就更找不到婆家了?!?/br> 付新不愛聽,瞪了羅輝一眼。 瞅了瞅天上的太陽,仍舊與羅輝坐到一起。 付新笑問:“你還沒回答我,又偷溜進來干什么來了?” 羅輝語氣極為不以為意地道:“我能有什么事?就是今天不用上學,在家呆著也沒意思,就溜進來玩會兒。誰可知道你不好好繡活,竟一天天往外跑?” 付新一翻眼睛道:“誰說的?我的繡活可好了,武姑姑都夸我呢。就是……” 想到張秀兒,付新忍不住笑出聲來。 又覺得張秀兒繡活差的事,不能與羅輝說,便就將話停住了。 羅輝見付新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忍不住又老媽子上身,沒好氣地拿手戳付新的頭道:“你天天的什么也不想,是不是傻?” 付新不樂意,搖晃腦袋道:“又怎么了?你干嘛總說我傻?我哪兒傻了?” 羅輝無奈地搖了搖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捏手里的薔薇花,道:“你知道不知道高姨娘為什么???你就不行注意著點兒后院的事?” 付新笑了笑,也順手掐了一枝花,拿在手上玩。 羅輝恨鐵不成鋼地又戳付新的頭,道:“你知不知道,世子爺本來想拿付悅,去給李十四當妾,以換取李家幫忙,買天香草。高姨娘病得可真是時候。你也不打聽打聽,就不怕世子爺拿你去定給李十四?” 付新揪著花瓣,一片一片地,語氣極輕地說道:“我娘不會同意的?!?/br> 嘴上這么說著,心下卻是非常的明白。 付寬不可能將她許出去的。 雖然她過繼了出去,但她的親事,并不是付寬一個人可以做主的。 付偉不會不管她。 付新與付悅的情況不同。 付悅過繼,可以說和付偉徹底決裂。 付偉離開國公府時,可以說,就已經丟下話,對付悅的死活不管。 因此上,付偉就是想管付悅,礙著當初的話,也不好說什么。 付悅是死懶進付國公府的。 付寬給付悅定給誰家,付偉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而付新就不一樣了。 付新是付偉手奉著,送到付國公府,付寬夫婦答應付偉,讓付新幸福的。 若是給付新定親,付寬、趙夫人并不能直接做主,還要經過付偉那一關才行。 因此上,付新非常的篤定。 但付新更希望于,趙夫人不同意。 所以,她像是呢喃地說道:“我娘,我娘不會同意的?!?/br> 羅輝哼道:“你倒是將人想得那樣好,你拿人當娘,也不知道趙夫人拿沒拿你當親女兒。你要是沒錢試試?傻呼呼的?!?/br> 其實羅輝說的,付新都懂。 可是,將后院的事,了如指掌,就真的有用嗎? 她在付國公府的地位,取決于付偉對她的不放心,然后,便就是趙夫人對她,到底能有多少母女情了。 付新心下情楚,知道一切,還不如拉動趙夫人心底,對她的疼愛,更重要。 她現在是孤女入住,即使有錢,又能怎么樣? 與其被人算計去,不如一開始就說清楚,將錢獻出去。 付新,從進入到付國公府的那一刻,就已經明白了,自己日后在付國公府的后院里,如何生活。 只是,什么事情,不說清楚的話,更幸福。 也更美好些。 羅輝見付新面上,有些淡淡的憂郁,心下突然不自在起來。 他還是喜歡看。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