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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很大的。 卻沒想到,還是輸給了付新。 不過韋玉倒也沒多想,因為她不知道付新的底細,倒是想著,一會兒好好瞧一瞧,付新寫的詩,如何的好。竟能讓一眾的男孩子選了她的。 ☆、第二十二回 錯引還須真心動 前情種種枉錯人 1(付悅不服) 付新終是被付芩給搖得回了神,不死心地又問:“你沒聽錯?真的是我么?” 付芩道:“真的是新姑姑,這還有錯?” 付新瞪了付芩一眼,開始付芩還沒反應過來。 后來,付芩才想起來,付新跟她說過,那詩是她舅姥爺、她新姑姑的舅舅作的。 付芩雙手捂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似在說:怎么辦?怎么辦? 付新也不知道怎么辦好。 后來想了想,把心一橫,心道:不過是個游戲,誰還能當真不成?又不是考狀元。 付新不自覺地瞅了眼羅輝,然后極為從容地走了出去,慢步到了臺子上。 付悅一早已經站到臺子上了,和著趙家的一位姑娘。 趙家姑娘是趙誠的第三女,比付新大了三歲。 付新先給教員見了禮,然后便就對著趙三姑娘道:“三姊姊好?!?/br> 趙三姑娘笑著也回了禮。 付悅笑得則就有些別有用心,道:“恭喜姊姊了,我在家時也竟然不知道,姊姊竟然還寫得一手好詩?!?/br> 付新并不吃虧,回道:“姊姊我也沒想到,meimei竟然彈得一手好琴?!?/br> 付悅一堵,笑了笑,道:“爭得面紅耳赤的,最**份了?!?/br> 付新輕聲說道:“我從來都不爭,姊姊我倒是覺得,嫉妒得發狂的人的嘴臉,才最讓人看著惡心?!?/br> 付悅其實不想刺激付新,但的確是見付新與羅輝說了半天的話,十分的嫉妒。 在付悅的心里,羅輝明明就是她先看好的男人。 她為了引起羅輝的注意,做了多少事? 付新做了什么?怎么能上來,就和羅輝相談甚歡? 付悅也知道付新從來不吃虧的,抿了抿唇,又道:“你說教員會怎么排序?” 付新道:“無所謂,meimei何必當真?” 付悅最看不得的,就是付新什么都不當回事,卻事事壓著她一頭。 此時也不例外,見付新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付悅心下便就抓狂。只不過強忍著而已。 付悅此時兩只眼睛,不時的就會掃向羅輝。 羅輝誰都沒瞅,卻湊到了教員的跟前。 幾個教員又在研究,女孩兒這邊,怎么排序。 這幾個人被付悅的琴聲折服,所以有志一同的提議,音樂排第一,繪畫排第二,詩詞第三。 當然,將繪畫排第二,不見得是趙三姑娘畫得好,也有可能是給趙誠面子。 再怎么說,這也是趙家主辦的,怎么說,也得給人趙家姑娘留有一席之地。 趙家十一位小娘子,要是一個都沒能入選,似乎也說不過去。 而付悅之所以會排第一,他們的理由很充分。 這幫子教員認為,以付悅九歲來說,將琴彈得如此動聽,簡直如天籟之音,這是何等的難得? 簡直就是眾望所歸,無與爭鋒。 他們選了付悅為第一,沒一個人會反對的。 因為他們覺得,只要是個長耳朵的,都會折服在付悅的琴聲里的。 可是,就有這么個沒長耳朵,還事多的,又在他們身后偷聽呢。 正當他們商量定了,打算著去與趙誠商量的時候。 羅輝又跳了出來,表達自己那與眾不同的意見了。 教員們看向羅輝的眼神,恨不得掐死這個倒霉孩子。 可這倒霉孩子一點眼力都沒有,無視著教員們噴火的目光,瞪著眼睛道:“我不同意,你們這么排序不公平?!?/br> 教員們被羅輝氣得,頭發都快立起來了,眼睛瞪得跟牛眼兒似的,齊聲問道: “你又想怎么樣?上回你說要憑本事,不能按著先文后武來分,這一回我們并沒有按著文武分,你又有什么不滿意的?” 羅輝這回倒是不急了,慢聲慢語說道:“先生此言差矣?!?/br> 教員位瞪著眼睛不出聲,那意思:你說,你倒是說出個理由來,我們聽著呢。 羅輝也不計較,笑瞇瞇地瞅了眼付悅,然后說道: “女孩子怎么能跟我們男人比?當然是先文后藝,知書達理將來才能當得賢婦,幫著男人持家。其他技藝都是可有可無的。哪家的撐家娘子,都是靠著一個賢字,知書達理理家的。我倒是總聽說,誰家小妾,彈琴彈得好,跳舞跳得好,或是歌唱得好的?!?/br> 羅輝一席話,將今天表演彈琴跳舞才藝的,全都給得罪了。 教員們見羅輝越說越不像話,再不敢讓他往下說了,問道:“那依羅公子,怎么排序?” 羅輝一副你們要早聽我的,我何至于說那些的神情,說道:“詩文、繪畫、音樂?!?/br> 教員們的鼻子都快被羅輝氣歪了。 直覺得,今天根本不用請他們來,直接讓羅輝斷排序就行了。 有心想要不聽羅輝的,與羅輝據理力爭,又怕惹得羅輝說出更多的難聽的話來。 可要聽了羅輝的,又覺得實在是丟臉。 但,今天是趙家辦的宴會,終不想將趙家的場子給砸了,這幾個教員少不得委屈了自己,將排序按著羅輝說的,寫了,讓丫頭給越誠送去。 而臺上的付新和付悅兩個,皆恨羅輝恨得要死。 付新本來得個詩詞的第一,已經覺得愧對底下真正寫了詩詞的姑娘,本就想隱在付悅和趙三姑娘的高大身影下,誰也別注意到她。 再說了,羅輝不知道么? 付新心底簡直在大喊:你明知道我這個第一是偷來的,你竟然還跑去跟教員校正排序,將我推到最前頭,這不是有意讓我難堪? 羅輝,你等著,我非讓你好看不可。 付新暗地里,指天發誓。 看向羅輝的眼刀子,一刀接一刀地往羅輝身上射。 羅輝好似看不出來一般,還沖著付新笑呢。 好似在說:你不用太感激我。 付悅感激得,都想殺了他了。 還感激他? 再看付悅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以前在廣陵或是國公府也就算了。那里的人,全都護著付新,付新萬事擋在她前頭,根本就是偏心。 可是今天,付悅說什么也不服氣。 明明她是靠著自己的真本事,得來的第一。 憑什么就要排在付新的后面? 排在趙三姑娘的后頭,付悅都能接受。 卻唯獨接受不了,屈居付新之下。 付悅覺得,最大的侮辱,就是她使出了真本事,明明都贏了付新,卻仍是在付新之下。 是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