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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待見付蕓,覺得要不是付蕓非要帶著付新到處跑,付新就不會受傷。 雖然當時繡燕并沒在跟前,但就繡燕的私心來講,她家姑娘是她從小看到大的,什么性子能不清楚?是那沒深淺、到處亂來的人嗎? 一準是那丫頭非拉著她們家姑娘去的。 看,她們家姑娘受傷了?,F在卻裝好人,來看。 現在已經快到晚飯時候,紀媽去廚房了。丁婆子去尋趙夫人,向趙夫人報告付新的情況去,完就沒有回來。此時屋里也就繡燕一個說了算的婆子。 繡燕不動,她手里拿的是給付新縫的小衣。 付新現在長得快,衣服上秋剛做的,開春了,就穿不下了。 繡燕和紀媽嫌外面買的不好,再說也不是十分和身,所以她倆個,都是親自給付新選上好的軟布料子,然后親手一針一線的縫。 付新見繡燕低著頭,像是沒聽見一般,一針一針地走著線。不禁撒嬌道:“繡姨,我知道錯了,下回再不亂跑了。也不讓自己受傷了。是我的錯,是我非讓她帶我玩的。繡姨,就讓蕓娘進來吧,??!” 繡燕聽了付新的話,更生氣了。停了針,抬起頭來,對付新道:“憨娘什么性子,老奴還能不知道?” 付新一見,知繡燕這是在遷怒付蕓。 說是說不通了,一扶額道:“哎喲,頭疼?!?/br> 繡燕大急,連忙將手里的活計放回針線笸籮里,放一邊桌上一放,站起身道:“頭疼?哪兒疼?是里面疼,還是傷口疼?” 付新道:“繡姨不讓蕓娘進來,急得頭疼?!?/br> 繡燕一聽,知道這是在嚇唬她。氣得就瞪付新,伸手要戳付新的額頭,見上面纏著白布,著實可憐。不禁笑道:“好了,姑娘快別裝了,老奴這就去將蕓娘請進來?!?/br> 付新立時笑道:“繡姨最好了?!?/br> 繡燕笑道:“那也沒有蕓姑娘好,先老奴陪著,就一句話不出。這會兒聽蕓姑娘來了,倒學會騙老奴,叫老奴擔心了?!?/br> 付新笑著吐舌頭,連連道謙。 繡燕站起身,丫頭從里面將門打開,果見付蕓就站在門口。 付蕓連來人都沒看清,就問道:“新姑姑怎么樣了?可好些了?有沒有恨我?” 繡燕還算恭敬地說道:“蕓姑娘好,憨娘請蕓姑娘進去呢?!?/br> 付蕓沒等繡燕的話音落下,便就“嗖”的一聲,從繡燕身邊鉆了過去,一口氣沖到炕沿邊上。等繡燕轉無奈地笑了笑,轉身往屋里走時,付蕓已經然和付新說上話了。 自知自己犯了錯,付蕓這一次來,可是帶著將功贖罪的心思。獻寶似的,與付新說了一個府內的最新消息。 ☆、第十九回 4(邪性) 說是付國公府上的最新消息也不確切,因為這只是付蕓自己偷聽來的。 付新聽了之后,直愣了半天,才道:“這……這不是真的吧?” 付悅竟然抱著趙夫人的大腿,哭著喊娘? 付蕓用力地點了點頭道:“新姑姑還不信我?咱們后院臨著街,有處院子,叫初平園。平日里誰也不準進的。我聽娘說,那是以前的新姑姑的院子?!?/br> 付新聽了,不由得笑道:“你進去了?” 付蕓調皮地一吐舌頭,道:“我平日里很聽話的。我是見悅姑姑進去了,便就偷偷地跟了進去。誰可知道,祖母也在里面呢?!?/br> 付新聽了,不禁搖頭,點著付蕓的額頭道:“你膽子也忒大,先時沒嚇著你?竟還不老實,到處亂跑。既然大夫人不人進,又沒人住,想來里面也荒蕪得很?!?/br> 付蕓道:“沒有,新姑姑不知道,初平園里可干凈了。聽我娘說,那園子可是按著當初我大姑姑在家時,一樣都沒動。明不常的,祖母就會讓人將院子收拾了。而屋里,全是祖母自己收拾?!?/br> 想了想付蕓又說道:“祖母都多大年紀了,那么些屋子,聽娘說,收拾一回很累人的。我娘和大娘、三娘都說要幫著收拾??勺婺刚l也不讓進去?!?/br> 付新聽了,不禁有所動容。 想到世界上的感情都是互通的,趙夫人失了親女兒,與她失去母親,應該是一樣的。 想到這兒,付新的心也有些酸酸澀澀的,眼角便就濕潤了。 付蕓還小,哪兒會看這些眼色? 見付新沒有問她,付蕓心里撓心撓肝的,自顧地往下說道:“悅姑姑進去之后,好像對那院子特別的熟悉。東走西走的,摸摸這兒,摸摸哪兒,然后還哭了。我跟在她后面,都覺得奇怪。我自小生長在國公府里,以前也曾偷進那園子過,都沒有那般的熟呢?!?/br> “新姑姑?!备妒|說到這兒,一搖付新道:“新姑姑說,奇怪不奇怪?” 邊上的繡燕在邊上連忙拉開付蕓道:“小祖宗,憨娘傷了額頭,可受不得蕓姑娘搖晃?!?/br> 付蕓一聽,立時懊悔道:“呀,我忘了,都是我的錯,新姑姑,怎么樣?頭疼不疼?有沒有搖傷哪兒?” 付新連忙安慰付蕓道:“沒事,哪有那么嬌氣?好了,好了,你不是要跟我學?接著說,我還聽著呢?!?/br> 繡燕到底又叮囑道:“好好說話,可別再動手動腳的了?!?/br> 說完,繡燕端過一杯水來,遞與付蕓道:“蕓姑娘說了這么半天話,喝口水,潤潤嗓子?!?/br> 付蕓不客氣地接到手里,一仰頭喝了。 繡燕又遞付新一杯水。 付新不緊不慢地接到手里,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付蕓剛潤了嗓子,說直話來,聲音特別的清亮。她說道:“啊,我忘了學了,中間,悅姑姑還換了一身衣服?!?/br> “換衣服?”付新覺得哪兒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問:“她將衣服弄臟了?在哪兒換的?總不能在園子里換的吧?” 付蕓道:“可不是。就是在園子里換的。我跟著她進到一個屋里,我在窗子外面偷偷瞧著,悅姑姑竟然從里面翻出一件鵝黃色的衫裙來,換到身上,還自己重梳了頭呢。我看悅姑姑好像將那屋子,當成了自己的。要找什么,都是隨手就拿。好像這屋子之前就是她的一般?!?/br> 付新終于知道哪兒怪了。有些像自言自語道:“這怎么可能?不我知道,她之前決沒有來過京城的,就是比我提前些日子進京,但她來國公府的次數應該也數得過來。再說,大夫人也不可能隨便讓她進初平園?!?/br> 付蕓一副找到了知己的模樣,連連點頭道:“可不是呢,我也覺得得奇怪呢。就像我從小到大長在這里,對于初平園也不熟啊。上回進去,還丟了呢。最后被發現,狠狠讓我娘罵了我一頓?!?/br> 付新一聽,笑道:“你還好意思說?” 付蕓一吐舌頭,全不在意地往下說道:“新姑姑不知道,那里竟然有把琴,悅姑姑按完衣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