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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人尋找一塊古玉,斷了一條腿;二來是則是因為要在國內辦一個展覽,算是公務在身。 齊風回來的當天傍晚,便履行幾個月前的程諾,請大家一塊吃飯。加上艾曉玉和于成,一行六人。 時隔一個多星期,齊臨從他那間房子出來時,已經是又是頭發遮眼,胡子遮大半臉的野人。齊風對他是見慣不怪,倒是艾曉玉嚇了一跳。悄悄躲在嚴嘉身旁,痛心疾首低聲道:“齊臨怎么能這么糟蹋他的美貌啊簡直太暴殄天物了” 嚴嘉很想大笑,但鑒于溫文爾雅斯文俊逸的齊風在場,她只得忍著,只抿嘴輕笑了笑。 吃飯的地方,就在博物館附近的一家私房菜館。雅致的包廂內,十人圓桌,寬敞有余。 因嚴嘉走在齊風身后,齊風在李家裴旁邊落座后,用手示意旁邊的嚴嘉,叫她在自己另一邊坐下。 嚴嘉從善如流。 齊臨磨磨唧唧走在最后,前面五人坐好后,他的位子便剩在了于成旁邊,離嚴嘉隔了艾曉玉和于成兩人。 他似乎對這個位子不甚滿意,坐下后,看著齊風拿著菜單微微傾身到嚴嘉旁邊,與她商量點菜時,抿嘴眼珠子轉了轉,忽然起身,抬著自己身下的椅子,繞到齊風和嚴嘉之間,硬生生擠了進去。 眾人皆是一愣,齊風反應過來,笑道:“你要坐在我旁邊嗎” 齊臨不回他,只顧著將椅子拉進去坐好。 嚴嘉看了他一眼,也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起身道:“齊臨,你要坐齊大哥旁邊,跟我換下一下就是,干嘛把椅子搬過來這么麻煩?!?/br> 她對他的舉止,不解也不以為然,說完便繞過去,在另一方空著的位子坐下。 齊臨視線隨著她移動,有點著急的樣子,也跟著起身。但因為剛剛他硬齊風和嚴嘉座位之間,以至于自己身下這椅子有點擠在里面,手忙腳亂才推開旁邊的空椅得了自由,跟著嚴嘉繞到她旁邊坐下,還特意將椅子拉近了一些。 在坐的人,看著他的動作,似是有點不可思議地靜默了片刻,仍舊是齊風先反應過來:“原來齊臨是要跟嚴嘉坐在一起?!?/br> 眾人恍然大悟。 被齊臨這樣一鬧,嚴嘉不由得有點尷尬,紅著臉咬牙切齒地在桌下踢了他一腳。 “你干嘛踢我”他很不給面子地道。 嚴嘉愈加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她白了他一眼,小聲道:“這桌子這么寬,你能不能好好坐著,別靠這么近么” 齊臨卻更加靠近,還伸長腦袋,在她臉側:“你是不是怕我沒洗澡,我出門洗過的,就是沒來得及刮胡子。不信你聞聞” 他對于周遭人的目光,毫不在意,丟人的終歸只有嚴嘉自己。 于成艾曉玉包括一把年紀的李家裴,都忍不住輕笑,齊風更是笑得合不攏嘴:“齊臨,你就別為難嚴嘉了,這么多人看著呢,嚴嘉臉都紅了” 嚴嘉知道齊風誤會了兩人關系,但這種時候,也不方便解釋,只能咬牙切齒地腹誹齊臨。 齊臨聞言歪頭看向嚴嘉,看到她臉上不自然的紅暈,一臉莫名其妙:“我沒為難你啊你為什么臉紅” 嚴嘉實在忍不住,深呼吸一口,輕喝道:“坐好” 齊臨見她表情是有點不太好的樣子,只得悻悻坐好,只是兩人的椅子還是靠得很近。 嚴嘉的這頓飯,吃得食不知味。 她和齊臨確實已經算得上親近的朋友。 因為齊臨的行為舉止與眾不同,并且屢教不改,她已經習慣他時常對她表現出來的親密。 他們甚至在醫院的時候,算是同床共枕過一晚。但這些親密,對于嚴嘉來說,沒有任何曖昧的含義。 只是她現在才知道,這種齊臨做起來自然而然的親密,一旦放在旁人的視線之下,必然就有了特殊意義。 嚴嘉在所有人臉上看到的都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的表情。她終于明白什么叫做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當她將視線轉到旁邊罪魁禍首身上時,齊臨卻只顧著出關后的大快朵頤,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嚴嘉,已經成為其他人眼中的焦點。 齊風大致是終于發覺嚴嘉臉色不對,稍稍收回臉上的笑,正了正色,開口問那個正在與食物奮戰的家伙:“齊臨,這幾個月你在這里過得還好吧” 齊臨頭也不抬地回:“還行?!?/br> 齊風打量了下弟弟:“我見你穿的衣服都不是之前那些,你自己會買衣服了” “嚴嘉買的?!?/br> 哇嚴嘉仿佛聽到艾曉玉八卦的心聲。 “那你這段時間吃得習慣嗎” “張阿姨做飯不錯,不過我最喜歡吃嚴嘉給我煮的面?!闭f完他又補了一句,“在她家煮的?!?/br> 都已經帶回家了嚴嘉接收到了舅舅眼中好奇的疑問。 “對了,你之前腿傷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齊臨不耐煩道:“你多煩啊肯定會告訴老媽,到時她肯定會嘲笑死我。反正有嚴嘉照顧我,我才不要你管” 有了媳婦就不要哥哥艾曉玉和于成,心中默默地為齊風流了幾滴鱷魚淚。 這一番對話下來,嚴嘉知道,自己和齊臨的友誼關系,怎么看都不可能太純潔了 她默默翻了好幾個白眼,認命地戳了戳碗里的菜。 齊風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她,片刻后,淡笑著道:“嚴嘉,這段時間真是多謝你照顧齊臨?!?/br> 嚴嘉訕訕笑笑:“齊臨是齊伯伯的兒子,齊大哥的弟弟,我照顧他是應該的?!?/br> 這話落音,她旁邊的齊臨立馬不干了:“我不是我爸的兒子,我哥的弟弟,你是不是就不會照顧我” 嚴嘉白了他一眼,瞥過去不理他。 可在旁人看來,這微妙細小的互動,大致也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晚飯結束散去的時候,嚴嘉發覺自己落了東西在博物館,只能跟齊家兄弟一到再回去一趟。 齊臨吃得太多,沒心沒肺地跟嚴嘉告別,回了三樓屬于自己的房間。 嚴嘉收拾好東西,正要出門時,齊風站在門口,敲了敲門框,笑著對她道:“小嘉,要是不急著回家的話,可以聊聊嗎” 他豐神俊逸地微微斜靠在門邊,自有一派慵懶的優雅??吹脟兰斡悬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