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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將孩子們帶到了另一個房間躲避。 李淺語此時月份大了, 身子乏累的很,也捧著肚子躲起來了。 只留下李副官一個人在旁邊勸著。 他們是坐船去上海的, 臨上床前,張子謙又解散了不少人, 如今他身邊,除了李副官,只剩下一個警衛班八個人了。 李副官也不敢說話,只能站在一邊,看著張子謙好無形象的破口大罵, 如今的張子謙, 哪有一點昔日張少帥的影子啊。 王副官還給許家發了封電報, 將張子謙的打算說了。 許家,許道宗看著電報, 冷笑了幾聲, “昔日他張子謙威震東三省的時候, 我也沒怕過他,如今他不過是條喪家之犬,難道我還怕他嗎?” 許令仁剛剛和李大帥通過電話,沒人知道,李大帥的妻子是許家的遠方親戚,也是通過這條路,許令仁才和李大帥搭上線的。 “爸爸,你說,要不要?”許令仁做了個斬草除根的手勢?!傲钌坪蜅顔①t正在交往,感覺還不錯,要是張子謙這時候冒出來,會不會不大好?” “怕什么?當初令善和張子謙的離婚聲明在申報上足足登了一個月,別說上海了,估計大半個中國都知道了。楊啟賢也不是省油的燈,雖說他追求令善的動機也不單純,不過他可比張子謙有誠意的多,也不嫌棄令善是再嫁之身?!痹S道宗說道,他心里明白,楊啟賢是想和程諾攀上關系才追求許令善的,動機也不單純,可他的表現就比張子謙好多了。最起碼,許家上下提到他,都滿意的很。連令善自己,對楊啟賢也很滿意。 “他以為上海灘是東三省嗎?他現在不過是條喪家之犬罷了!他遲早會知道,上海灘不是那么好混的?!痹S道宗不屑的說道。 張子謙到了上海,先找了個酒店安頓下來,然后讓李副官出去找房子。他手里還有四十萬,再加上他之前的積蓄,加起來共有七八十萬之多。只是這些錢,他不會輕易動,這是他留給孩子們安身立命的錢。 李副官在外面轉了半天,竟處處碰壁,每一個人肯將房子賣給他,哪怕他給的價格再高也沒用。李副官也是人精,立馬就猜到了這是有人在暗中整他,無意中又瞥到了扔在地上的舊報紙,看到上面的一則舊新聞,又買了幾分報紙,粗略一看,大概猜到了什么,也不做無用之功了,立馬回了酒店。 “房子買好了?不是和你說過嗎?多跑幾家,選個地段好的,最好離許家近一點?!睆堊又t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洗去全身的臟污,只覺得身心舒暢,嘴里叼著雪茄,慢條斯理的說道。 “少帥,您瞧瞧這個!”李副官將手里的幾分報紙遞到張子謙跟前,張子琪漫不經心的接過來一看,立馬坐直了身子,“豈有此理!” “少帥,您不知道,這離婚啟示已經在報紙上連續登了一個月了,估計全上海灘的人都知道許家六小姐和您離婚了。而且,據說最近楊家大少正在追求六小姐,為此還上了新聞頭條?!崩罡惫傩÷曊f道。 “楊家大少?什么來路?”張子謙壓抑著內心的憤怒問道。 “怎么說呢,楊家大少的父親就是被人稱為面粉大王的楊德昌,楊家大少是楊德昌唯一的兒子,地位可想而知?!崩罡惫侔欀碱^說道,“也不知道到底是楊家搞的鬼,還是許家搞的鬼,屬下今兒個在外面跑了大半天,沒一個人愿意賣房子給我!少帥?少帥?少帥您這是要去哪兒???“ 張子謙憤怒的站了起來,披著外套往外走去。 李副官趕緊跟了上去。房間里的李淺語聽見了,知道張子謙肯定是去許家了,得意的笑了。五姨娘則輕輕關上了房門,怕聲音吵到正在睡覺的四少爺和五小姐。少帥本有四子五女都是庶出,此次來上海,姨娘只帶了她和七姨娘兩個,孩子們倒是都帶了來,可由于條件艱苦,忙于趕路,二少爺和大小姐二小姐都病故了,尸體就地掩埋了,連個墓碑都沒有。當時正在逃命,也顧不得這些。四小姐和三少爺慌亂中被奶娘弄丟了,那奶娘自知罪該萬死,一根繩子吊死了自己。如今到了上海的,只有大少爺四少爺,四小姐和五小姐四個了。 一路上,五姨娘對他們照顧周到,貼心細致,幾個孩子年紀尚小,又沒了親娘,直接拿她當親娘看。如今,也是吃住都和她在一起。五姨娘坐在床邊,看著幾個孩子出神。 張子謙憤怒的來到許家,卻連大門都沒進去就被人攔在了門外。他憤怒的掏出手槍就要闖進去,不料還沒走出幾步,巡捕房的人就來了,十幾把長槍對著他們,李副官嚇得臉都白了,“少帥,少帥,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千萬別沖動!” 一輛汽車在不遠處緩緩停下,李玥然和程諾從車上下來,巡捕房的人見狀,趕緊一溜煙小跑迎了上去,“七小姐,愛德華先生,您二位回來了?” 見李玥然和程諾看向那邊,巡捕房的人笑道:“小事,都是小事。我們局長親自吩咐了,許家這邊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巡邏,任何人都別想在這里尋釁滋事。七小姐放心!” 李玥然對他點頭致意,笑著從錢包里拿了一疊錢,“多謝多謝,各位辛苦了,這點錢請各位喝茶,千萬收下?!?/br> 那人眼前一亮,接過錢,“七小姐真是太客氣了!您忙,我這就將挑事的人帶走,關他個十天半個月的?!?/br> 李玥然點點頭,程諾牽起她的手,兩個人往屋里走去。 張子謙見狀,忽的冒出一句,“令儀,令儀,是我,我是你子謙哥哥??!” 李玥然腳步不停,仿佛沒聽到一般,直接進去了。 一個巡警趁機奪下了他手里的搶,一腳將他踢翻在地,其余人上前去制服了他,拿手銬將他反手烤住。那邊李副官也被制服了。倒不是巡捕房的人身手有多好,只是張子謙這幾年沉迷女色,疏于訓練,故而身手大不如前了。 張子謙躺在地上,悲憤不已,他的人生走到今天,從未受過這般待遇,張子謙憤怒的瞪大了雙眼,“你們竟敢這樣對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呸,我管你是誰?我只知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許家門前鬧事,你知不知道,許家七小姐的未婚夫是誰?那可是英國公爵,和英國女王還沾著親呢!有他在,整個上海灘的人誰敢對許家齜牙,你倒好,敢到許家門前鬧事!找死嘛不是!哥幾個,帶走!七小姐出手可大方的很呢,晚上百樂門見吧!”領頭的一邊數著錢,一邊說道。 剩下的人嘻嘻哈哈的將張子謙和李副官帶走了。 張子謙愣住了,英國公爵,令儀的未婚夫?怎么會這樣? 李副官則是欲哭無淚,少帥啊,你怎么這么沖動呢!你還當這里是東北嗎?如今就算在東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