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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也不為過,可等他張圓了口,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時,照片就一下子到了齊木手里。 「真是的,你想挑戰你兒子的權威么?!过R木冷冷地看著自己父親,將照片放入了自己的包中。 可惡的超能力者! 齊木爸爸憤憤舉起拳頭,在對上齊木的視線后,齊木爸爸……齊木爸爸直接蹲到墻角去了QAQ 好在還有齊木mama。 比起父親,齊木對母親要友善得多。他看到面前的母親使勁擦了擦眼淚和鼻涕,淚眼婆娑地對他說: “小楠,你要再不做點什么的話,就真的沒機會了哦?” 這種語重心長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呀嘞呀嘞,你們還真是執著啊?!?/br> 用一只手托住了臉,齊木微微皺了一下眉,眼神淡淡的,似乎在想些什么。 「沒有她的生活,我應該很快就會習慣吧?!?/br> -03- 分別的時間比想象中的要快。 赤羽真咲和赤羽業,如期來到了陌生的國度。雖然有自己的家人陪著,但在學校時,真咲仍有著莫名的苦惱。赤羽業和她不同年級,除了用餐的時間其他基本都不怎么見得到面。 說起來,到了這里后赤羽業還是老樣子呢,對誰都保持著戒備,卻又不忘用懶懶散散的態度去隱藏那一點。 “要是不想給我機會了的話,小真咲可以試著去找些新的家伙做朋友呢,”一次跨年級去找赤羽業時,他慵懶地說,目光輕輕落在真咲身上,卻又像是穿過真咲看向了遠處一樣,“嘛,但如果那些家伙不合格,我也會幫著讓他們淘汰掉就是了?!?/br> 自從那個圣誕夜過后,就感覺他像私自決定了什么一樣整個人有些不易察覺的變化?,F在,他金色的眼睛里隔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似乎多了一份疏離感,而且,和真咲互相惡作劇的時間也減少了。 但對真咲很好這點倒是沒有改變。 她和他,都在各自成長著,同時也承擔著成長所帶來的變化呢。 啊,雖然有些失落但沒什么……這應該是好事。 赤羽真咲只好自己打起精神來應付。 每天掛著假笑,細聲細氣地對待每一個人,不斷練習饒舌的外語,積極地去融入新的班級。 她做的很好,可還是有很多不能適應的地方,無法怎么壓制,它們都像逐漸龐大起來的根系一樣,牢固得讓人無法忽視—— 在她遇到想要抱怨的事時,本來想用筆尖戳一戳前桌的后背,在其后面留下零星的墨水痕跡。卻突然發現她坐在第一排,根本沒什么前桌。 帶著咖啡果凍來學校,結果沒一個人喜歡甜食,完全找不到可以分享的人。 在教室角落發現昆蟲,本來想拿去嚇人的,但忽然發現她壓根兒就沒有嚇人的對象。 她知道的,在這個極北的國家,沒有帶著墨綠色老土眼鏡的四眼仔,沒有會不停吐槽卻還能面不改色的普通男生,也沒有可以接納她任何想法的超能力者存在。 這里的冬天要比日本寒冷許多——不是她所喜歡的地方。 而且來這里后,變化的氣候讓真咲患上了感冒之類的病癥,一連好幾天頭腦都不太清醒。偏偏這時,班級里組織了外出滑雪的活動,想要更快融入集體的真咲理所當然不會拒絕。 獲得了家人的許可后,真咲便跟著去了。 目的地是一家比較偏僻的滑雪場,鄰近留宿的旅店孤零零地立在風雪中,等找到自己的房間安定下來后,真咲才有機會緩過神。 從離開日本到這里,就像夢一樣,昔日的歡聲笑語好像就發生在昨天……可是,并不是這樣呢。 她拿出了剛從日本寄過來的攝像機,這是最近才收到的,似乎是友人們的禮物,她一直都沒打開看。 現在房間里很安靜,也沒有人會來打擾她。 真咲緩緩地啟動了它,帶著一種說不清楚的心理。 攝像機緩沖了一會兒后,一張接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了。 灰呂志杵:“在那邊也要保持熱血??!”啊,熱血的只有他吧。 燃堂力:“喔!喔!……喔喔喔!”這只蟑螂在說什么聽不懂呢。 海藤瞬:“感受到了嗎,我已經把我右手的力量分給了你,那邊的安全就靠你維護了?!边@邊沒你很安全。 洼谷須亞蓮:“赤羽,你手上的傷還好嗎……啊,原來普通人退會不用砍手指嗎?”向大佬低頭! 照橋心美:“哎呀,讓我這種小人物參與過來真的好嗎?總之,赤羽同學,為了同一個目標一起努力吧~”惡意賣萌。 鳥束零太:“請務必把那邊的(消音)寄一些給我!拜托了!”第一次看見這么目光澄澈的變態唉。 路人臉:“小妹謝謝你關照了我家甜品店的生意!”這人誰呀不認識。 齊木夫婦:“不要忘記我們家的小楠哦!~”好了好了別哭??! 原來是道別的錄像合集啊。 真咲垂下眼簾,在短暫的出神后,臉上溫和地浮起了一絲笑容。 這次是真心的。 一直以來她都披著美好的假象與眾人相處。即便如此,被刻意掩蓋的小惡魔因素仍會時不時躁動那么兩下,為周圍的人帶去不少的災難。 這樣的她,也會被別人記住,當成朋友嗎。 說實話她很開心。 可是,可是…… 為什么錄像里沒有齊木楠雄啊 (╯°Д°)╯︵ ┻━┻! 雖然她對報復那家伙樂此不疲,那家伙也是經受災難最多的一個,但也沒必要連個臉都不露吧??! 對待在意的女生,難道不都是難舍難分上演一場悲情告別的嗎! 快速收斂好笑容,轉而氣鼓鼓地撇撇嘴后,真咲將手伸進包里,想要拿出手機來在原來的班群里吐槽一下,結果摸索了一番后,手指并沒有碰到意料中的手機。 蕭瑟的風卷起了她背后的兩片枯葉。 …… 手機不見了! 存著她日本友人們聯系方式的手機!不見了??! 是在來的過程中掉的嗎?! 得出了這個答案后,她幾乎沒有多想就沖出了旅館。順著記憶中來時的路跑去,眼睛不斷地在沒有任何變化的白色雪地里探索。 積雪將樹枝壓斷的“啪嗒”聲單調地在重復,冰冷而凜冽的風刺激著每一條神經,她并未在意,只是一味地憑著想法行動。開始還好,但漸漸地,感官變得麻木,腦袋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在迅速昏眩著…… 她忽視了一點,在白皚皚的雪地里前行,很容易會造成雪盲。 而且她的感冒還沒好,這情況簡直糟糕透了。 到處都沒有找到手機,周邊的景色似乎見過,又似乎沒見過。真咲有些慌亂地揉揉腦袋,順著腳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