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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方那幾個娘子則在微微喘氣,看起來已經拼盡全力了。 捧殺。 這個她用來教訓霍五娘的詞,如今竟然出現在了自己身上,霍明明頓覺諷刺不已! “明明,我覺得等會兒咱們可以直接和皇兄他們比了?!标悓毿Φ?,“陪我們打你太屈才了!” 霍明明眼底泛冷。 到底是誰在導演這場戲? 見霍明明沒回話,陳寶不由揮了揮手:“明明,你在想——?。。?!” 那匹棗紅的母馬好似發瘋一樣的躁動不安,陳寶打滿了兩刻鐘的馬球,正是體力不支,整個人搖搖欲墜。 周圍的小娘子們嚇得驚叫:“長公主??!” “侍衛呢??侍衛快來?。?!” “那是怎么了?”霍太后看到場上有些不對勁,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寶兒怎么了?!” “回太后……”鄧公公已沒了往日的精神,整個人趴在了地上,“公主、公主的馬受驚了?!?/br> “?????!” 宛如晴天霹靂,霍太后一陣暈眩,似要往后倒去,被霍五娘一把拉住。許是為母則強,霍太后挺了過來,卻是大步的要朝馬場中走去。 “太后小心??!”鄧公公伸手要扶,被霍太后一把推開。 “都滾開!”霍太后震怒,“光祿勛何在?!侍衛們呢?!” “姑母!”霍五娘突然喊道,“姑母快看,長公主沒事了??!” 陳寶驚魂未定,等她稍稍穩下思緒時,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霍明明的馬背上,四周卻看不見霍明明的身影,頓時大驚:“明明??!明明你在哪?! “咳……” 霍明明從泥地上緩緩爬了起來。剛才她為了將陳寶從那匹發狂的馬上拽下來,自己倒是滾下去了。聽得陳寶喊自己,正要站起來的她,又噗通一下摔了下去。 “明明??!”陳寶嚇傻了,跌跌撞撞的從馬背上下來,幾乎是撲著跑過去,聲嘶力竭的喊道:“明明你還好嗎,太醫呢???!” “明明,你說話啊?!标悓殗樋蘖?,“你哪里不舒服?” 霍明明微微抬起手,又張了張嘴。 場上的小娘子們都朝這里聚了過來。陳雙薇在這場馬球上并沒什么出彩的地方,與其他小娘子一樣,只顧著欣賞霍明明的騎術去了。 見得陳寶低下頭,似乎要聽霍明明說什么,可下一刻卻是一生撕心裂肺般的喊聲。 “明明!霍明明你別嚇我——?。?!” 那抬起來的手無力的捶下,霍明明緩緩閉上了眼睛,到最后依舊沒有說出一句話。 “她……她,”一個小娘子抖著聲音,“死了嗎?” 陳寶猛地抬起頭,紅著眼睛:“跟本宮閉嘴!你——” “諸位讓開一下吧?!?/br> 一個人突然出現在馬場之上,讓陳雙薇嚇了一跳,博陵侯竟然來的這么快,真是救女心切啊。 “小……小舅舅?”陳寶似見到親人一樣,哇的一下就哭了。手腳并用一般的爬起來,拽著聶冬就朝霍明明那里走去。 “薛太醫?”聶冬眼神一掃。 連藥童都來不及帶的薛太醫連忙跑到跟前,拿出一塊參片放在霍明明嘴里含著,又命人將霍明明抬出去。 “小舅舅……”陳寶的聲音都開始發抖了,她舅舅的臉色異常的平靜,聽說悲傷太過之人反而看不見悲傷,平靜之下,隱藏的是驚濤駭浪。一向對她和顏悅色的小舅舅,這一次并沒有與她說話,帶著霍明明便走了。 第一零四章 影帝 就在大家還沒完全鎮定下來的時候,霍明明已被聶冬火速移到了自己的帳篷內,由秦蒼帶著侍衛們親自守在外面。 “這是怎么回事?公主的馬怎么會受驚?”陳曄是緊隨著聶冬而來的第二人,他連侍從都沒來得及帶,只有兩個貼身太監跟著。此時圍在馬場周圍的侍衛們也陸陸續續的趕到。馬場護衛乃光祿勛負責,其佐官率先跑來:“圣上口諭,看守馬廄眾人一律關押,所有的馬匹全部送回馬廄,西山許進不許出!” 陳寶也被送回了行宮,她卻掙扎的要去看霍明明。 “明明姑娘她身邊一堆太醫圍著呢,您放心吧?!编嚬钡亩迥_,“您趕緊回行宮吧,太后娘娘都快急哭了!” 他帶著太后的懿旨前來,這明顯是一起針對公主的刺殺,太后怎能放心唯一的女兒繼續在外面。陳寶拗不過,她位分最貴,去到霍明明哪里,太醫們也不知到底要照顧她還是照顧霍明明。 “明明那一有消息,一定要迅速通知本宮!”陳寶握著拳,對光祿勛的佐官和將將趕來的周陽侯道,“這件事二位一定要調查清楚,本宮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人行刺!” 二人噗通跪地:“長公主息怒!” 陳睿也是一連串的圣旨傳了出去。負責皇室近身安全的光祿勛,以及統籌南北及京師戒備的衛將軍的基本上都算是第一責任負責人,已迅速安排了調查小組開始了調查。而準備馬匹的太仆寺眾人更是在第一時間全部抓了起來,哪怕是太仆周陽侯,在長公主面前露了個臉后,也被帶走了。 已回到行宮的太后驚魂未定,見到陳寶完好無缺的站在她面前,緊繃的精神這才放松了下去。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被籼蠓鲋悓毜哪?,仔細端詳,“我的兒,你受驚了!”又連忙宣了太醫。 陳寶連忙道:“母后,我一點事都沒有!明明那里才是要緊!那馬一發瘋的時候,我就被明明從馬背上拽到她的馬上了!” “是是是,多虧了那孩子?!被籼髠阮^一看,霍五娘還在她身邊,頓時道,“瞧哀家被嚇的什么都顧不上了,五娘,你快回去看看你jiejie,多寬慰你父親?!?/br> 在看到霍明明墜馬和她父親沖進馬場的時候,她就想走了?;粑迥锶痰氖终评锒际侵讣子?,可太后不發話她不能擅自離開。聽得此言,與太后告辭后,提裙一路飛奔。 周陽侯夫人坐在帳篷內,聽聞連丈夫都被關押后,嚇得六神無主。她的親生的長女遠嫁,長子外放當官,此刻身邊竟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而所有的人都還指著她拿主意,好在周陽侯夫人也是當了幾十年的侯夫人人,心中雖亂,但面上依舊維持著鎮定:“都吩咐下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