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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別再說這話,咱們是天生一對?!?/br> 周秘被她吻得全身火熱,翻身把郝玫壓在身下。拍婚紗照期間,兩人都是早早上床睡覺,還一次沒做過。周秘那個禁欲的性子,這種事情從來不會主動,在床上,都是郝玫主動。好在周秘也是有求必應,兩人在這個方面還是相當河蟹。 這陣子,郝玫還真是有些想了。 男人壓下來,吻著她的唇,力道漸漸增大,從輕舔變為啃噬。 男人穿著絲質的衣服,郝玫感到他的身體起了反應,輕哼了一聲,勾著他的脖子,一再加深這個吻。 周秘呼吸愈急,舌頭頂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攻城掠地。這次的吻與往回不同,有種從所未有的熱烈和霸道。親了一會兒,郝玫沒了力氣。用力推他,他才轉而去吻她脖子。 “好累,”郝玫有點喘,故意說:“要不先不睡覺吧?!?/br> “做吧?!蹦腥舜瓜卵酆熆粗?,眼中是濃得化不開的欲.念。男人動情的樣子性感又可愛,郝玫簡直愛煞了。她摟住他脖子,自己送上去,再度唇齒交纏,抵死纏綿。 她伸手去脫男人睡褲,連帶著一把將他的內褲也扯了下來。男人俯下身來,兩手撐在她身側,輕而易舉地進入。 “呵……”郝玫輕吸一口氣,在男人耳邊輾轉低叫:“老公?!眲傞_始叫的時候,她覺得有點土,時間長了,竟然越叫越順口了。 男人眸子越發暗沉,低頭含住她的一片唇,適應了一小下,動作開始大開大合。 不過片刻,郝玫已無法承受,身子幾乎軟成一汪水。別墅隔音效果好,加上男人動作太過生猛,郝玫叫得有些忘乎所以。 那樣柔媚的聲音聽在周秘的耳朵里,頭皮一陣陣發麻。 可能是好久沒做,分外敏感,男人二十多分鐘就出來了。 兩人并排躺在床上,都有些氣喘吁吁。 郝玫撫摸著男人硬實的腹肌,說:“你今天是怎么了,那樣激動?”剛才有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要死了,從前周秘也生猛,但是從未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周秘“嗯”了一聲,有些難以啟齒。 郝玫把腦袋在他懷里拱了拱,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讓我猜猜,”她說:“你是不是看我穿婚紗漂亮,所以動了歪心思?” 白天時,周秘那充滿欲色的眸子,又出現在她眼前。他眼神向來干凈清澈,她很少從他的眼神里看到這些東西。 周秘悶聲不響,郝玫卻不肯放過他,“你說話啊?!?/br> 周秘沒奈何,輕聲說了句:“是”。 郝玫格格笑,她仰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故意逗她:“你那么喜歡婚紗,下回我穿著婚紗咱倆做唄?!?/br> 周秘眸色深沉,臉上的表情有幾分意味不明。幾秒鐘之后,周秘再次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郝玫發現他又起了反應。 然后,一整個晚上兩人都在啪啪啪,做了三四次,郝玫又累又困,實在不行了。周秘才放過她。 醉生夢死! 簡單洗過之后,郝玫幾乎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周秘也累,可怎么也睡不著。他躲到衛生間,把藏在錢包里的安定拿出來,取了兩片出來,就著水服下。醫生告訴他這東西不能常吃,可他現在顧不了那么多,他得睡覺。 回到床上,窗簾沒拉嚴實,月光透過縫隙照進來,灑下一片清輝。 他借著些許微弱的光芒,看著眼前心愛的女人。郝玫睡得香甜,呼吸清淺,安詳得像個孩子。 那樣安詳的睡顏,怎么都看不夠。跟她同居久了,周秘才知道她有磨牙的習慣??梢稽c兒都不討厭,愛上她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包括她的缺點。 周秘就那么望著她,怔怔出神,直到藥力起了作用,頭越來越沉,才安靜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周秘走出臥房,郝玫剛掛上手機??此桓睕]睡醒的樣子,有些歉意,“我吵到你了?” 周秘好脾氣地搖搖頭,一邊往洗手間走,一邊隨口問了一句:“誰的電話?” “是耿子揚?!?/br> 周秘腳下一頓,轉過身來問她:“他說什么了?” 郝玫:“他們拘留了薄仁,叫我爸過去再給他們錄一份筆錄?!?/br> 市局審訊室。 薄仁畢竟不是普通人,這些年縱橫商海,不知見過多少大場面,因此直到此時他還能保持著冷靜和風度。 耿子揚把厚厚一本案卷扔在他的對面,“說說吧,這些年干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br> 薄仁淡淡看了耿子揚一眼:“耿隊,你這話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 耿子揚冷笑:“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好,我提醒你,佟大雷、邵義還有周自強,這些人都是怎么死的,跟你有什么關系?你給我好好說說?!?/br> 薄仁眨眨眼:“耿隊,你找錯人了吧,你說的這些人,我可一個都不認識?!?/br> 耿子揚冷笑一聲:“不認識?你倒推得干凈,那我問你,鄭山你總認識吧?” 薄仁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這個我更加不認識了?!?/br> 小趙警官大聲說:“你不認識他,他為什么要給你發微信,討論殺人的事情?” 薄仁死不承認:“我從來沒有和他發過微信?!?/br> 耿子揚拿來一疊照片,拍攝的都是鄭山手機微信的圖片,“你自己看看,這些都是我們從鄭山的手機上找到的,所發的微信關聯的就是你沖進馬桶的手機,你還想狡辯?” 薄仁翻了翻,覺得有些頭皮發麻。這些微信一條一條,的確是當時他請鄭山殺人的時候,兩人商量時互發的。那時鄭山還在越南,還沒有入關。本來打電話說更加安全,但鄭山有個毛病,有什么事情都喜歡在微信上說。居然留下了這樣的證據。 好在兩個人都很謹慎,過程中都沒提到過邵義的名字,還能有點轉圜的余地。 薄仁狡辯:“我不認識這個鄭山,我也從來沒有接到過這些微信。我倒覺得這些微信,更像是在編故事?!?/br> 耿子揚撇了他一眼,淡淡說:“別以為你不承認做過的事情,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你以為把微信上的記錄刪掉,又把手機在水里泡一陣子,我們就沒法子還原你收到的微信了?我告訴你,技術人員正在還原你微信的所有聊天記錄。只要證據確鑿,我們可以‘零口供’定案?!?/br> 薄仁說:“你們有證據,起訴我好了?!狈凑饽_的不怕穿鞋的。 耿子揚被他氣樂了,“好,邵義的案子咱們先不說。咱們先來說說佟大雷的交通肇事案。佟大雷到底是不是你撞死的?” 薄仁搖了搖頭:“不是。我不認識佟大雷,更不會撞死他?!?/br> “這件事雖然過去了十一年,可是你的保姆,你當年的律師郝承德,都已經向我們警方供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