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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個窮rou絲?他除了有一張小白臉,還有什么?你看看他住的房子,你看看他開的車……郝玫,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為了那個窮rou,不顧咱們六年多的感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呵呵呵……”郝玫被氣得笑了起來,她實在搞不懂邵義怎么就把自己和周秘硬湊到一塊兒去的,不過她也不想和邵義這種人渣多作解釋?!霸蹅z的事,你干嘛非要攀扯別人?你瞧不起窮人,別忘了三輩子之前,你家里也是農民出身!” 邵義根本聽不進去,“這些日子你一直不肯讓我碰你,你是不是和那個窮rou上床了?”邵義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簡直要氣瘋了。 真是齷齪者見齷齪。 郝玫沒想到他說出這種話來,恨不得抽他一巴掌,想想簡直臟了自己的手,她眼圈微紅,強自壓抑著道:“你他媽給我滾,滾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郝玫快步走向電梯,上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情緒才平復了些。畢竟是經營了六年的感情,就這么分手了,她心里也極難受。 她行事一向當機立斷,既然決定和邵義分手了,就不再多想。剛想開始工作,肚子咕咕叫了起來,這才想起晚飯還沒著落呢 ,便電話叫了一份外賣來吃。 不過二十分鐘,敲門的聲音響起。今天外賣的速度倒是快。 郝玫開了門,看見門口拎著外賣袋子的男人,有些吃驚地道:“你怎么來了?” 耿子揚一身便裝出現在她的門口?!澳愕耐赓u,請簽收?!蹦腥碎_著玩笑,手里拿著外賣袋子,眸子明亮。 “進來吧,”郝玫拉開門,“怎么是你送上來的?” “我在樓梯口碰到送外賣的,順便拿上來。這么晚了還沒吃飯?郝大律師干活要不要這么拼命?”耿子揚把外賣放到茶幾上,很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 “你來了怎么也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 “那也得你大小姐肯接??!” 郝玫點開手機一看,果然有兩個未接電話,是耿子揚打過來的。 郝玫拽過一把椅子,在茶幾前坐了,開始吃飯。他是她師兄,她也沒拿他當外人?!皠偛艣]看手機?!?/br> 職業習慣使然,郝玫吃飯很快。但是動作優雅,十分賞心悅目。耿子揚翹著二郎腿坐在那兒看著她,頗明白了“秀色可餐”四個字的意味,一點兒都不覺得無聊。 他忽然問:“你跟邵義吵架了?” 郝玫筷子一頓,抬頭看他,“你怎么知道?” “你的眼神,你的表情……”他抬手指了指她的左手,“訂婚戒指沒了……”又指了指她的臉:“臉上到現在還余怒未消。手機并沒有靜音,我連打兩個電話都沒聽見,當時定然是在吵架。還有……” “得得得!”郝玫趕忙截斷他:“大神探別跟那兒推理了。我怕了你了還不成嗎?你能不能改改這壞毛病???” 耿子揚揚揚嘴角,自嘲笑笑:“職業病了?!鳖D了頓又問:“你和邵義,到底怎么回事?” “分了?!焙旅递p描淡寫。 “呃,為什么呀?你們不是要結婚了嗎?”耿子揚微微吃驚,表示不解。 “原因很簡單,他先是在外面嫖了別的女人。然后反過頭來倒打一耙污蔑我和別的男人上床!很老套的故事吧?” “節哀順變吧,”讓耿子揚破案可以,讓他安慰一個人,還是個女人,就有點勉為其難了,“男人嘛,都一個樣,全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玩意兒,尤其是有幾個破錢之后,這幾年我在局里看到太多太多了,現在這個社會,不就是這樣嘛,黃賭毒泛濫,一切向錢看!” 郝玫扯扯嘴角,“這么說來,你也是用下半身思考咯?” 耿子揚伸了個懶腰,“別拿我和那些俗人相提并論?!?/br> “切!”郝玫表示不信。 “好在你們還沒結婚呢,總比結婚之后再發現的好。你得多從這個角度去想?!?/br> “行了,你別學居委會大媽的樣兒安慰人了。找我到底有啥正事兒?”郝玫吃完了,把飯盒隨手扔到垃圾桶里,用紙巾擦了擦嘴,又變回律政女強人的范兒。 “我沒事兒不能來看看你???”耿子揚不服氣。 郝玫給他泡了杯茶,自己則只喝白水,“怎么,瞧我單著了,又想追我怎么著?” “不成嗎?”耿子揚看了她一眼,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郝玫搖了搖頭:“都三十歲的大叔了,我就是再找,也找個年輕點兒的小鮮rou……” “你留點口德成不成?”耿子揚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子,交給郝玫:“這是‘龍哥’的資料,口供我們都問完了,準備把他移交檢察院了。先來跟你通通氣?!?/br> “嚯!這么快就審完了,動作夠快的啊?!焙旅捣朔碜?,說:“以‘裸-照’進行威脅,涉嫌敲詐勒索;進一步將裸-照公開,侵犯個人隱私權和名譽權,涉嫌傳播yin-穢物品進行牟利的傳播yin-穢物品牟利罪。將照片中的身份信息向他人出售或者提供,構成侵犯公民個人信息罪。再加上綁架罪和故意傷害罪……數罪并罰,這次一定不能輕饒了這個混蛋……” 說起專業領域的事,郝玫神采奕奕,一一道來,如數家珍。 耿子揚眼中閃過一絲激賞:“這個案子并不復雜,看你在法庭上的表現了?!?/br> 郝玫比了一個“OK”的手勢,“請警察大人放心,絕不辜負人民的期望!” 正說著,郝玫手機驟然響了起來。是父親打過來的。 郝玫蹙眉,按下接聽鍵:“爸!” “小玫,你在哪?”電話那頭的郝承德從未有過的嚴肅。 “我在所里?!?/br> “我不管你在哪兒,給我回家,立刻,馬上!” 郝承德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耿子揚喝了一口茶,問:“怎么,父親大人召喚?” “嗯,我得回去了?!焙旅禑o可奈何,起身拿包。 耿子揚跟在她身后出來,見她情緒不是很高,想勸她幾句,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兩人在地下車庫告別,各自上車。 郝玫驅車回到家里,一進門,看見郝承德面沉似水地坐在客廳沙發里,保姆鄭阿姨戰戰兢兢地站在旁邊。 “鄭阿姨,你去附近超市買點牛奶?!焙鲁械掳l話。 支走了鄭阿姨,郝承德開啟了訊問模式:“小玫,我問你,那個周秘是怎么回事?” 第10章 最美的時光(10) 回來的路上,郝玫已經猜到父親要問什么。不過還是沒想到邵義如此無恥,這么快就告狀到父親這里?!吧哿x那王八蛋和您說什么了?他還要臉不要!” 郝承德狠狠瞪她,“你自己做出這種事,你還好意思怪小義?”他頓足捶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