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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的,要說他真的找不到合適的人一起出來嗎?他不過是有保她安全的自信,所以想帶在身邊罷了。 喜歡一個人,確實是時時刻刻想要看到的。 霍珩暫時不想提及那段魂穿過往,主要是他怕一旦這些事情攤開,兩個人水到渠成,自己就控制不住那種要了她的念頭,一向在這方面看很淡的男人,現在天天和喜歡的人住一個屋子里,就知道什么自制力全是扯淡,他又不是不能舉。 所以霍珩最近由著閔鶴媛自己在宅子里玩兒,他和嬤嬤用方言溝通,順便了解到了更多的關于烏素國的風俗習慣,還有很多奇聞異事。 而閔鶴媛最近做的就是,在墻上弄出個眼兒出來,悄咪咪的觀察隔壁的情況。有時候她還會在頭上編個草環,爬墻頭去觀摩隔壁情況。 得到了不少信息,比如住進來的人叫格爾凌,大家管他叫四王。 還有城主也來過這里,兩人在庭院敘舊,閔鶴媛憋著氣在一堵墻之后偷聽,真是隔墻有耳的生動演繹。 這聽出來了個不大不小的消息。 格爾凌笑著問他老哥,“三哥,你最近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了?那朝中沈大人不是你派人給殺的吧?” “四弟慎言,我坐鎮邊疆,朝中之事都不清楚,又怎么會殺沈大人。話再說回來,諸皇子之間是個什么亂象,沈大人是誰殺的,你心里還沒點兒數嗎?” “這次弟弟我還真猜不出來了?!?/br> 格爾凌慢悠悠的,呷著小酒,吃著rou羹,“不過沈大人是為了救太子死的,暗殺的目標是太子,太子留了一命,自己的左膀右臂卻少了一個。沈家子女沒了他爹,就沒有那么忠心了,私心里還把沈宗的死怪在了太子頭上?!?/br> “哦,你猜不出來就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什么怨什么仇啊兄弟?” “非也,先前進城的時候遇見兩個江湖人,明明跟守衛說的是他們是你雇傭的,要去找你。男的女的都只看了個側臉,兩人都挺漂亮,怎么哥哥,莫非你是養在府上當玩物的?” “草他娘的!” 格爾盛在這邊帶兵帶的久了,身為皇子的貴氣就少了一丟丟,整個人糙的厲害。一身勁裝穿在身上,也不像是個城主,倒像個教頭,約莫天天都親自去cao練他那些士兵的。 格爾凌見自家哥哥這樣子,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 偷聽的閔鶴媛更是冒出了冷汗,他們進城的時候遇上格爾凌了?那她瞎扯淡的話豈不是全被聽見了我的天!這兩人這下是對上了。 “怎么回事?”格爾凌問道。 格爾盛的眉頭擰成了疙瘩,“只怕城中有人借著我的名混進來了,你不知道,這些年被我們揪出來處理掉的大梁探子不下十人了,有些人甚至差一步就把魔鬼窟的情況傳了出去。這就是我已經把魔鬼窟派兵駐守起來的原因,大梁對我們虎視眈眈?!?/br> 這樣說著他舉步就走,一邊還同格爾凌叮囑。 “我要下令全城戒嚴,離南城最近只許進不許出,你在城里玩兒你的,玩兒夠了就來城主府幫忙,大梁的探子不是好對付的?!?/br> 格爾凌遠沒有格爾盛那么沉重,“那你怕個什么勁兒?咱們在魔鬼窟附近守株待兔讓他們有來無回不就好了?” 哥哥呀,你們那魔鬼窟我不去了還不行么! 閔鶴媛一蹦三尺高,足見輕輕掠過地面,沒有發出一絲響動,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墻角根兒。 * “霍珩霍珩?!?/br> 閔鶴媛氣喘吁吁的找過來,霍珩伸手把她拉過來給她擦擦腦門兒上的汗水,“你又叫錯了師妹,我叫鶴珩,霍珩到底是你的哪個野男人你對他如此念念不忘?” 這對白讓人家老婆子也沒法聽下去,識趣的離開了。 閔鶴媛拍自己嘴巴,改口,“師兄師兄,完蛋了隔壁的那兩兄弟知道我們潛進來了,還說要在魔鬼窟守株待兔,這魔鬼窟我們怕是去不得了。而且全程都要戒嚴,只許進不許出,想想咱倆應該躲哪兒吧。那個格爾凌說我們長得很漂亮,那就證明他是瞧見我們長相了,危險危險太危險了,這是要命的節奏啊?!?/br> “……” 霍珩眼睛盯著她紅艷艷的嘴皮子,耳朵里意思不落的聽著信息,這確實是太倒霉了些,竟然是這樣暴露的。 閔鶴媛一著急就不說這邊的方言了,但是霍珩還是穩穩當當cao著一口離南方言,問她,“我這話現在說的標準不?” 作者有話要說: 衣魅翩躚是什么鬼哈哈哈 就是我昨天寫的那個衣服店啊,今天給它取個名字YOYO 么么噠小天使 愛你們筆芯芯 ☆、娘,別鬧了 50. “標準, 賊標準?!?/br> 閔鶴媛翹起自己蔥白的拇指, “你意思是咱們可以跑路了嗎?” “走是要走的, 既然已經戒嚴了遲早查到了這里,不過可不是這樣走?!?/br> 霍珩微微一笑,帶著她進了房間。 相比起閔鶴媛的慌張,霍珩簡直淡定的成仙了。 不過視線落在霍珩正在拆的包袱上,她眼睛里有多了些明亮的好奇。 那里面聽起來叮叮當當的, 裝的不止是衣服, 閔鶴媛可是已經好奇了一路了。 果不其然,一些瓶瓶罐罐出現在眼中, 打開還有股挺難聞的味兒。 她掩著鼻子倒退兩步, “什么???” 霍珩勾勾手,“過來?!?/br> “我不……” “嗯?” 他的劍眉隨著尾音一起上挑, 嚇得閔鶴媛哧溜一下又過去了。 也是說不清對這個人的天然服從感是哪兒來的,難道自己好這口兒?閔鶴媛想的一陣惡寒。 霍珩就開始在她的臉上收拾了,先抹了些難聞的東西,又從一個瓷瓶里小心翼翼的轉出來一張薄薄的——閔鶴媛沒有看錯,就是一張薄薄的面皮。 “你還會這個?” 她閉緊了眼睛,內心抗拒,但是身體紋絲不動,讓霍珩給她貼, 就當是貼母上大人親自制作的面膜好了。 她也知道,現在他們倆這張臉就是活靶子,貼一張假臉確實更好辦事。 霍珩看著她明明不喜歡還很配合的皺巴巴的臉, 覺得好笑,抬手拍一拍那臉蛋兒,“別粥這么緊,回頭貼出褶子了?!?/br> “……” “給咱們做飯的嬤嬤是離南人,你說她可信不?” 閔鶴媛放松了臉蛋兒,由著他作弄。 “上一任離南城主不是好人,殺了她丈夫和孩子;現在這個是皇子,懂用兵打仗,不太懂籠絡人心,只看著這些百姓沒死就覺得天下太平。這樣的君王天下,百姓又有什么忠心可言?!?/br> 霍珩忽然話鋒一轉,“要是不可信你打算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讓你那屬下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