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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如玉,倒也一點都不違和。 周繼蕭吊兒郎當繼續走著,還不忘了嫌棄嫌棄小蝶。 “小蝶,不是我說,你都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小蝶自從知道周繼蕭想殺了公主,還在路上攔截自己,就對這個人有天然的畏懼感。 她脖子一縮,閔鶴媛的手就攬在她脖子上了,斜眼看周繼蕭。 “我的人輪得到你說?本公主想怎樣就怎樣,閉上你的狗嘴乖乖走路吧?!?/br> 周繼蕭的狗嘴閉不上一會兒,他欺負小蝶,陳昭就欺負他,鐵鏈子抖的嘩啦啦的。 “公主殿下,既然是帶我兜風,何必借他人之手?” 閔鶴媛笑了,“宮中又有哪個貴人親自遛狗呢?” 小蝶偷偷看了眼周繼蕭陰沉下去的臉色,拉著閔鶴媛快走了兩步。 “公主,別這樣說,我怕你把他得罪死了?” “傻姑娘,我就是不得罪他,落他手里他會對我好半分么?” 這……怕是不能。 閔鶴媛拍拍她的肩膀,“那不就得了,咱走吧?!?/br> 望月山。 劉暢專門請了一個風水大師選的墓地。 視野開闊的山丘上此時多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大坑。 人們抱著不知名的骨灰,長隊肅穆,神色鄭重。 閔鶴媛他們后來,現在偏僻一角。 “這一次災害,統計死亡人數三千,傷者無數?!?/br> 她指著正在下葬的隊伍,開口,聲音清亮的像是水像是光,臉上是一派凝重。 “從人性角度來講,太孫黨毫無道義可言,貪污銀兩在先,隱瞞不報在后。你們的目的是什么?扳倒我?哥哥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區區一個蘇承歡如何跟這三千百姓的命相提并論?” 她知道周繼蕭在看她,但是她卻厭惡的無法直視這個男人。 “從利益角度來講,江北府坐落黃河兩岸,土壤肥沃,利于水稻種植,如果這河堤早就修好,江北府可以發展成糧產大戶,于國于民都是好事。你們放任手下貪財害命,為的是鞏固哥哥的勢力,從這一點出發,你們都是國家的罪人?!?/br> 周繼蕭看見閔鶴媛眼睛里泛起一層霧氣,他抬手,手上鐐銬嘩啦啦的響起來。 這聲音刺穿了悲傷的氛圍,周繼蕭勾唇,語帶嘲弄。 “堂堂公主殿下居然將自己和一幫下層百姓相提并論,在下佩服的很。我這種國家的罪人沒有您那種高尚的情懷,最終幫你坐上那個位置的也不會是這些升斗屁民,而是權勢,唯有絕對的權利才能稱得上宏圖霸業。公主殿下您要是想以此打動我勸我背棄太孫殿下,您這個主意就打錯了?!?/br> 閔鶴媛忍不住就想笑話他,還宏圖霸業?! 踩著先人骨rou用些不入流的招數上位的小人而已,何時都學會這么抬舉自己了? “別介,我還真看不上你?!?/br> 閔鶴媛微微轉身,撥開了傘柄,蒙蒙細雨給她周身度上一層霧氣。 “我就是要你告訴蘇靖宇,我蘇承歡,和他杠上了。因為他這種人,根本不配得到這個天下?!?/br> 她這樣說著,再往前逼近一步,目光灼灼的看著周繼蕭。 “還有他養的那些小老鼠,這一次我也會玉碎瓦全,一個不留?!?/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時雨小可愛要開學了 舍不得QAQ 愿你前程似錦 歸來仍是可愛 還有多少小寶貝要開學了呢? 作者會想你們的 希望大家學業一帆風順 運勢一馬平川 下次見面的時候 我們都要成為比現在更好的人 加油(#^.^#) ☆、回京 周繼蕭又被押回牢房關了起來。 是夜, 星寒夜涼。就算是夏日的江北府, 夜間也因為臨近黃河而顯得更加的幽冷。 一陣疾風驟起, 監獄門前燃燒的火把忽然“唰”一下盡數熄滅。 一行人著夜行衣,完全隱匿在夜色中,如同幽靈一樣,幾個飛躍,便悄然降落在偏僻的牢獄門前。 周繼蕭聞到熟悉的迷煙氣味, 他轉動手上戒指, 從寶石下面扣出來一粒藥服下。 看守牢犯的獄卒意想之中變得不省人事。 “主子,我們來救你了?!?/br> 蒙面人行至牢門前, 抬手就要砍斷鐵鎖。 周繼蕭抬手, “慢?!?/br> “太孫大人讓我等必須救出您,血洗全府, 一個不留!”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告訴殿下,霍珩帶出來的全是受過精良訓練的影衛,今夜誰敢貿然行動,必然會被甕中捉鱉!且要是我沒有看錯形式,各個地方應該都有他的人才是,否則憑著那十幾個影衛也斷不可能做的如此周全?!?/br> “那您的意思是?” “按兵不動,去觀察山路水路各個返京路線中的最佳設伏地段, 所有的暗衛全部出動,設下埋伏,等著經過的時候做的像一場意外, 你我合謀演一場大戲,切記安排人手將我刺成重傷,這樣到時候抬他們二人尸身面圣的時候,我好減輕也罪責和懷疑?!?/br> …… 時間一晃而逝,又過去了五天,終于到了閔鶴媛和霍珩他們回京的日子。 閔鶴媛打包好了小包袱,衣服也換回了漂亮的華服,梳著貴女之間流行的發式,顯得靈動極了。 她整個人精神十足,“霍珩,我帶著小蝶和大嫂子去望都,你帶著人先回京好嗎?我保證我會盡快趕回來,為你作證,和你一起解決周繼蕭這幫蛀蟲的事情?!?/br> 他們最近搜集了足夠的證據,因為成功的護住了劉暢,才知道之前的府尹的消息,派出去逮邱士深的影衛要是再晚到一步,那邱士深就要被全家滅口了。 邱士深受了驚嚇,一看全家的命保住了,一股腦兒全招了,這些欠款都被哪些大人扣押了,又被他拿來打點了什么關系,明明白白全在賬本兒里記著。 用閔鶴媛的話來說,這次太孫殿下的小老鼠們是一個都跑不了了。 霍珩不同意,“你去望都是為什么?” “此處離望都很近啊,我去自然是探望探望舅舅舅媽,聊表心意?!?/br> 她還沖著京城的方向抱了抱拳,好像她是替皇家去的一樣。 霍珩笑了,“你別急,我不是不讓你去,是你去了也找不到人。我收到的消息,將軍夫婦早就啟程去了京城,所以你現在去望都也是撲空。至于少將軍,我打聽到他帶隨從去了天侖山,那里終年大雪封山,萬古不化,鮮有人去,你這個身子骨兒就更不要想了?!?/br> 閔鶴媛怕冷,瞬間就蔫了,不過一想起來父母雙親在京城,她又振奮了起來,“那還說什么,走啊回京?!?/br> 回京,和父母暗中聯系上,他們一定會盡心想讓自己回去自己身體的法子的。 一行人就這樣上了路。 因為先前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