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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尖,“若是想好了,那就說吧!” 男人看著上方的歐雅蘭,外表是那么的清純,卻從頭至尾散發著一股子妖嬈的氣息,而她的內心卻又是那么的蛇蝎心腸。 偷偷的瞄了幾眼的男人,想到這些忍不住渾身打了個顫,趕緊低下頭來,恭敬有加的說道:“是,小姐。我覺得Rancho……Rancho他并沒有死?!?/br> 歐雅蘭看著他,不禁玩味道:“覺得?”語調上揚,絲毫不掩飾對他的諷刺。 “不……我的意思是,Rancho他一定沒有死,一定被人救走了?!蹦腥艘姞?,趕緊解釋道。 歐雅蘭面色頓時收斂,雙眸張開,盯著下方的男人,“你肯定?” “是,我肯定?!蹦腥艘娝龁柕?,趕緊點頭,以表忠心,腦子快速的飛轉,再一想到之前自己返回時,無意看到遠處盤旋而上的幾架直升機,于是想到一個很好的借口,在腦海中理出一個思路,說道,“雖然您之前派出去的人是因為流沙窒息而死,但是他們的身上除了這些個致命的傷,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傷口,而且,他們無一例外地右手小指都沒有了,在人死后還會做這樣動作的,世界上只有一個人……” “是他?”聽男人這么一說,歐雅蘭立馬想到了是誰,喜歡這種惡趣味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池銘璽,難不成他也找過來了?回過神來的歐雅蘭見自己似乎打斷了男人的說話,于是開口道,“你繼續?!?/br> “而且,我們在返回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遠處隱約有幾架直升機離開沙漠。我認為,那應該是救了Rancho的一行人?!蹦腥藳]有想到自己隨便胡編亂造的竟然也真叫他蒙對了。 歐雅蘭聽了他的話,沉默了許久,直升機?什么時候她的地盤上出現了多余的東西,她直到最后才知曉?看來那些人最近是過于懈怠了,不給他們些懲罰他們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見男人低頭不再吭聲,歐雅蘭這才說道:“你還有其他需要說的嗎?” “沒有了?!蹦腥讼肓讼?,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努力克制自己緊張不安的情緒,等候上面的審判。 短短不過幾秒的時間,男人卻覺得比幾年過得還要漫長。 “我還以為你會說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原來不過如此?!睔W雅蘭動了動口,緩緩而道,雖然有些驚訝甚至興奮池銘璽也來了,但是對于男人所說的這些,她并沒有真的被吊起什么興趣胃口來。 男人只覺得當頭一潑冷水,澆的他連最后的那么一絲的希望都沒有了,腳下猛地一個踉蹌,渾身都軟了,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結局。覺得天都黑了的男人突然聽到上方傳來的一句“不過……”,又被點燃了一絲星火,急慌慌的抬頭看向歐雅蘭。 歐雅蘭沒有看男人,而是撥動著自己的手指,輕撫著上頭艷紅之色,嘴角一勾,道:“不過我今天心情好,你倒也算是巧了,看在你最后還能站住腳跟跟我對上幾句話的份上,這懲罰就暫時免了?!?/br> “謝謝小姐……”男人腦袋嗡嗡作響,半晌才反應過來,連忙道謝!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歪打正著的真叫歐雅蘭免了對他的處罰。 “好了,下去吧!”歐雅蘭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男人不敢做停留,彎身快速離開。 歐雅蘭遣退了一旁伺候的傭人,獨自一個人在屋內坐了許久,許久。 半小時后,她走了出來,問道一旁跟著的人:“司阡玨呢?” “小姐,照您的吩咐司少這些天一直在他的房間,沒有離開過?!?/br> “去看看?!闭f著,歐雅蘭便往司阡玨那邊走去,在門外看守的人看到歐雅蘭前來,立即替她打開了房門,恭敬的請她入內,歐雅蘭走進去,見人跟著,于是揮手示意他們停下。 獨自進了里頭,便見司阡玨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歐雅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電視上正在直播著T國災難的事情,播放的畫面是一片狼藉,仿若人間煉獄。 “我什么時候可以出去?”司阡玨沒有抬眼,只是聽到愈發近的腳步聲,這才緩緩開口。 “隨時都可以?!睔W雅蘭走上前,在他身旁坐下,“你可以放心了,Rancho被人救走了?!?/br> 司阡玨眼眸閃了閃,卻是語氣平淡的說了一句“是嗎?”,好像并不在意的樣子。心里卻是因為她的話而頓時輕松了許多,救走他的若是不出意外應該是池銘璽吧! 歐雅蘭倒也不在意他的態度,而是將目光轉移到了電視畫面上,過了一會兒跟他司平常一樣聊起天來:“T國這次的災難可是夠厲害的,前所未有?!?/br> 見司阡玨并沒有想要說話的樣子,歐雅蘭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什么時候開始,他漸漸的對她沒有那么多的耐心了?雖然如此,但她還是耐住了性子,笑著聊道,“聽說這次災難是人為蓄意的,到目前為止有上千人死亡,逾萬的民眾收到牽連……” “對了,我好像沒有告訴你,那個叫謝梓謹的在知道了Rancho出事的消息后,自作主張的獨自前往這里,她的落腳點就在T國……” 坐著巋然不動的司阡玨神色終于有些松弛,他轉過頭看向歐雅蘭,“你究竟想要說些什么?” 歐雅蘭盯著他,見他為一個不要緊的人竟然都能夠緊張,心里說不出來是什么樣的感覺,只知道她很不喜歡,雖然不知道那女人究竟有沒有死,但是也沒有人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粗矍斑@個熟悉了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歐雅蘭皺了皺眉頭,轉而將視線從他的身上移開,重新看向面前的電視畫面,雙唇微微動起來,“就我知道的,在發生爆炸前,那個叫謝梓謹的女人就落腳在那棟大廈內的酒店,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那個命逃過一劫?!?/br> “你說什么?”司阡玨猛地彈跳起來,居高臨下的望著歐雅蘭,面色刷的發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 “不明白嗎?”歐雅蘭微抬下顎,看著他蒼白的面容,卻是更加的不喜,見他慌張質問自己,不由得蹙眉,咬了咬牙,伸手指向不遠處的電視,輕笑道:“你看那里,哀鴻遍野,滿目瘡痍的,真不知道其中哪具會是那個女人的尸體,或許,更可憐點,她早就被炸的尸骨無存呢!” 司阡玨微低頭顱,雙眸凝視著歐雅蘭,語氣異常嚴肅:“歐雅蘭,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br> “你覺得我會開玩笑嗎?”歐雅蘭冷了眸子,仰頭與他對視。 司阡玨聽得渾身發顫,雙手忍不住顫抖,恨不得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只是他忍住了,他咬牙切齒的吼道:“歐、雅、蘭。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不過是死了一個人而已,至于讓你沉不住氣,為了無關緊要的女人來跟我怒吼嗎?”歐雅蘭也是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