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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攤到謝敘身上去。 “我知道了?!敝x敘沒有任何疑議,只是沉默的看著謝天鷹許久,才點了點頭,不過短短四個字,他說出來卻覺得是那么的困難,感傷之情油然而起。 屋子里頭,誰也沒有再說話??帐幨幍?,空氣流動的速度愈發的緩慢,逐漸的,好似凝滯不動,鴉雀無聲的,只兩人有些微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我想,你現在應該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好好的想一想。要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離開了!”謝敘感覺到壓抑,他慢慢的移了眼,拖著有些沉重疲累的身子朝著外頭走去,到了門口,一腳踏出門外,他又轉過了身,看著背對而坐,穩如泰山的謝天鷹,有些失落,嗓音有些嘶啞,“如果,你改變了想法,我隨時都等著?!?/br> 說完,謝敘俐落的轉過了頭,離開。 幾十年的兄弟情感,如果真的因為這一件事情而有了隔閡罅隙,那絕對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 但是,他心知肚明,這件事情會變成一道跨越不過的鴻溝,在他們兩人之間樹立起一道無法消除的屏障。在回廊里頭走著,他落眼在遠處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椏,不由得苦澀一笑,哪里是從此刻開始?自從她死了那天起,他對謝天鷹的隔閡便已經豎起來了…… 謝天鷹一動不動的坐了很久,慢慢的,有些老態的雙眼漸漸的被剔透的淚水給潤濕,望著前方,只一片朦朧…… 第125章 精神折磨 地下室,一片微黃朦朧,隱約的身影顯得有些不夠真實。謝梓謹跟著人走下臺階,一步一步,聲音是那么的清晰,刺激了耳膜。 “他,在里面?”只剩下三四級臺階的時候,謝梓謹突然之間停住了腳步,沒有繼續往前走去,她靜靜的望著里頭,空蕩蕩的,很是靜謐。 “是,按照老大的吩咐,正在審訊!”后頭的男人不卑不亢的回著話,他站在謝梓謹后頭,有幾級臺階高,看著謝梓謹的時候直接低頭就能夠將她收入眼中,這是他第二次看到謝梓謹,除了覺得她的確是漂亮,對于這個女人他并不了解,只知道她是上頭那人心尖子上的人。 似乎是感覺到謝梓謹的躊躇不展,想到謝華季跟她的關系,男人動了口:“你是需要進去看嗎?還是到一旁的監控室里頭去觀察?” “去監控室!”謝梓謹好一會兒時間都沒有說話,腦海里頭不停的在思考如果她等會兒見到謝華季的時候,該怎樣面對他?見有選擇,她想了想,能夠避免還是避免好了。 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艱辛,她走到了下頭,男人跟著下去,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指著一旁的房間,朝她客氣說道:“那請跟我到這邊?!?/br> 謝梓謹打眼往里頭瞧了瞧,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便是之前的藍賀明也不在了,她一邊跟在后頭走著,一邊尋問:“藍賀明人呢?” “關押到密室去了?!蹦腥俗吡艘粫?,伸手打開房門,示意謝梓謹進去。 謝梓謹抬腳往里,頓時一片光亮撒下。里頭甚是明亮,就跟外頭的好天氣一樣,跟大堂里頭昏暗景象完全是兩幅模樣。之間一面墻上鑲滿了屏幕,每個液晶屏幕上都是不同的景象,監控的是這幢別墅。她走到離屏幕不過五步遠的地方,停下腳步,仰頭看向屏幕。右上角1、2快視屏里頭的人她很熟悉,是謝華季。 “他情況如何?精神狀況怎樣,是否還能夠壓制的???”想到藍賀明愈來越瘋癲,想到他那么怵目驚心的遭遇,謝梓謹是有些憐憫的。 “暫時沒有什么大問題,都有醫護人員專門照應著?!?/br> “那就好?!敝x梓謹點點頭,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監控屏幕里頭,一張不過一米二的單人床放在墻角,而謝華季正蜷縮在床上,他的背脊正死死的靠在墻上,雙眸卻是緊張的望向門口,警備心十足。 “他,你們準備怎么處置?”她伸手朝上,指了指謝華季。 “老大讓我們聽您的吩咐,您想要怎么做都可以!”男人慢慢的回答起來。 謝梓謹沒有立即說話,她環視了一下房間,里頭沒有多余的桌椅之類的東西,稍稍蹙了蹙眉頭,便見有人站起身,將位子讓給了她。她略略點頭,輕輕一笑,表達了感謝,便拉過滑椅,坐了下來,十指交合置于身前,慢慢的說道:“你們做這一行有多久了?” 沒待得有人回答,謝梓謹自顧自的又說了起來:“質問人的手段,你們有嗎?我想肯定是有的,那么就按你們的規矩來辦事,把秘密從他的嘴里給我一絲不漏的撬了出來?!?/br> 轉過頭,稍稍抬起,謝梓謹瞧見男人臉上有些遲疑,于是也明白了,她咧著嘴巴,輕笑起來,嗓音十分的好聽迷人:“不用顧忌我,你們該怎樣的規章流程,那就怎樣來做?!?/br> 轉頭繼續看著監控屏幕,便瞧見謝華季已經從小床上下來了,她瞧見他不停的拍打著被從外頭鎖死的門,瘋狂的敲打拉扯,門是鋼鐵制的,平常輕輕的一敲,都能夠發出嗡嗡的聲音出來,更別提謝華季的瘋狂敲打,謝梓謹感覺自己便是在監控室里頭,都能夠將他的敲門聲聽得一清二楚,那種悶重的響聲,就那么一聲一聲的敲打進了靈魂深處。 “你們是不是常年做這種事情?”謝梓謹努力讓自己放空,讓自己不要再虛假的聽到編造出來的響聲,她緩慢的動著嘴,輕聲的問著,只見男人只是死板的站的挺直,面無表情的,并沒有回答的意思,她也不責怪,自顧自的繼續說著,“想審訊人的手段,你們應該有著千萬種方法?!?/br> 男人依舊沒有說話,他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臉上,眼睛卻是泛著一些神秘色彩,那是一種由深的打量。 “那么rou體上的折磨,跟精神上的折磨,你覺得那種更能夠讓人瘋狂?”黑深的眸子變得有些陰暗。 “精神。我知道了?!蹦腥撕敛华q豫的回答了,rou體的折磨只是一時的,精神的折磨卻是一世的。rou體折磨留下的至多是表面的傷疤,而精神折磨卻是在心靈深處留下無法磨滅的瘡傷…… “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讓你們從他的嘴里撬出我所想要的東西!當然,你們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絲毫不用顧慮到我跟他的關系?!敝x梓謹靠在椅背上的身子繃得緊緊的,她不再望向墻幕,而是慢慢的低下了頭顱,長發順著散落在兩邊,擋住了她的臉,眼神變得有些幽暗,神色有些猶豫不決,抿了抿唇,皓白的齒死死的咬緊,逐漸的,神色變得堅定,幽幽的嗓音散去了先前的清脆,卻是添增了詭異。 “是?!蹦腥嗽S久才吭了一聲,謝華季的事情是他去調查的,對于他和眼前這個年齡尚且不到二十歲的女人之間的關系,他是清清楚楚的。 他們這些人對于嚴刑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