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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啞低沉,倏的便睜大了眼睛,示意束縛著些謝華季的兩個人,讓他們將他帶走。 “你們做什么……要帶我去哪兒……放開我……”謝華季見自己被人架起拖著走,不斷的掙扎,拼命朝著他們大罵,卻是被用繩子反手綁在背后,保鏢一個用力,便將他給推進了后車廂內。 “太吵了?!崩钊缑赏艘谎圻€沒有合上的后車門,抬眼看了看天,冬日的陽光沒有溫度,但是望著的時候還是有那么一些的刺眼,他慢慢的收回了視線,隨意的說了一句。 謝華季還在拼命的掙扎,罵罵咧咧的,卻突然被保鏢給用一團布給堵住了嘴,支支吾吾的,什么都再也說不出來了。 “耳朵果然舒服些了!”李如蒙揉了揉耳朵,慢吞吞卻又十分滿意的說道,“把他帶回去?!?/br> 隨后便轉了身,回了車里。 見老板回了車里,保鏢們動作迅速的返回了各自的車,依次行駛出了這條寂靜的馬路。 不一會兒,馬路上又是車水馬龍,好不堵塞! “事情辦好了?”一道清淺而又有些魅惑的女聲在車廂內響起。 焉柒一見到李如蒙上了車,便迫不及待的問起。 李如蒙將襯衫脖頸處的紐扣接解開,伸手摁在脖頸下方處,慢慢的摸索著,輕輕的扯動著緊貼皮膚的一層栩栩如生的假皮,慢慢的,一點點的,向上脫,就像是在拖著圓領毛衣一樣。 慢慢的,完整的一張人皮面具從男人頭上剝落,他舒了一口氣,一手撥了撥自己有些糟亂的短發,一手握人皮面具,觸感十分的柔軟,就是撫摸著真人的皮膚一樣,他側臉看向焉柒,點點頭:“你剛剛瞧見謝華季的反應沒有?看來這事情十之八九是真的?!?/br> “不過,不得不承認你做的人皮面具果然是十分的精巧?!背劂懎t將手中的人皮面具抬高了一點,在自己和焉柒的視線范圍之內,他笑著跟她說,“你覺得我演的怎么樣?” “你?勉勉強強?!碧袅颂裘?,焉柒伸手便抓起人皮面具,一手將身邊的紅色盒子打開,將人皮面具小心翼翼的收納好。 這張人皮面具可是她按照前不久他們搜集出來的一張二十多年前謝華季和李如蒙大學時期一齊拍攝照片而慢慢的做出來的,做的時候還得考慮到歲月的流逝對于人帶來的面容改變。這所以這張人皮面具可以說是她的良心之作,實在完美,她得好好的保存起來,當作一份紀念。 將盒子蓋合上,她轉而才同池銘璽說起話來,“的確,剛剛我見謝華季神色驚恐,眼神膽怯,說話吞吐……看來這一招還真是有用?!?/br> “那個我還有用處呢,你就這么收了?”池銘璽伸手指了指她手里的盒子。 “這個?”焉柒低頭看了看盒子,抬頭有些不解,“你確定?” 說著,焉柒便彎腰從腳旁拎出一個盒子,笑著跟他說道:“這個才是接下來所需要的?!?/br> 池銘璽有些疑惑不解的看著她,在她頷首之下,伸手接過了盒子,慢慢打開。 里頭依舊是一張人皮面具。 焉柒見他愣眼看著自己,眼神之中盡是詢問這又是什么,于是挪了挪臀部朝他的方向移過去,伸手將盒子里頭的面具取了出來,觀摩了一番,十分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將人皮臉朝向池銘璽。 “謝華季?” “你眼神還不錯?!毖善恻c點頭,笑著打趣,“接下來就輪到他上場了!” 池銘璽傻眼了一會兒,這才無奈的點點頭:“蘭徹知道嗎?” “boss不知道?!毖善獬亮搜凵?,見他徹底愣著,卻忽然哈哈大笑,朝著他抖了抖手里的人皮面具,“boss要是不知道的話,你以為我會閑著沒事做這個?” “通知一下蘭徹,也好讓梓謹有個心理準備!”池銘璽朝著她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梗塞,多大的人了,現在還玩兒這招,他輕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卻是伸手見電話給撥了出去。 焉柒一直安靜的沒有打擾他,直等到他掛了電話,收了手機,這才慢慢的跟他說道:“池銘璽,我昨天接到新的任務了!” 池銘璽沒有驚訝,只是將她剛剛遞過來的盒子和人皮面具收好,修長的手指在盒蓋上輕輕的彎曲,指尖不時的敲擊著,發出節奏律十足的聲響,略顯淡粉的唇瓣微微抿成一道弧線,過了一會兒,才淺聲問道:“什么時候走?” “晚上。前往中東?!毖善獾椭^,話干脆利索簡明,她心里其實是有些不舍的,才剛和他呆在一起沒有幾天,卻又要走了,明明有那么的機會告訴他,她心里的想法,可是,躊躇了這么久,她卻終究還是沒有能夠將心里最想說的話給說出來。 她輕輕的笑了,有些無奈,有些自嘲,有些酸澀。 在其他事情上,她的膽 在其他事情上,她的膽子可以大得沒有幾個人敢跟她比,她可以獨自一人闖入軍事重地,也可以單打獨斗,將政客一擊斃命,但是,在面對身旁這個人的時候,她卻膽小如鼠,什么都不敢說,不敢捅破那層薄紙,正式自己對他這么些年的情感。 “你當心點,晚上我送你!”池銘璽輕嗯了一聲,慢慢說道,面對焉柒的時候,他不會有任何的不適,焉柒于他而言就是一個多年的老朋友,沒有什么是需要刻意寒暄的。 “不用了,我知道你很忙?!毖善馍焓秩嗔巳啾羌?,這才抬起小臉,重新看著他,眼神很是溫柔,她不停的勾著唇瓣,營造出一種喜悅的氣氛,“下次我過來的時候你別不來接我就好!” “也好?!背劂懎t也沒客氣,點點頭。的確,他很忙,忙得暈頭轉向,恨不得將二十四小時當作四十八小時來用。 焉柒沒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池銘璽,慢慢的轉回了視線,朝向窗外,喜悅已然從臉上褪去,逐漸籠上了苦澀,眼眶慢慢的泛紅。 她伸手摸著車窗玻璃,輕輕勾勒著上頭反射出身旁人很不明顯的側影,流戀不舍。 池銘璽,我要走,你不需送我。但請記得,我來時,無論多大風雨,都別忘接我回家! · 沈蘭徹在窗前站立了很久,他的猜測果然是沒有錯的。 “小謹,現在在哪兒!”終究還是撥通了謝梓謹的電話,他雖有意將她護在自己寬大的羽翼之下,但是,他知道,單純的護著她,對她而言并非上上之策,很多時候,她還是需要親自面對一切。 “蘭徹?”謝梓謹聽到電話聲,見是沈蘭徹打來的,不言而喻的欣喜立馬爬上了臉,她朝著謝紫沁微微嬌羞一笑,便除了休息廳,走到外頭,“你怎么打電話來了?”他們分離還沒有二十四小時。 “關于你父親的事情有了眉目?!甭犞鴮υ捘穷^略帶驚喜的嗓音,沈蘭徹覺得暖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