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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的手機給搶了過去,不讓我接電話?!鳖櫹媲缭具€想著謝華季他來了,兩個人能夠浪漫溫馨的呆上一會兒,卻絲毫沒有想到他一來便是朝她怒吼,找她算賬的。 “她沒事搶你手機做啥?” “你知道你已經多久沒有來我這兒了嗎?杉杉她想你了,我也想你了,要是接了你的電話,你還會過來嗎?”顧湘晴停住了腳,深情而又哀怨的凝視著謝華季,輕動紅唇緩緩說道。 謝華季望著有些愁怨的顧湘晴是那么專注的望著自己,赤紅雙眸慢慢褪去恢復了正常,的確,他已經有好些天沒有看到她們母女兩人了,也不知道杉杉過的怎么樣了,那件事情對她是不是造成了心理陰影? “我這些天忙?” “你哪一天不忙?” “好了!”謝華季不想再跟她在這一點上糾纏不清,一聲怒喝,臉色陰沉,“顧湘晴,我早就說過,讓你把那些個光盤給毀掉,你究竟有沒有把東西毀掉?你根本就沒有是不是?” “我……我當然毀掉了……”顧湘晴支支吾吾。 “毀掉了?顧湘晴,你把我當個蠢貨?”謝華季見她神色慌張,說話遲疑,氣得一個大跨步上前,伸手便抓住她的手腕狠狠舉起,“你把光盤都毀了,那告訴我,網上怎么會有那些?那些光盤只有你一個人有,不是你扔到網上去的還有誰有這個本事?我早就告訴過你了,讓你再等等,再忍忍,我馬上就要步入正軌了,等我成功 步入正軌了,等我成功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人就能夠在一起了……你這么多年都忍過來了,為什么就不能再忍最后一會兒?你非得將我名聲搞臭搞爛,你才高興是不是?我名聲臭了,對你究竟有什么好處?” 謝華季一大段話說完,只感覺缺氧,不停的大口喘著氣,他的雙眼卻是一直死死的盯住顧湘晴,他實在不能夠忍受她在他背后捅婁子。 “華季,你都在說些什么,我怎么一句都沒有聽得懂?什么網?”被高舉鉗制住的手腕慢慢傳來刺骨的疼痛,叫顧湘晴忍不住的皺眉,她伸著另一只手便抓住謝華季的大手,試圖掰開他的手,解脫被困住的手,卻一直沒有能夠成功,耳邊一直傳來謝華季一句有一句的話,里頭有著憤怒、失望、哀傷、抓狂……除了光盤,她其他的話卻是聽得云里霧里的,根本不知道謝華季在說些什么。 “你不知道?”謝華季見顧湘晴一臉迷茫,眼神里頭全是不解的疑惑,于是低頭看了一眼她的雙腳。 他卻是慢慢的皺起了眉頭,幾條皺紋也跟著爬上來眼角,他漸漸瞇起了眼,他了解顧湘晴比了解自己還要清楚幾分,每每說話只要是說謊,她的雙腳無一例外的會因為緊張心虛而并攏的緊緊的,一絲空隙都沒有,而此時她的雙腳卻是微微叉開,這證明了她沒有說謊,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突然想到了什么,謝華季有些自嘲的聳肩輕笑,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我都忘了,你這個人最不喜歡上網了!” “我跟你被刻錄進光盤里的那些個東西被傳到網上了……” “什么?”仿佛一個晴天霹靂,將顧湘晴給劈醒了,她不敢置信的盯著謝華季,嗓音變得有些顫抖,“你是說……你的意思是你跟我……”她顫抖的手指了指對方,有指了指自己,卻是哽咽的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雙眸驚恐的望著,見謝華季一臉的苦悶與憤懣,她還是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眉頭緊鎖,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唯一擁有這份光碟的顧湘晴拋上網的,那還會有誰?謝華季咬咬牙,煩悶的詢問:“這幾天,家里有沒有什么人來過?” “沒有,我這幅見不得人的樣子,又沒什么朋友,還敢請誰來家里?”顧湘晴自嘲的笑著,她感覺腦子都快要炸了,那些個私人的東西她一直都收藏的好好的,而且她從來都沒有在手機電腦里頭存儲過,怎么會有人能夠得到那些視頻呢? “難不成是她?”一直都想不通的顧湘晴,突然想到早些時候顧雪杉跟自己說的那些個莫名其妙的話,她猛地一吃驚,不敢置信的脫口而出。 “誰?”謝華季扯著她的手大聲的吼問,她究竟想到誰了? “她……”顧湘晴臉色蒼白,整個人變得恍恍惚惚,她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懷疑,在謝華季祈盼的注視下,她變得有些茫然,不知該怎么啟口,卻終究還是動了嘴,“杉杉……”輕若蚊蠅,幾不可見。 “杉杉?”謝華季卻是聽見了,卻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從她的嘴巴里頭都聽到了些什么? “杉杉……”顧湘晴沉重的吐了一口氣,只有杉杉能夠進她的房間。 謝華季十分的震驚,他轉身便想要去外頭質問顧雪杉,卻見原本被合上的門此時卻是留著一處縫隙,而且隱約可聽到急匆匆遠離的腳步聲,想到顧雪杉一直在外頭偷聽,謝華季氣得大聲怒吼,“杉杉,給我進來?!?/br> 顧雪杉一直在外頭偷聽,聽到顧湘晴將自己給說了出來的那一霎那,握著門把的手不自覺的攥緊了許多,清澈如孩童的雙眸變得陰毒,眼見謝華季轉身過來準備出來,她急慌的松開了手跑到一旁,卻忘記將門給合上。 透著門縫,只聽到里頭的謝華季大聲的怒吼,叫自己進去,她只覺得有些糟糕,伸手煩躁的撥了撥自己的頭發,讓自己鎮靜下來,慢慢的推門進去,面色如常,純潔無辜的小臉微微一笑,“爸,您叫我?” 謝華季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天真無邪的女兒,心里頭卻是有些懷疑動搖,他想,他是不是一直都將杉杉想的過于天真了,想到她竟然會多個心眼的在外頭偷聽話,他便感覺渾身被一股冷氣給圍住,僵硬的動彈不得,心也寒了幾分,他蹙眉嚴肅的問道:“杉杉,你一直都在外頭偷聽,看來不需要我再將事情重述一邊了!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杉杉,這個家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是我做的,只能是你做的了,你為什么要做這些個事情?”顧湘晴快速的將顧雪杉早上同她說的話梳理了一遍,越想她越覺得她之前想要說的事便是謝華季剛剛來質問她的事情。 她十分不解的望著顧雪杉,他們兩個人一個是她的mama,一個是她的爸爸,都是跟她有著血緣關系的親人,她實在不能夠明白她為什么要做這些個損事情? 看著眼前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顧湘晴突然之間感覺她好像變得陌生了,不是自己認知中的女兒了,就好像是一個套著自己女兒面皮的陌生人。 沉默了許久,任由兩人赤裸裸打量著不作聲的顧雪杉終于揚起了頭,大聲笑著說道:“是我做的?!睕]有絲毫的猶豫,而是十分的堅定,就好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