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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又回到了從前。 我出去的時候總是喜歡拿著相機,喜歡隨時記錄下生活的點點滴滴,我會拍我媽伺候我爸,我會拍我姥姥跟姥爺斗嘴,也會拍我小表弟摔倒弄的滿水土的樣子,留心觀察,我發現生活原來又這么多的精彩瞬間,只不過我從未用心去留意過。 ☆、第三十四章 南方的冬天基本不下雪,天氣不好的時候總是陰雨綿綿,感覺特別潮濕,我其實并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冷不冷熱不熱的天氣。 剛進臘月的時候,介楠告訴我,婷婷生了,生了個大胖小子,8斤重,我跟他說“作為孩子的干媽我必須得回去” 介楠兒子小名叫小宇,大名叫張鵬宇,長的漂白大胖胖,太招人稀罕了。我給他買了個長命鎖,掛在了脖子上,那小家伙整天就是吃飽了睡,睡了再吃的,特可愛。 生了孩子就要擺桌請親戚朋友吃飯,我幫著介楠和他家人一起忙活了一天,晚上結束后介楠跟我說:“小茹,以后?;貋砜纯茨銉鹤??!?/br> 他是笑著說的,我聽了卻想哭,我眼眶發紅的對著他點了點頭。 我覺得一個人有些孤單,我打電話把林潔叫來我家跟我一起,晚上我們買了一堆的零食飲料,坐在地攤上看著電影,吃著零食,很是快活。 第二天林潔問我要不要來點刺激,我疑惑的看著她,她沒有說做什么,就問我要不要玩,我了解她,她殺人放火的事她可不敢,別看她大大咧咧的,見了蟑螂都能挑出兩米遠。 我就任由她拉著我,做了一個小時車,我們到了目的地郊外滑雪場,應該是新建了不久,設施都很新。 她領著我坐著傳送帶直接去了頂端,然后跟我說怎么用滑雪杖,怎么用力等等問題,生怕我聽不明白,一邊一邊的說,弄得我旁邊的小孩看著我們倆都笑了。 開始我可不敢,她先帶我去了小一點的坡上帶著我劃了幾次,我感覺還挺好玩的,也基本能支撐住了,她就帶我去了一個挺高的坡上。 我們到達山頂的時候,山坡上已經沾滿了人,距離我最近的地方有兩個小男孩,倆人在爭論誰更厲害這個問題,說了幾句吧,兩人開始不安分起來。 我笑著看了看他們,搖了搖頭,覺得現在的小孩還挺有意思的,不知道是誰搶著想先下去,總之我旁邊的小男孩的滑雪板被卡了下,他側著身子就向下傾去,滑雪臺上很滑,我拽住他往回退的時候,重力不穩,也因為慣性我的滑板向前滑了下去,滑下后直接向下滾去,最后直接撞在了防護欄上才停下。 我感覺眼前一片模糊,最后就完全失去知覺了。 我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我夢到了很多人,夢到了爸媽,我媽好像哭了,夢到了林潔,她好像在罵我,夢到了幾個陌生人,他們好像對我說謝謝,我還夢到了驍帥,他說了很多,我記不住了。 后來我好像聽到了驍帥的聲音,他說要我快點醒來,他還說他要娶我,我覺得這是夢,可是卻又那么真實,我想睜開眼睛看看,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燈光有些刺眼,我想抬起手擋一下光,沒有抬動,倒是把趴在床邊睡覺的人給驚醒了。 他看到我醒了,有些激動,但是隨即他又很認真很嚴肅的看著我問“我是誰”。 我張了張嘴,有些吃力,很輕很輕的說了句“驍帥”。他還是那么帥,只不過頭發有些凌亂,胡子有點長,衣服上也有了很多的褶皺,這在從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他激動的一下子抱住了我,趴在我身邊說:“小茹,你終于醒了” 我感覺他的聲音有些哽咽,趴在我身上的身體有些顫抖。 我一點力氣都沒有,感覺很渴,我用很微弱的聲音說:“我想喝水” 我看著他慢慢的起來,然后看了看我,給我倒了杯水,把吸管放嘴里讓我喝,之后他又問我:“有哪里不舒服嗎”我輕微搖了搖頭。 他看著我笑了笑,讓我再睡會,我也覺得很累,就閉上眼睛又睡了。 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屋里來了一大群人,我爸我媽我小姨一家還有我那小表弟,小表弟已經叫我表姐叫的很好了,一家子有說有笑的很開心。 被我救的小孩家里來看過幾次,對我表示感謝,而且一個勁強調如果有需要一定要打給他們。 之后我才知道,原來我已經暈迷了半個月了,我媽提前交接了下工作,陪著我爸回來了,我爸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一直做康復治療,現在基本扶著拐能走路了,生活一下子變得很美好。 下午的時候我都讓他們走了,我爸去做康復,我媽留下來陪我,后來他問我:“你之前說的對象是林醫生吧” 我看了看她,又看向了窗外,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我看到外面大馬路上的樹梢上掛上了紅燈籠,我轉過頭答非所問的回答了她:“又要過年了?!?/br> 我媽看了看外面,又看向我,很委婉的說:“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么事情,不過你昏迷期間他一直什么事情都親力親為,晚上他都堅持陪著你,不管作為醫生還是作為男朋友,他都做到了他該做的?!?/br> 我看著我媽,神情有些憂傷,不知道驍帥是出于何種心里,我地下了頭說:“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看了看我媽,她的表情充滿了懷疑,她小心的問:“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覺得他對你”我打斷了她,有些無奈的說:“是他提出的分手?!?/br> 可能我的表情太過悲傷,我媽看著我,后來沒有在說話。 白天的時候驍帥也來過,只不過是給我檢查了一下,包括吊瓶都是他親自給我打的,他很認真,很小心的把針推近我的血管里,打完還看了看我,就像害怕打針我會哭一樣的表情,我對著他笑了,我看著他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轉身走了。 這樣的疼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么,比起心痛這些都不算什么。 晚上的時候我媽說要陪著我爸,我覺得我現在也沒什么事,就讓她放心的去了,后來8點左右的時候我有些無聊,拿著手機看了起來。 或許是記者的天□□,我看了看這段時間的新聞,后來看到一則標題為“勇敢少女舍己救人,重傷昏迷至今未醒”,點開看了看,下面陪著幾張照片,我仔細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簡介,當看到我的名字的時候真嚇了一跳,可我也沒他們描述的那么好啊,當時換了誰都會那么做的。 正在發呆呢,被人一把奪去了手機,我抬頭看了看,驍帥穿著便衣,拿過手機關機了,還有些嚴肅的對我說:“剛醒,晚上不宜玩手機”。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我以為他會走,結果他徑自做了下來,我問他干嘛,他回我陪床。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