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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境況一落千丈,可惜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她再后悔也沒用了,只能每天忍受著以前被她欺凌過的人落井下石,京中上層圈子的恥笑,甚至兒媳兒子的指責。 好在她之后聽到一個消息稍稍解了些氣。 卻說趙二夫人等人雖然只是鎮國將軍府,但仗著跟新帝是親兄弟的關系,便不光想主持自家先平王和先王妃的祭祀,還想在過年和清明時,主持整個平王府這一支的祭祀,很明顯,他們是想借著趙垚的勢,想撈到這個差事賺錢,畢竟這個差事要撈到了,油水對他們這些中層宗室來說,可算不少了,結果很可惜,沒能讓他們如愿,最后大家推舉主持祭祀的,是平王府這一支分下來的一個郡王府上cao持。 前面說過,趙垚的父親雖然沒有同父同母的兄弟,所以沒有做郡王的叔叔,但趙垚的祖父,卻是有親兄弟的,就像平王跟趙垚一樣,由于不是嫡長子,只是嫡子,所以只封了個郡王,封號是新平。 如今當家的新平郡王,比趙垚大不少,勉強可以稱一聲堂哥,由于他跟趙垚沒什么過節,所以自然沒在趙垚當皇帝后嚇死,當然,因為當年趙垚受苦時,也沒照顧過趙垚——事實上,由于隔了好幾代,跟平王府不怎么走動,所以他就算聽說了這么一回事,也沒興趣插手平王府的事的——所以也沒靠著跟趙垚還算近的關系得到什么好處。 雖然新平郡王很后悔當初趙垚落魄時沒幫過趙垚,導致現在這么近的關系也撈不到什么好處,不過總比趙二夫人他們幾家強,那些人可是趙垚的親兄弟姐妹,當初趙垚被平王妃夫妻欺負時,他們總是清楚的,但卻沒一個伸手幫忙的,甚至有些為了討好平王夫妻,當年還幫著平王妃,跟趙垚夫妻作對過,所以這會兒看他們還好意思以趙垚的兄弟姐妹自居,妄圖仗著自己是趙垚兄弟姐妹的身份,想將平王這一支清明過年兩次主持祭祀的差事搶到手中,不由覺得好笑,想著這些人,是不是忘了,縱然他們對趙垚夫妻不好,沒到平王府那群人那個地步,但也比他差多了,他好歹只是沒關心過趙垚,且是比較遠的親戚,沒關心也算正常,他們可是趙垚的兄弟姐妹,這么近的關系,也沒關心過趙垚,有些甚至還找過趙垚夫妻的麻煩,這會兒還敢拿出趙垚兄弟姐妹的身份,想搶這份差事?他們是不是嫌風頭太小了,趙垚夫妻不知道,想鬧的大點,讓趙垚夫妻知道了,想起當年的事,找他們的麻煩? 當下新平郡王便在平王這一支的親戚中一陣活動,跟他們陳明厲害關系,當所有人都知道趙二夫人等人當年的事跡后,生怕他們對趙垚夫妻不好,這會兒選了他們中的誰當了主持祭祀的人,上頭的皇上皇后不高興,別連累到了他們,所以自是選了地位高又跟趙垚關系較近的新平郡王,而讓雄心勃勃的趙二夫人等人,灰頭土臉敗了下來。 不說趙二夫人等人不滿意這個結果,還在那邊跟人扯皮呢,只平王妃聽到了這個消息,自是非常解氣,暗道你能啊,搶我的錢啊,怎么樣,也沒得到什么好處吧! 不說平王妃在那兒幸災樂禍趙二夫人沒能如愿主持祭祀撈錢,卻說永和帝駕崩,趙垚即位,不光平王妃嚇壞了,還有一人也嚇壞了,自然就是先前想偽造圣旨不成的鄭太后了,哦不,現在永和帝駕崩了,她該叫鄭太皇太后了。 鄭太皇太后本以為王婕妤會生個皇子,然后趙垚這個太子之位會被廢,所以之前自從王婕妤懷孕后,就沒再找趙垚木槿的麻煩了,就等著王婕妤生個皇子,然后兒子對付趙垚木槿,她坐著收勝利果實就行了,誰讓她腦子不夠用,想不出來怎么扳倒太子太子妃,連最起碼的弄掉太子妃的孩子都做不到,所以一看王婕妤懷孕了,自然樂得輕松了。 哪知道王婕妤不但沒生皇子就算了,自己一直依靠的大樹——兒子——也竟然不過壯年就駕崩了,那個她本以為會被廢的趙垚竟然真成了皇帝,周木槿成了皇后,一想到這些年自己對兩人找的麻煩,自是心肝兒都麻了起來。 雖然她現在是太皇太后,按理說,是宮里最尊貴的存在,但,她要大權在握那自然是最尊貴的存在,無權的人,這臉都是別人給的,別人愿意給你臉,那是你的福氣,別人不愿意給你臉,你輩分再高也沒用。 再說了,趙垚便是她親孫子,都隔著一輩了,也不可能像兒子那樣對她那么親近了,更何況,趙垚還不是她親孫子,是過繼過來的,人家對她毫無感情不說,還一肚子仇恨,怎么可能給她臉呢? 所以自從趙垚登基后,知道趙垚憎恨鄭太皇太后的人,都不敢再往鄭太皇太后跟前湊了,于是慈恩宮就門可羅雀了起來,巴結她的人那是完全沒了,倒是找她麻煩的人多了起來——縱然她是太皇太后,地位尊貴,看似難找她的麻煩,但宮中人都精明的很,暗中使絆子還不是容易的事。 這不,每天送來的食材,再不像以前那樣好,不是不新鮮的,就是壞的,其他諸如衣裳首飾等,也是差不多的,侍候的宮人更是一個比一個慢待她,以前她要干什么,誰不麻利地過來侍候,現在她要干什么,喊了半天也沒人,來了還不耐煩,臉都拉長了。 不怪這些人這樣對待鄭太皇太后,誰讓以前鄭太皇太后得勢時,沒少找過宮中其他妃嬪甚至宮女內侍的麻煩,于是縱使新帝還沒針對鄭太皇太后,已有人暗中動手,找她的麻煩了,當然了,大家之所以這么做,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大家知道新帝對鄭太皇太后非常憎恨,為了討好新帝,所以故意這樣,好獲得新帝好感。 至于在慈恩宮侍候的宮人,生怕新帝和皇后恨屋及烏,對他們不喜,為了遞投名狀,自然越發發作鄭太皇太后了。 更可怕的是,不幾天,慈恩宮里侍候的宮人,有能力的都托人找關系離開了,調來的都是那些其他地方沒人要的刁奴,這些人既然是其他地方沒人要的,自然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更何況,調到這個讓新皇憎恨的太皇太后身邊,這些人本來就一肚子火了,自然對太皇太后越發不好,讓本來高興于那些想遞投名狀,所以對自己變差的原先宮人離開了,新來的人會不會好點的鄭太皇太后不由失望了,日子越發難過起來,比她當年做妃嬪時還難過。 看著這樣的情況,鄭太皇太后不由氣的臉都歪了,咬牙切齒地道:“真是欺人太甚!我兒才走幾天啊,就這樣對哀家!” 鄭嬤嬤看了看周圍,低聲勸道:“娘娘慎言,現在不比往日,咱們也只能忍耐了?!?/br> 鄭太皇太后身邊也就是這一個鄭嬤嬤,因為是跟自己一起從娘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