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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 然后趙垚又道:“在昌平郡王府的人去周家接木槿后,設法接觸周大海,問清楚當年的事,看看他可知道點什么,另外派幾個靠譜的人蹲守周家村,如果當年的事不簡單,不是普通土匪打劫,而是有人謀殺,只怕會跟我們一樣覺得周大海知道點什么,會對他殺人滅口,看住了周大海一家,也許能引蛇出洞,盡量保護他們,免得他們出了事,木槿愧疚,那可是我不想看到的?!薄皇遣幌肟吹街芗胰顺鍪?,而是不想看木槿為著那樣一家子極品愧疚,他們不值得木槿的愧疚。 雖然他到時也會讓昌平郡王問問周大海當年情況的,但別人問終究不如自己問,所以他還是要拿第一手資料的。 那手下聽了,忙應道:“是。屬下這就去安排?!?/br> 于是趙垚便道:“行,你接著盯著周家村,如果木槿有危險,就出手幫忙,我去昌平王府看看?!?/br> 卻說昌平郡王雖然是郡王,且也算遠支宗室,但跟當今圣上的關系卻不錯,原因很簡單,今上勢微時,昌平郡王府暗中提供了不少錢財支持,奪位都是要大量金錢維系的,既然昌平郡王府助了今上登位,永和帝跟昌平郡王府的關系自然就不錯了,本來按理該晉升一下昌平郡王為親王的,只是今上登基時手頭緊,怕封為親王,以后會繁衍出一堆的高等級同時俸祿、官莊也會很高的宗室出來,加重皇家財政負擔,所以沒升昌平郡王為親王,但有功不受祿也怕寒了追隨者的心,所以就給了昌平王府不少官莊,反正官莊這種東西,等昌平郡王過世了,下一代子孫,皇帝要看不順眼,大可以收回來,跟封了親王,無緣無故不好收回親王爵位不一樣。 為了節省的原因,沒封昌平郡王為親王,只給了點官莊,這讓永和帝自然覺得東西給的少了點,因為補償心理,所以永和帝平常對昌平王府也就禮遇多了。 這會兒昌平郡王聽說臨江郡王趙垚來訪,想著兩家向來沒有走動,怎么會來自己府上。 雖然疑惑,不過昌平郡王還是見了趙垚。 雖然都是郡王,但昌平郡王比趙垚要高兩輩,所以趙垚按皇族的輩分排行,就給昌平郡王行了禮,口稱叔祖父——等木槿將來嫁給了他,他就要叫外祖父了,嘿嘿,趙垚心里暗暗地想著。 “不知臨江郡王今天來找本王,有什么事?”昌平郡王道。 這些年,因昌平郡王是永和帝跟前的紅人,來找他幫忙辦事的不少,所以昌平郡王以為趙垚也是來找自己辦事的,要是其他人,他都不會見的,畢竟這樣的人太多了,都見的話他天天見都見不過來,只是對方是郡王,又是第一次上門,所以昌平郡王才見的,想看看他要說什么,如果如自己所料,是來求自己辦事的,合情合理的倒可以搭把手,但之后也不會再見他了,畢竟他也沒那么多時間,天天幫他辦事,如果所求之事不合情合理,那他可要立馬趕人了。 結果趙垚卻出乎他所料,并不是有事要他幫忙,而是拿出了一個玉佩,遞給了昌平郡王,道:“叔祖父,不知您可認識這塊玉佩?!?/br> 昌平郡王狐疑地接過了那塊玉佩,接過一看之后,立馬就震驚了,猛的抬頭道:“你這是從哪兒拿到的這塊玉佩?!” “也是一時意外得來的,我中意個姑娘,她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讓我幫忙盯著她的家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線索,然后有一天,這家人就露出了馬腳,私下言談里說起她的確不是他們的女兒,還有個證物是玉佩,因我說了要向那姑娘求婚的話,那家人怕玉佩哪天曝光了,就想將東西扔了,到時好頂著王妃之母的頭銜從我這兒得好處。我看到這個玉佩,看到上面的字,想起當年姑姑似乎就叫‘德昭’,所以就過來看看?!?/br> 趙垚將玉佩的來歷說了,然后又道:“那家除了周大海,都不是什么淳樸的人,郝氏仗著是木槿明面上的母親,十年前將她賣給忠勇伯爵府為奴,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因看不慣木槿,想坑害她,竟然還想將她嫁給個又老又丑又嫖又賭的惡棍,木槿在他們家天天受折磨,但因為對方頂著是她母親、還有祖父母的頭銜,她也不能反抗,免得他們說她忤逆,所以叔祖父要確定木槿的確是您的外孫女,得趕緊將她救回來,要不然再這樣下去,我怕木槿別又被他們坑害了?!?/br> 昌平郡王聽了趙垚這一番話,先是激動外孫女還在人間,后聽說周家這樣對木槿,已是火冒三丈,當下便道:“我會盡快確認,如果真是我的外孫女,我會馬上將她帶回來的?!?/br> 趙垚點了點頭,然后又道:“無論是與不是,都有勞叔祖父到時跟我說一聲,因為要不是,我得想辦法救她出火坑?!?/br> 昌平郡王點點頭,道:“本王會的?!?/br> 趙垚想了想,又道:“還有,當年德昭縣主是真被劫匪殺的,還是有人謀殺,現在兇手沒落網,誰也說不一定,所以,我覺得木槿要是回來了,還是先在叔祖父府上呆一段時間,等熟悉下情況了,再送到清安伯爵府不遲?!?/br> 昌平郡王聽了不由一愣,想到自己那個一直沒續娶繼室但有個寵妾的女婿,有心想對其他外人那樣,跟趙垚說他還不錯,但想著一來明人跟前不說暗話,人家一個外人都覺得當年的事可疑了,自己要還不把他說的話當一回事,那也顯的他心太大了;二來,如果這個周木槿小姑娘真是自己的外孫女,那趙垚就是找回自家外孫女的功臣,跟一個幫了自己外孫女的人打這樣的花腔也沒意思,因為他的確沒想過馬上將木槿送回去,畢竟周韜就算沒續娶繼室,但家里有個寵妾,他不想外孫女過去受欺負——據說那寵妾人還不錯,但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呢,總歸在別人手下討生活,自然沒在自己跟前過的舒服,所以當下就沒說什么虛頭八腦的話,而是點了點頭,道:“就聽臨江郡王的?!?/br> 因急于查清木槿的情況,無論是昌平郡王,還是趙垚,都沒心情一起吃頓飯,而是道了別,各自安排事情去了。 趙垚回去后,便將木槿應該不是郝氏女兒的事,跟木槿說了。 不過因為昌平郡王還沒確定她是不是他的外孫女,所以便沒提這一茬,免得萬一不是,豈不是要讓木槿白高興一場了。 木槿聽說自己果然不是郝氏的女兒,不由松了口氣,原本害怕反擊郝氏,會被人罵女兒忤逆母親的心情,這會兒也完全消散了,現在郝氏要敢找她的麻煩,她可以放心地反擊,而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了,況且郝氏不但不是原身的親生母親,還將原身賣給人為奴,這樣的行徑,現在看來就越發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