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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茨木,如果再欺負茨木meimei,立刻將你拿回去返魂?!?/br> 嘴硬的神樂阿媽把撲在地上的茨木帶走,放回結界療傷去。 拿茨木去返魂的話,估計晴明阿爸的精神支柱會崩塌。如果換做之前,看到這一幕,我還有可能暗暗自喜,現在,那個茨木好像在維護我才出手的。 我站在原地,為茨木點蠟。他攻擊力強,可防御和血量少得可憐,這正是他不完美之處,相比之下,我就是個rou盾,還可以為自己加速,稍微覺得自己還不算太差。 在點蠟的同時,我可以清楚地看見站在我旁邊的掃神先生悶悶不樂,我多關心了一句:“掃神先生,你是怎么了?” 掃神捂臉哭泣,默默走人:“唉……我明天要升六星,已經做好準備了,嗚嗚嗚……” 我深知這事不太簡單,看著掃神落寞的背影,又想到了我那些同生共死,肝膽相照的兄弟,不覺多算了幾分。我掐指一算,才知道現在最大的敵人,不是茨木了,而是茨木meimei了。 經過這件事后,我有些擔憂天邪鬼的兄弟們,他們不久之后好像也要升星了,我決定去結界找他們。 披著一張雪白斗篷,揉搓著手掌捂熱臉蛋,到了結界地點,我才溫暖了些。一到結界,便發現天邪鬼兄弟們圍著一只因受傷平躺著的茨木,如果我們寮里有奶媽,他還不至于恢復得如此慢。 我坐在小紙人旁邊的桌子上,嘆了一口氣,兄弟們見我來了,便紛紛過來問候:“天邪鬼meimei,你在煩惱什么???” “原本以為茨木大人是我們的敵人,可今日他確實在維護我?!蔽艺f出了自己的煩惱。 天邪鬼赤望了望茨木,然后對我豎起了食指,說:“噓?。?!天邪鬼meimei,你怎么叫他茨木大人,阿爸聽到會罵的?!?/br> 我如實解釋:“我和他比賽贏了,自然我才是大佬,所以只能叫他大人?!?/br> 天邪鬼黃不敢相信是真的,他在大鼓上搖了搖:“什,什么?!贏……贏贏了茨木大佬!” 我隨手拿了壽司來啃,說:“是猜拳,雖然不是很光榮,可我確實贏了?!?/br> 天邪鬼青明白了:“呼哈嘿,我最近聽說山兔和茨木大佬比速度,那時候我還驚訝呢!原來是你開的頭!” 這一點,我還真沒想過,傳說中的蝴蝶效應,我贏了一次,其他式神便也想比比看。果然每個式神都有自己擅長的地方,每一只式神都有其價值所在,對于把式神當成狗糧的這種事情,我個人是很反對的。 天邪鬼綠害怕了:“啊啊啊,完蛋了,完蛋了,那我們天邪鬼以后會不會很慘啊?!?/br> 我就不多評價了,就問一句:“山兔和茨木大人,是誰贏了?” “好像是山兔?!?/br> “這樣啊……” “怎么啦?天邪鬼meimei,你想到什么嗎?” “沒,只是覺得茨木大人好像是挺喜歡我的?!?/br> 如果他能夠喜歡我,那倒真是一件好事,畢竟我也單身很久了,這么多年來被許許多多的妖怪喂了不少的狗糧,夠飽了,是時候該脫脫單。 算了,開玩笑吧,我這么卑微的一個小妖,也配不上茨木。 再想想,如果我能和茨木合作,我們也會是安全的,不用擔心以后會來大天狗荒川之主小鹿男酒吞童子妖刀姬之類的大妖怪。 當然,酒吞童子除外。 天邪鬼黃最懂我的意思,他看到了希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欲擒故縱?哇!我懂了!不愧是我們的天邪鬼家族的meimei!沒丟我們的臉?!?/br> “不是,現在嚴峻的問題是,茨木大人的地位不保了?!蔽艺J真地道出了問題所在。 “唉唉唉?他不是我們的敵人嗎?”天邪鬼綠更加害怕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蔽艺f。 天邪鬼黃永遠是我的捧場王:“哈哈哈,真不愧是天邪鬼meimei,你就是我們的光芒!” 我再多問了一句:“對了,最近阿媽有什么動向嗎?” 天邪鬼兄弟們異口同聲回答:“她最近好像老是帶茨木出去,為茨木meimei刷覺醒材料?!?/br> “嗯……這樣啊……”我咬了一口壽司,體力充足,腦袋急轉,好像明白了什么,等茨木一好,我就和他聊聊合作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最近更新得太少了。 第5章 我曾經是個人 冬季嚴寒,我不太想動。 縮在被窩里捂著小暖爐,都沒法驅散寒冷,今日的風兒甚是喧囂,呼呼地吹響門窗。室外飄起了雪花,任爾東西南北風,睡過了午時,我還是得起身。 披上毛絨絨的斗篷后便在爐邊熱了熱水,洗漱干凈。出門帶一把唐傘,擋一下雪也好,門庭冷落,四處無人,在晴明阿爸的庭院里,我永遠都是最早起的一個,盡管現在是午時。 搓壽司的小紙人病好了,我也落得一生的輕松。閑下來的人愛胡思亂想,沒錯,我是想家了。每每遇到不順心的事情,我便會回家一趟,這樣,多少可以安撫一下那糟糕的心情。 撐著傘,裹緊了衣服,踏出了大門,過了一座橋,橋下面的河流結成一層薄薄的冰,河水在那片透明之下流動。 可想而知,今日不便出行。 最近煩惱事確實很多,因為我怕他們都死了,留下我一人,過著度日如年的日子。 橋那頭,是茨木,他直直地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任雪花落在他頭頂,一朵一朵積聚著。 我很好心,快步過了橋,站在他旁邊,舉高了傘,好幫他擋一擋那些亂飛的雪花。茨木太高了,我得墊一下腳尖才可勉強把傘撐過他的頭頂。 舉了一下傘后,手臂便酸痛無比,然而茨木并沒有幫我撐一下的意思。 “茨木大人,您的傷無礙了嗎?”這是一句客套話,茨木現在很精神,應該沒什么大礙了。 撐傘也是個技術活,我實在受不之后,干脆就不給茨木撐了,直接把傘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來緩解一下手臂的酸痛。 “那個小鬼,等有機會,吾一定親手把她打??!”茨木錘了下橋的欄桿,滿眼的憤怒。 說起來,茨木在這里思考人生,就是為了茨木meimei的事情嗎?我看可以看透事理,卻不可透視人心,所以關于這事兒,他到底有多苦惱,我也沒辦法知道。 話語落下,茨木搶過我的傘,然后把我推到他的左手邊,換他來撐傘,還向著前方走去。講真,目前的狀況有些小小的尷尬,身高差太多,不管誰撐傘,至少會有一人是沒有擋到的。 而現在是我得不到傘的庇護。 我一邊跟上他的腳步,一邊說:“抱歉,讓您被神樂阿媽罵了,阿爸那邊,還在為您辯護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