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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更是教她坐立不安?,F下好了,皇上賜了婚,就算流言是真,那又怎樣?反正周暄沒機會了。 想到這里,她對周暄又有了幾絲同情,夾雜著幸災樂禍,她也不曉得她到底要對周暄說什么了。 周暄等她閉口,才道:“說完了嗎?說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是真不想跟這倆堂妹計較。她們說什么她只當聽不見就是了。 周一柱一噎:“說完了。我又沒攔著你,不讓你走?!?/br> 周暄點頭,從她二人身邊走過。 她們說的話,還真傷不了她 從忠勇侯府出來,天色還早。周暄心念微動,對邢伯道:“邢伯,我想去看看舅公?!?/br> ——舟山先生這幾日都住在路家。他想幫路征準備成親所需事宜?!m然他也不是全都理解。 誠然周暄是想見舟山先生,可她心里未免沒有另外一個想法?!斎凰膊皇欠且绰氛?,去看看他生活的地方也不錯?!彩撬龑頃畹牡胤?。 思及此,她心里暖暖的,滿是期待。 邢伯一聽,心中直嘀咕,雖然沒開口,不過我猜測著是姑娘可能想見路家少爺。他笑了笑:“好嘞?!?/br> 第64章 去看征征 然而馬車剛剛駛動,周暄就又改了主意:“邢伯,算了吧。咱們掉頭回去吧?!?/br> ——皇上給他們賜了婚,他們再見面,傳出去終歸是不大好。 邢伯勒緊了韁繩,驚訝:“不去了?剛才不是還說要去嗎?” 他心里隱約明白,姑娘除了想見舅公,可能還想見路家少爺。外面傳言怎么樣,他也聽過。不過這婚事是皇帝老爺賜的,那肯定是很好的。而且他很熟悉的路少爺也肯定比那個誰好?!还茉鯓?,路少爺都是自己人。自己人總比外人親。 雖然說定了親不好再見面,可是,這倆人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姑娘年紀又小。見上一面,也沒什么。況且即便是傳了出去,又能怎么樣呢?現下京中的謠言四起,若給人看見了姑娘去路府,算不算是澄清姑娘和那宋什么的流言? 片刻之間邢伯已經轉過了很多念頭,他想一點點分析給周暄聽,又囿于自己的身份,無從說起。 而周暄聞言,微微皺眉,輕聲道:“罷了,那咱們繼續去路家好了?!?/br> ——她本是很堅決的人,主意拿的也正。只是碰上這種事情,不免猶豫。罷了罷了,去就去唄,想那么多做什么。 路家跟周家離得不算遠,馬車很快就到了路府外??匆娭芗业鸟R車,和平驚得下巴都快掉了。待知道馬車里的人是周家小姐,他更是喜得眉開眼笑,興沖沖跑著就去稟告路征。 少爺一直不娶妻,他還擔心過呢。這回好了,未婚妻都上門了,快告訴少爺去。 周暄看著和平的背影,頗覺好笑。她下意識環顧四周,見路家布局與自家并不相同,也看不見幾個下人,不似自家那般熱鬧,反倒有些冷清。 她心里對路征又多了點憐惜。是了,他孤單的很。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回到路家來,雖然跟路家是親戚,可是,這十多年來,她從未踏足過路家?!斎?,這與路家無人有很大關系。 而路征倒是常常到周家去。 站在路家院子里,聽說下人去稟報路征,周暄的心提的緊緊的,她也不知道在緊張什么。她只輕聲道:“我想見見舅公?!?/br> 她心說,可能祖父對她的親事猶有疑慮,或許可以讓舅公出面,勸勸祖父?!鋵嵑芟M斯妥娓缚梢跃钘壡跋拥?。 但是,最先出來迎接她的,并非舟山先生而是路征。 路征本來正在書房,聽說周暄來了時,筆都掉了,驚喜激動,來不及將東西收起,直接奔了出來。 途中他還想著和平是不是在騙他,待親眼見到周暄后,他臉上的笑意就沒再褪去。 “暄——”路征咳了一聲,周圍仆從皆站遠了些。路征低聲道:“你怎么來了?” 他聲音微微有些發顫。在他看來,這無疑是周暄很主動的一個舉動了。 周暄螓首低垂,臉頰通紅,聲音細細軟軟:“我從祖父那里來,我想見見舅公——” “也想見見你?!边@后半句,她沒說出來,只在心里想上一想,就夠羞人了。 “哦。先生不在,出去會友了?!甭氛骺粗媚锖π叩臉幼?,覺得萌化了,強忍著想將她擁入懷中的沖.動,一本正經。 周暄“哦”了一聲,似乎有些遺憾:“那,那我先回去了……” “這么急做什么?天色還早?!甭氛餍π?,“這還是你第一回到我家,也不坐會兒嗎?” 周暄不說話了。沒賜婚時,她跟他相處還自如些。名分定了以后,她在他面前,反倒拘束了很多。 路征也看出來了,輕聲道:“你不用不自在,跟以前一樣就成?!?/br> 雖然說害羞的小白兔也很有趣,可他并不舍得她一直緊張不安。 周暄吁了口氣,她搖搖頭,自言自語:“我沒有不自在,我也不緊張?!?/br> 路征看著她,笑了。 將周暄迎進廳中,路征變戲法一般,從袖中掏出一個“扳不倒兒”:“呶,給你玩兒?!?/br> 周暄接在手里,目瞪口呆:“又是……” 她臉頰鼓鼓的,眼睛也瞪得圓圓的,不想要,又不能拒絕的樣子,看得路征直想笑。她每次收到“扳不倒兒”時,都這么可愛嗎? 周暄心里嘆了口氣,心說,路征可能是愛慘了“扳不倒兒?!?/br> 她理了理情緒,說道:“征,路哥哥,我想,外面有些不好聽的話,你肯定也聽過了。我得說一句,那些都是假的。我跟宋探花沒有任何關系?!?/br> 她想,或許路征很信任她,可是她自己也得向他解釋一下,這是基本的尊重。 路征收斂了笑意,眼中冷芒閃過:“是的,我知道。別擔心,那些流言,很快就會不見?!?/br> “嗯?!敝荜演p輕點頭。她就知道,他是相信她的。 “你近來在家都做些什么?可有什么想吃的?想玩兒的?”路征問道。 ——這個問題,他問過周暄無數次了。 周暄這回沒有回答,而是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