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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有了消息。 “我詳細打聽過了,太太。那具……呃,并不是她的女兒?!?/br> 女子這才有了別的反應,“哦?怎么說?” “我和她套了好久的近乎才從她嘴里挖出來……”一般來說,案件的進展只會告知事件當事人,“膠布袋里面的碎骨經過法醫部門的勘驗,說這人至少死了五年以上!可那婦人的女兒明明才失蹤兩年,這不就不符合條件了嗎?”老婦人當時失望不已,另一方面女兒仍在世的可能也帶給她希望。 五年? 女人眸色一閃。 五年前的青露應該身處美國才對,所以不會是她。 那么,她后來到底去哪了?為何一直不回家報平安? 還有,她最后留在蔣家的日子里和蔣靳言說過什么嗎? 比如她本人的心意,或……那封信? 懊惱摸著前額,可惜很多記憶原主選擇性忘卻了,導致她現時思維上的混亂和錯覺。 擺手示意女傭繼續工作,后者鞠躬然后走向蔣家鐵柵門口的郵遞小信箱,開鎖抽出里面所有的信件。 她隨意一瞥就留意到了女傭手中那封署名空白的信封面,“等等?!?/br> “太太?” “把那個給我?!?/br> 沒有寫地址也沒有署名,突??瞻椎谋砥っ?,“我記得這堆信件里每天都有一封這樣的信?” “是的,太太。上面寫著寄給先生?!?/br> 奇怪,太奇怪。 等傭人離開后,厲安心拆開信封,里面只有一張油墨打印出話語的磨砂紙張。 ——【我知道你那天晚上做了什么,我全部看見了! 】 看見了什么? 一股自背脊升起的毛骨悚然之感—— 這是……勒索信?! 蔣靳言每天都會收到這樣的信,然后處理掉。好幾次她看見他不屑扔置在一邊…… 若是一般人看見此類型的信會把其看作惡作劇亦或是騙子的詐騙手段之一。 但現階段很多破碎的記憶與畫面告訴她,真相遠非這么簡單…… 看著看著,陽光直射下她漸漸察覺到什么,將紙張舉高透過光線投射而看見紙上空白處的字眼—— 【暴風雨交加的夜晚,有人揮舞鋤刀,手沾猩紅?!?/br> 黑夜、雨衣、雷鳴聲…… 閃電掠過之下是男人刀鋒般冰冷的臉頰及血絲眼眸。 …… 作者有話要說: —— 么么噠,上章評論都是妹子們滿滿的暖意和支持,謝謝你們吶~ ☆、第43章 我知道你那年做了什么10 當天下午,一輛警車低調駛入蔣家大院。 女傭將人領進來時, 對方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室內唯一的一扇透光玻璃窗。衣著樸素輕微皺褶, 嘴邊一圈胡須渣子,皮膚黝黑, 目光帶著職業化的審視與凌厲。 兩人對視一瞬間, 厲安心覺得自己似被一只獵鷹盯住的感覺。 她選擇主動站起身,頷首:“請問怎么稱呼?“ “蔣太太,這是我的□□?!澳腥艘露道锶〕鲎C件亮相,一晃眼兩秒鐘掠過又收回去?!蔽艺谡{查一起案件, 請蔣太太配合?!?/br> “當然,樂意至極?!?/br> 示意女傭去沏茶, 兩人落座在客廳沙發,胡須男子盯著對面低眉斂目的女人,心里推測開始活動。 來之前他就將別墅蔣家兩夫妻的情況了解得一清二楚。兩人都屬中產階級分子,各自都是高學歷高才生畢業。外界眼中郎才女貌,天造之合。 只是聽說蔣太太病了, 近幾年都修養在家。兩夫妻的感情關系也被外界傳言得瀕臨破裂。 和他人口中的描述不同, 面前的女子給人一種異樣柔和之感,憂郁與冷淡并存。 她望著人的時候眼眸平靜而疏離, 這種迷人的氣質非但沒有折損自身的美麗, 且比外表上的亮麗更添一份光彩。 他不愿懷疑這位女士,可多年探案直覺告知他肯定與破案有關。 女傭端著茶壺與杯盞回來,徐徐泡上兩杯。guntang的霧氣稍微沖散了些許僵硬的氛圍—— “蔣太太,請問你認識照片中的女人嗎?” 厲安心瞥一眼桌面攤開的照片, 內心嘆息:“認識?!?/br> 男人眼眸一閃,“哦?你們是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 她扯他一眼。 情敵關系算么。 裝作苦惱扶額的樣子,“前些天,有一位老人家上門說想找自己失蹤多年的女兒,一口咬定她女兒就在我們這兒失蹤……走之前她給我看過照片,不巧,正是照片里的人?!?/br> 男人點頭,絲毫不見意外之色,“”這名女子最后出現的地方是您家?你們是什么關系?“ 連續追問之下,胡須男人清晰看見對面女人的神色冷淡了不少,“她母親說她女兒在我家當幫傭,你說我們什么關系?” “‘她母親說’?” 女人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警官,我腦子有病,記不起以前很多事情,聽說她女兒的確在我們家做過一段時間的幫傭,當然,您可以去查……” 話畢,果然對面人露出古怪的神情,有幾個人會承認自己有病呢? 茶水的霧氣再次彌漫了視野,男人將目光射向周遭的布局,別墅內采用中西海派風格的裝橫,視線觸及之際很少有色彩鮮艷的東西,可想而知主人家的性情及心境。 一如面前波濤不驚的女人。 “哦?!焙毮腥四粗更c著食指,眼珠轉了一圈驀然道:“可我查到了你們另一層有趣的身份。你們三個當年都是同一所學府畢業的學生,而且……”眼眉掃過女人冷淡的眼眸,“這位失蹤的女士,房青露小姐也是您先生的舊情人?!?/br> 若不是他觀察細致,保準會錯過那人眉間一閃而過的不渝神色。 ——她是知道這件事的。 女人斂眉不語,低頭喝了口茶水,動作優雅而遲疑。 他想她的內心必不如表面看似這般平靜。 “蔣太太的心真是大,居然能夠容忍丈夫的舊愛與自己甚至是丈夫朝夕相對?!彼^續諷刺,“一般的女子根本做不到?!?/br> 她倏忽抬頭,“胡警官是否想說明,房青露的失蹤與我有關?” “顯而易見?!?/br> 他低頭淺嘗茶水,贊一句好茶?!拔覀冋{查過房青露失聯前的蹤跡,她是在蔣家附近消失不假?!敝皇钱敃r別墅區內人跡稀少,沒有目擊證人證實房青露失蹤的具體時間。 “蔣太太,您不必緊張,這只是我們一貫查案的方式,您并不是唯一與本案有關的嫌疑人?!?/br> 聞言,厲安心笑了。 “還有我的丈夫,是吧?” 他點頭。 東扯西扯問了幾句,半小時后他看了看手表,起身作別:“時間不早了,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