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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的傲氣和尊嚴。 倏忽,身旁蔣靳言突然側頭說道:“她跳得不如你好?!奥勓?,她怔怔盯著他光影中的半邊臉,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般復雜。 他說,她跳得不如你好。 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坦誠而認真。 女人連忙低頭遮掩住眼里的水光。嘴角卻扯出一絲笑。 ——這老干部,什么時候會哄人了…… 看劇的全程,男人始終包裹著她的手不放。 帷幕落下又升上,臺前幕后的眾多舞者站到前面集體致謝。厲安心坦然跟著其他人一齊鼓掌。 一道強烈的目光注射到她這里,是臺上的佩雅。后者輕抬下巴驕傲瞥著她,眼中有著異樣的神采。 她淡定回以頷首。 反正現在兩人也不是一條道上的了,還有什么可計較的呢。 歌舞劇后有個小型酒會,欣賞完表演不急著離場的來賓可以留下來。本場演出收取的票價費用將作為慈善資金捐贈給當地的紅十字會,最終受益人乃邊遠地區的聾啞孩子。 厲安心從洗手間出來,剛踏入正廳就聽見熟悉的嗓音喊她名字。 “楊老師,晚上好?!鞭D身打招呼,面前的中年女人正是前不久碰面的大學老師。 “宜心你今晚好漂亮??!”女人眼中驚艷,“瞧瞧,女人嫁得好就是不一樣?!?/br> 不認同她的觀點,厲安心笑而不語。 楊老師身旁還有一個年輕女人,她舉起酒杯示意:“好久不見,宜心?!迸逖?,方才歌舞劇的首席舞者。 “果然,嫁入豪門就是不一樣,跟我們這些靠自己打拼的不同……”說罷感嘆,可明眼人誰看不出她的口不對心呢。 ——既嘲諷顧宜心嫁為人婦的庸俗無為,又暗地里羨慕著她能夠嫁入豪門所獲得的境遇。 厲安心懶得理她,要是每個酸黑的話都得計較豈不是把自己氣死? 因此只回一句:“是啊,像你就沒有這種福氣?!辈良缍^時,對方瞬間難看的臉色…… 渣渣,切。 嫌里面悶,她走出大廳外面,酒店的小花園里曲徑通幽,綠意成野。 ——氧氣多的地方空氣聞起來都清新。 閉眼呼吸之際,有人扯了扯她裙角。 “jiejie?!?/br> 低頭,一個十一、二歲穿得跟洋娃娃打扮的女孩眨巴大眼睛瞪她。 “你是那個跳芭蕾舞的jiejie嗎?” 厲安心一愣,“不是哦……” 小女孩突然大聲道:“我看過你跳舞的視頻,jiejie。我也在學芭蕾舞,不過老師說我還得繼續努力……”聲音有一瞬間的黯然,爾后迅速元氣喊道:”jiejie,希望以后能夠變得和你一樣優秀!” 有人說過。 當你小時候說出夢想那一刻,那一定是你眼睛最純粹最亮眼的時刻。 俯視著面前洋娃娃女孩的‘豪言壯語’,她蹲下身子溫柔撫摸女孩:“會的,我等著你?!?/br> 得到鼓勵的女孩咧嘴笑。 “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長得可愛,真想把人抱回家。 看來孩子mama很喜歡芭比娃娃,不知是哪家的孩子,厲安心想。 只見女孩笑得露出七顆牙齒及一個缺牙的空槽口—— “顧麗娜,jiejie……我叫顧麗娜?!?/br> …… 作者有話要說: —— 厲安心:“……”挖了個大槽! 求女主此刻心理陰影面積,哈哈~ 本章甜不甜,下章繼續撒點小糖,之后幾章就沒啦~誰舉報的,明明這么含糊友好的大和諧~ ☆、第40章 我知道你那年做了什么7 顧麗娜。 她想,那一瞬間她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眼前的女孩扎著高聳的雙馬辮, 粉色蕾絲公主裙及珍妮鞋, 圓圓的小臉蛋笑起來活像路邊摘下的小蟠桃。 然而,你告訴這樣的萌妹子長大后居然是她那個霸氣任性、懟天懟地懟得姑媽背后吐血三升的社交女王?! 反差不要太大好不好?! 母親大人你究竟經歷了什么?! “娜娜……”伴隨著叫喚, 不遠處某個女子走過來, 打破了厲安心最后一絲不確定。 “不好意思,這孩子沒打擾到你吧?”對方熟捻的口吻,厲安心于記憶中搜尋了一會兒找到匹配的面孔——顧家媳婦,算得上這具身子的遠方表嫂。 沒錯, 顧宜心是顧家人,雖然和厲安心從小長大的顧家非一個直系。 原主的父母親皆是國內著名的考古學家, 為祖國的科研事業作出過巨大貢獻,但后來勘察旅途中遇到泥石流不幸遇難,被中科院記載到榮耀名冊。 幸好那時顧宜心已經成年了,擁有獨立自主生活的能力。 “娜娜,這是你宜心阿姨, 快喊人?!迸硕紫律碜影霌砼⒔榻B, “這孩子是飛飛嫂子的孩子?!焙笳吖郧珊暗溃骸耙诵囊桃??!避浥吹穆曇?,水靈靈的大眼睛。 厲安心擠出一絲笑容, 內心猶如吶喊名畫中人抱頭驚恐狀…… 女子笑道:“她呀, 最近在學習古典芭蕾舞,可性子倔看不起人家教舞蹈的老師,我就給她看了你以前的舞蹈錄像,怎么著……嚷著說要見你呢?!毕袷球炞C女人話語的真實性, 女孩兒猛點頭附和,那模樣要多可愛有多可愛,假如前提不是她母親的話。 好復雜的心情。 “對了,你最近過得還好嗎?”提及此話題時,女人顯得有點小心翼翼的態度。 瞥一眼那廂室內的華彩,她含糊應道:“還好?!?/br> 打發掉女孩讓她自己去玩,兩人坐在花園亭子的低矮杠聊天,“抱歉,這一兩年沒怎么去探望過你,他對你好嗎?”除了親戚關系外,女人還是原主的閨蜜,因為幾年前那場車禍,原主隔絕了與許多好友的聯系。加上對方住得偏遠且有自己的家庭經營,最重要的是……某次她去蔣家看望好友,原主不在,而接待的蔣靳言話里話外都是希望她逐漸減少與自家妻子的來往。 那時候女子吃驚但考慮到車禍后原主不穩的情緒,故而也少了聯絡的心思。 “怎么可能對我不好,說來他跟我在一起倒委屈了他呢……”外面人怎么想不是不知道,事業不斷有成的男人有情有義娶了遭遇打擊一蹶不振的女朋友,哪怕是婚變傳聞最盛之時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