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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著可攻略名單,頓時覺得腰間一輕,人形的三日月宗近和她一起看著電子屏幕。 「你…下次沒有我的指示不要隨便出來啊……」審神者的本意不是為了指責三日月,她手上還拿著「心跳刺探」的平板,一有個閃失曝露她收集情報的方法…她在三日月面前就毫無形象可言了。 「可是這里沒有別人啊,況且主人你還在房間外布下了結界?!?/br> 藍色的靈力結界隔絕了房間內與外的聲音,更是施法者的耳目,一有敵人入侵的馬上就會被佐藤幸發現。 少女無奈地抓了抓頭發,溫聲道:「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盲目自大會引領人至死亡的……」審神者眉眼謙和,像是侍奉上帝的修女,她表面寬容地勸導著。 「到時我會陪著主人一起的,兩個人就不會孤單了?!固遁p飄飄地談論生死,閑適的話語讓佐藤幸不滿。 不是這個問題。審神者有些氣急敗壞地想,她覺得自己過于縱容三日月了,癥結點明明并不是死亡,而是三日月為什么不乖巧聽話?她有很多事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身為武器的基礎就是忠誠,一心相隨,然而有了人心的武器……三日月的所求所愿佐藤幸并不理解,或是說,佐藤幸已經漸漸失去了理解的能力。 「主人!」三日月短促的驚呼:「庫洛洛魯西魯的名字旁出現了驚嘆號!」他抓住少女的手,指了指那鮮紅的符號。 「有重要情報更新了?!股倥逯槐菊浀哪?,內心感嘆著時運不利。 佐藤幸想:庫洛洛的情報干嘛現在更新??!如此一來就不可能避開三日月了。要是特意回避三日月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唉…… 與佐藤幸的懊惱不同,三日月宗近贊嘆著這一臺酷似人類智慧結晶的念力平板。 「主人的念能力好有科技感!」簡潔的設計、閃爍的金屬光澤,毫無商標的平板計算機給人一種高端的錯覺。 三條派的三日月宗近雖然在本丸里常常倚老賣老、任性地求照顧,但是論對新知識的吸收以及現代社會的適應程度,三日月的水平絕對可以傲視整個本丸。 那是因為你還沒理解,心跳刺探,這款戀愛游戲的本質,所有情報都是用節cao換來的。 「心跳刺探」早就將佐藤幸為數不多的節cao通通耗盡,佐藤幸見沒有躲避的選項,她也不再避諱三日月的目光,在付喪神面前大大方方地點擊進入庫洛洛魯西魯的頁面,實際cao作念能力給太刀看。 無所謂了。 身為玩家,她先回復之前未讀的簡訊,只要佐藤幸一上線,游戲內的時間就會流動,陷入熱戀的她不該讓攻略目標等太久,「心跳刺探」寫實到庫洛洛的響應會因回復時間的長短而不同。 簡訊:「……我也很想念你,對不起讓你等急了,下次見面時,我的視線只會停駐在你身上……」 佐藤幸編輯著富挑逗意味的文字,一旁的三日月宗近則是細細瀏覽主人與庫洛洛早期的對話紀錄。如果單看文字的往來,三日月彷佛看到了一對戀愛中的男女,雙方都對未來抱有憧憬,欲語還休,但是正在打字的審神者卻…… 主人…現在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無喜無悲,彷佛是幕后的cao偶師,冷眼看著一切。 這一刻,三日月宗近以為主人的心消失了,他感受不到任何意念,佐藤幸好像什么都沒在想,如精密儀器般技巧地輸入文字。 按下enter鍵,離開簡訊界面,鮮紅的驚嘆號依然不斷跳動著,催促著玩家開啟觸摸特別篇,關鍵的情報往往有時間限制。 佐藤幸抬眼看向三日月宗近,道:「等一下你不能出聲,更不能做任何打擾我的事?!?/br> 佐藤幸圓潤的瞳眸幽暗,如同沒有光源的宇宙。 有隔絕聲音的結界在,佐藤幸索性不戴耳機,直接開始觸摸模式,紅色的時間條橫在屏幕上方,這次的時限是十五分鐘。 頂級的破關難度。 一番權衡之下,佐藤幸使用了道具欄,拿出了領帶、鮮奶油等等小東西,手腳利落地在庫洛洛的眼上綁領帶,打了個不會輕易松脫的結。 畫面中的黑發男人任由少女的纖手擺弄,他嘴角勾著期待的笑,自若地躺在潔白的床單上。 「我想看著妳的臉…還是…你要用其他方式證明妳的視線不曾離開過……」 庫洛洛的語句末伴隨著淺淺的笑聲,磁性的低音從平板里傳出,飽含著愛意與試探,佐藤幸依舊一言不發,反而是同為男性的三日月被這魅力的嗓音撩撥心弦。 ……這個念能力?!主人要做什么! 佐藤幸使用的道具讓三日月頓時恍然大悟,他看著小巧的手與庫洛洛的肌膚相貼,互相追逐,少女的葇荑時而輕撫劃弄,時而調皮揉捏,似在訴說著濃稠的愛情,十指在庫洛洛身上流連忘返。 「妳今天…呼…比之前壞心呢,從前只是虛偽作態嗎?嗯……」 庫洛洛迷人的尾音如同嘆息般,黑色絲質領帶遮蔽了他的視線,白皙的臉頰染上淡紅,rou色的唇渴望被另一抹朱紅描摹形狀,晶瑩剔透的情絲在唇齒之間纏綿。 三日月目瞪口呆,于他而言這十五分鐘像是十五年般難熬,庫洛洛用氣音說著情人之間的耳語,享受著少女的服務,旖旎的聲色點起了太刀的燎原之火,三日月宗近眼含春意,他忍不住用力掐緊自己的脖子,借著自虐的行動制止想自我安慰的雙手。 黑發青年仰頭滴下汗水,額前的十字架刺青被汗水模糊,脖頸的線條情不自禁地拉直;太刀付喪神則是痛苦地銬住自己的項頸,淚水無聲墜落,呼吸不順地嗚咽著。 …曾經…主人的指腹也溫柔地貼合過他的肌膚,那時主人也是這般的心無旁鶩,什么都沒在想,一心專注于眼前人的反應,他曾為此自豪過,心想著,主人是最喜歡他的吧…… 惟他有獨一無二的待遇,連初始刀都不能隨時陪在主人身旁,每次出遠門都會帶著他,他們之間有著比誰都牢固的契約。 他的撒嬌主人會全盤接受,審神者潔身自好的行為準則讓他開心得忘我,是不是只有面對他時主人才會讓步、才會寵溺地任他糾纏?是不是只有和他在一起時,主人才是一般人難以觸及的真實? 三日月黑色皮衣下的肌膚發紫,缺氧的腦中閃過無數開心的回憶碎片:主人和他在月下散步賞牡丹、她臥室中慌亂地教訓他不能亂摸羽毛、暖陽下悠哉地同他喝茶閑話,這些…… 「嗯…啊……」饜足的男聲刺入三日月的耳膜,「妳的愛與恨…一樣的的強烈呢,吶…我不會拒絕妳,但妳也別想著離開…我不會放妳走了,誰也不能從我手中奪取分毫?!箮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