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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舊識,歌仙你和太郎去辦公室等我,我手入完後再去找你們?!?/br> 佐藤幸的話語將歌仙拉回了現實,審神者的目光對上他後,歌仙的手不由自主摀住胸前那塊肌膚。 果然,他仍覺得羞恥。 從手入室出來後,佐藤幸表示接下來的行程長谷部不能跟隨,壓切長谷部頓時成為耳朵下垂的狗,期待主人能改變心意。 直到審神者走遠長谷部依然待在原地,藥研藤四郎悄悄地來到壓切長谷部身旁,他順著長谷部的視線捕捉到審神者急切的腳步。 「歌仙兼定是主人的初始刀,比較疼愛他也是人之常情?!?/br> 「我知道?!?/br> 灰發男人在旁人眼中是冷硬的菁英畫板,只有在主人跟前他才會呈現他柔軟的肚腹。等審神者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長谷部的視野里,忠犬才毫無留戀地離開。 「讓你們久等了?!?/br> 佐藤幸坐到主位上,歌仙兼定的手掩住胸口,蒼白的臉色顯得烙紋更加墨黑,他就像一尊被束縛住的石像,佐藤幸不禁想起歌仙說過,他曾被綁起來,最後還被遺忘在柱子上。 以獻祭的姿態陷入沉睡,宛如架在船頭的女神像。 「歌仙,坐到我身邊,握住我的手。不用害怕,你是屬於我的歌仙兼定?!?/br> 審神者柔聲引導歌仙的情緒,她目光誠摯,但瞳中的占有欲燃燒得旺盛。歌仙兼定覺得佐藤幸是炙熱的火焰,他想要不斷地靠近取暖,不怕烈焰焚身,因為那里就是他的歸宿。 待審神者將歌仙的兩只手都揣在懷里後,她恢復了原形,少女嬌小的手變成男性的骨感修長。 「主人?!」 「對不起,很多事沒已告訴你,我只是希望你能一直無憂無慮。我不是人類反祖成妖怪,而是大妖怪轉生。還有山老切國廣也不是我喚醒的,是三日月。不知道為什麼他可以用我的靈力?!?/br> 帥氣俊美的大妖怪給歌仙宛如核彈的沖擊,主人變成了男人這件事讓他忘了當下的害怕,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 太郎太刀看大天狗握住歌仙兼定的手,像是丈夫安慰有悲慘際遇的妻子,一照面那雙有力的翅膀可以扛下大太刀的猛烈一擊,太郎知道審神者的實力深不可測。 「主人是男丶人?」 「唔,上輩子是?!?/br> 歌仙的眼神很復雜,不過比剛才慌亂到失神好了許多,佐藤幸轉向太郎太刀。 「本丸里只有我知道你們的故事,在這你可以開啟新生活。我會照顧你們的?!?/br> 太郎太刀相信審神者說的話,那雙蔚藍凌厲的眼讓人情不自禁的服從於他,太郎直覺審神者曾經立於強者的巔峰。 在外流浪的日子讓太郎太刀疲憊不已,睡眠時要防備暗墮刀偷襲,一點風吹草動都能驚醒他?;囊爸?,他總是回憶起曾經同伴的臉龐,有義無反顧跳進碎刀池的丶絕望睡著的,還有染血憤恨的,一張張面孔陪伴他度過每一個夜晚。 太郎覺得自己可以久違地好好睡一覺,猝然,椎心刺骨的痛覺在他的每根神經里傳遞。 「啊!哈丶哈…嗚!」 太郎太刀蜷曲起身體,他好像感受到劇烈的痛苦不斷低喘著,鮮紅的眼妝似要暈開。 「我沒事,這是我應受地懲罰。從我喝了主人的血那刻起,我就有覺悟了?!?/br> 「太郎!她為什麼能一直折磨你,為什麼不放過我們!」 等大太刀平復氣息,將自己沾濕的瀏海撥到一旁。 「雖然很痛,不過一段時間後就會緩解。我們的契約苛刻,刀背叛主人就必須承擔詛咒,除非舊主原諒了我?!?/br> 太郎灑脫地說著,彷若他的苦楚微不足道。 「要怎麼原諒?」 佐藤幸搧著祭扇,語氣冰涼,問道。 「再喝一次舊主的血。雖然我們不知道主人的名字,但我們知道她是麻倉家的公主,整個家族呵護地對象。 我也不期望舊主原諒我,於她,我只是卑微的螻蟻。這就是塵世的險惡?!?/br> 太郎太刀說完,歌仙兼定的臉龐再度煞白,彷佛走在沒有盡頭的噩夢里。 「我不能承諾你什麼,但我會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你們過安心的日子吧。太郎暫時就跟歌仙住好嗎?」 「我沒問題,可是三日月?」 「他啊,我想長谷部很樂意照顧他,跟長谷部說我期待他的表現?!?/br> 「主人……你真是一如往常的……」 惡劣,歌仙在心中補完這兩個字,寵溺地看著自家主上。不管主人變成什麼樣子都是他熟悉的靈魂,佐藤幸靈魂的火焰固執地焚燒他,使他如獲新生。 本丸的事料理得差不多了,佐藤幸隔天就去學校。近一個月未到校,她收到許多同學老師的關心祝福。 午餐時間,四五個女孩子圍成一圈聊八卦,她們吱吱喳喳告訴佐藤幸一個月來的大小事。 「隔壁班花和赤司君告白了,結果當然失敗啦!」 「兩周前有個自以為事的女生轉來,長相不錯但是人很古怪?!?/br> 「喔?怎麼說?」 佐藤幸停住筷子,好奇的問。 「就是在男生面前嬌弱可憐,但又想讓別人知道她多厲害,好像全世界都該景仰她?!?/br> 「對,我還聽說她去過海常丶秀德丶桐皇丶陽泉等籃球名校,會不會是來刺探敵情的間諜?!?/br> 「可是她決定在洛山待到畢業,那應該就是我們的人了吧?!?/br> 無法證實的猜測滾成謠言的雪球,佐藤幸將女孩子們的談話當成娛樂節目。 「說不定她是想體驗各大高校的生活?」 吃飯中的少女也配合丟了個猜想攪渾這攤水。 「才沒有這麼單純呢!我們知道她想當籃球隊的經理,也積極地想進入學生會?!?/br> 「還大膽的挑釁赤司君呢!分明就是對他有意思?!?/br> 佐藤幸咀嚼著飯菜,赤司最近傳來的郵件都沒提到這號人物,反而在煩惱訓練菜單是否要變動。 「她是哪一班的,叫什麼名字?下次我遇到她就繞道,感覺會很倒楣?!?/br> 「小幸,你很倒楣跟別人無關好嘛?!?/br> 「就是啊,倒楣是自己的問題。不過繞道是對的,已經有好多愛慕赤司君的女生莫名受傷了,很多人懷疑是她做的?!?/br> 「她是一年A班的麻葉殤夢?!?/br> 佐藤幸聽到名字的第一個想法是,這個名字好難念,而且不太吉利,為人父母不會為孩子取如此……奇怪意涵的名字。 放課後,佐藤幸踏在通往學生會的走廊上。 通常佐藤幸與赤司在學校是沒有交集的,不過想想她已經很久沒跟赤司君見面了,她決定去學生會辦公室瞄一眼,說不定有機會遇到。 在長廊上一位女孩與佐藤幸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