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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藥研心里還是有怨,為什麼不能對一期尼溫柔點呢?一期尼的心已經受那麼多傷了。 “你再吾主面前偽裝是什麼用意!”歌仙兼定怒不可遏,刀鋒硬壓回去幾分。 “你的主人?我們哪有什麼主人?他們一點用也沒有!我們的宿命就是受制於人啊!哈哈哈! 本來想再多和妳相處一段時間的,我會溫柔地對待妳,陪妳走上黃泉路,很棒吧!但妳為什麼要拿弟弟試探我呢?我的眼神甚至沒有在藥研身上停留過,所有的都給你了,妳還要什麼!!” 一期一振太痛苦了,他找不到更好的方法解脫,一與藥研相聚就向人類投誠,那不就等於審神者掌控藥研威脅他嗎!難道他之前經歷的只是一場惡夢?被安慰幾句就能當沒發生過?開玩笑吧,他有這麼廉價嗎?既然這樣那就暫時伏低做小好了,你的命就是我給你這段美夢的報酬。 一期一振卸去力道,本體刀掉在地上,他灰頭土臉跪坐在地,沒有再戰的動力,等待審神者的怒火反噬。 “一期一振,我沒有生氣,也不會懲罰你,你會向我舉刀也是我逼你的,為了逼你說出真心話,如果你相信我,讓你有自己的靈力系統,又不受制於時之政府,你自由了喔?!弊籼傩夜雌鹱旖?,她走的每一步棋,其實都無關善良。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越來越喪心病狂了,瑟瑟發抖,我一開始碼字劇情就這樣跳出來了,日常求小夥伴們聊聊天,來陪作者瑟瑟發抖,一期尼好危險。 第10章 落幕 “真的嗎!太感謝您了,佐藤大人!”藥研的眼中盛滿感激,比起懷疑戒備的一期,藥研藤四郎愿意相信佐藤幸,能有現在的處境比他所期望上的好上太多了。 雖然藥研看過一期一振淋濕的照片,但他無法精準得知一期經歷過什麼,那是超出正常人認知的事,一把剛脫離前主丶後又遭有心人幫助的短刀,雖然對人類不全然相信丶也明白人心險惡,但他誕生的時代與他降世後得到的常識,皆無法幫助他理解現在的一期一振。 在一期被人掌控的這五天,他先是樂觀地想未來未必會那麼糟糕,後來他體會到絕望無涯,人們露出微笑皆對他有所圖,一些被洗腦成功的刀劍男士視他為異類,沒有人能分擔他的苦楚。 他再也不是,想要單純守護事物的刀劍了,可以安慰自己:我的犧牲拯救了弟弟,幸好藥研沒經歷到這些,我承受折磨是有價值的。但當一期發現拍賣會還有其他粟田口時,他的心靈第一次坍塌。 有位老年暴發戶偏愛正太美少年,他花錢打通了關系,摸清門路,并且愿意買下一整組的粟田口,當然不包含一期一振,一期一振單賣獲利更高,暴發戶出一點五倍的價格,要求賣方盡快將整理好的短刀脇差們送來,而拍賣會的教育者也看到了契機,利用粟田口們打碎一期的自我。 藍發青年被押到大型投影幕前,畫面里是金碧輝煌的房間,地板上鋪著花紋典雅的羊毛地毯,除了king size的床外,還有大型沙發,整體氛圍是溫馨舒適的,一期一振剛松了口氣,他就看到他的弟弟們與一位肥胖臃腫的老年人進入螢幕中的房間。 弟弟們戴著項圈,被牽著走進門,他們的表情或陶醉或麻木,讓一期一振很焦急,但讓他奇怪的是,一群人走進門是有聲音的,難道撥放器沒將聲音打開?在一期旁的教育者則靠近他的耳邊,輕喃”這是現場直播,他們就在隔壁的房間里,聲音你等等不用靠著墻就能聽見?!?/br> 藍發青年被迫看向螢幕,這是他不愿意回想的,他現在唯一的印象只有弟弟們力竭後的白眼,或是絕望放棄的瞳仁,和從隔壁房間傳來的清脆嗓音轉變成粗啞嘶喊,連綿不絕。 緊接的水刑給予一期一振的沖擊,沒有粟田口這次嚴重,第一次心靈崩塌後一期就壞了大半,水刑讓他可以無聲地流淚,反正誰也不知道這是淚還是水,一期自暴自棄地想,水中的致幻劑讓他所見不斷倒帶重播,甚至還變形,他彷佛看到弟弟們向他求救,腐蝕他的內心。 一期一振覺得自己很無用,身為皇室御物丶稀有太刀,他什麼都無法挽回,他不過是人類手中的玩具,明明只是鋼鐵為什麼會流淚?是我們妄想跟人一樣嗎?是我們有理想跟意志錯了嗎?如果可以,他希望在消逝時有人陪他一起,或許他就不會那麼害怕了。 一期一振想:我會給"主人"短暫的夢,讓他最後深深記住我的樣子,記住我的刀刃刺入的感覺,然後陪他上路,就這麼結束一切吧,再也沒有苦痛。 隨朝露降臨,隨朝露消逝,此即吾身。 藥研丶佐藤幸丶歌仙皆不知曉四花太刀的愿望是求死,他們看到的只有一期冷漠的臉和漫長的沉默。 這時一直在佐藤幸身上當掛飾的三日月開口了”我一直覺的能忘記是很幸福的事,但忘記無法使我們更加強大,爺爺活了這麼久,經歷過很多痛苦,但從沒忘記過。 一期一振,我們曾是夫妻刀,我了解你比你想像的深入,雖然你早將我遺忘在時光的角落,但我從來沒有忘記你,我也期待哪天能和你訴衷腸?!?/br> 佐藤幸示意三日月繼續說。 “如果你現在死了,留給我們的不過是粟田口弱者的形象,之後人們聽到吉光之名可不是虛名時,只會當成無稽之談,你要讓你的弟弟們蒙羞嗎?”三日月悠悠地說完,將自己倚在大天狗身上,調整成舒服的位子。 一期一振被三日月的話語打擊,他睜大瞳孔,想要厘清丶想要辯解,手要抓緊什麼,但皆是徒勞。 佐藤幸凝聚妖力在藥研面前:抱住他,說你需要他,快! “一期尼!我需要你,不要離開我!你很棒的!真的!我們都以一期尼為傲……”短刀絮絮叨叨地說著,他窩在一期一振的懷里,用他低沉的嗓音撫慰哥哥,希望哥哥平靜下來。 佐藤幸望向窗外的星月,她在等一期一振恢復理智,需要時間讓一期去找回他自己,少女沐浴在月光下,不干涉這對兄弟的交流,歌仙見主人沒有動作,他也默默旁觀。 三十分鐘過去了,將積壓的情緒發泄完,一期一振緩慢的調整自己,他跪坐在佐藤幸面前,端莊優雅丶寧靜恭謙。 佐藤幸心想,幸好一期一振還能溝通交流,不然她的運氣也太差了,救人給自身帶來是福抑是禍?她從任職開始的幸運值高峰往下滾了嗎…… “不好意思,佐藤大人,剛才嚇到你了,請問您說的給我自由是怎麼回事?”標準客套的樣子是一期拼命表現出的外貌,在這狀態下他強迫自己去與他人交流。 “你會脫離時之政府,過段時間後還能不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