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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又覺得不妥,便以更衣為由溜出來吹風,可才走了沒幾步,眼前便晃過一個黑影,接著就被人拽進了旁邊一間廂房。她第一反應是大聲尖叫,然嘴才出聲,便被人用嘴給堵住了。 嗯……熟悉的味道。 是赫連詢。 這個吻猴急又霸道,侵略性十足,且越吻越深,還有一只手開始在她的胸前攻城略地,帶著陣陣酥意。 雷霹靂被吻得手腳發軟,整個人順著墻往下掉。 赫連詢覺察到此,攔腰將雷霹靂抱上了里邊的床,然后壓了上去。 “唔……”雷霹靂被吻得七葷八素,直到感覺到一只手扯下她的肚兜時才清醒過來。 “不……不行……我們要去給太后拜壽……”雷霹靂使出吃奶的勁推開赫連詢,大口喘著氣,面色潮紅。 赫連詢此刻已是呼吸沉重,“我只要一炷香的時間。昭兒,我愛你,我想要你!”他凝視著她的眸,真摯又帶著欲望。 我愛你—— 我想要你—— 這兩句話像一把魔法鑰匙,開啟了雷霹靂心里的愛,她望著那雙清澈又深不見底的眸子,沉默了片刻,隨即猛地摟住赫連詢的脖子,用力地吻了上去。 是的,她也愛他。 半年不見,思君日夜。 赫連詢得到雷霹靂的回應,開心不已,很快便反客為主,化被動為主動,褪下隔在他們之間的最后一道屏障。 水rujiao融的那一刻,很痛,痛得她用指甲抓破了赫連詢的背,卻又是那般的幸福。 空氣變得火熱、曖昧。 床幔開始有節奏地晃蕩。 直到此時她才知道,原來和另一個人可以親密無間到此等地步。她也再次見識他,他對她的胸是有多迷戀。 “我也愛你?!碑敽者B詢滿足地趴到她的胸間時,她摸著他的頭,呢喃道。 赫連詢聞聲,支撐起上半身看向雷霹靂,原本冷靜下來的眼神再次炙熱起來。 “夫人,我可能……還需要一炷香的時間?!?/br> *** 直到拜完壽,雷霹靂才理解為何赫連詢突然那般急不可耐。 原來南疆舉兵進攻御景國,恒帝當即下旨讓赫連詢率兵出征,兵部尚書司馬逸輔佐。 這一仗,一打便是三個月。 前線不時有戰報送來,開始南疆借助地理優勢,步步逼近。太子方也借此慫恿大臣向恒帝進言,暗示赫連詢無帥將之才。 可后來形勢突然逆轉,捷報不斷傳來,道赫連詢率領將士逐漸收復失地,恒帝得知龍心大悅。 雷霹靂在家里聽著戰報,或喜或憂,直到開始聞到油膩的東西嘔吐不止時,才得知自己懷了孕。 她又驚又喜,卻不敢送信去前線叨擾,開始每日祈禱赫連詢能平安歸來。 太子見恒帝越來越倚重赫連詢,心生嫉妒,多次派人前去阻攔,后事情敗露,遭到恒帝斥責,被囚禁于太子府。 又過了一個多月,南疆投降,表示愿意臣服于御景國。 御景國內舉國歡慶。 赫連詢一身盔甲跑回府時,看到雷霹靂挺著肚子站在門口對他笑,站在原地傻愣了許久。待正一提醒,才反應過來,不顧在場有其他人,扣住雷霹靂的后腦勺,深深吻了下去。 康王大勝而歸,而太子失德,朝中此時自然有大臣開始向恒帝進言換太子一事。 赫連詢無心覬覦皇位,主動向恒帝請辭,以為了給雷霹靂養胎為由,尋了塊清凈的地方,帶著她在那里住下了。 深夜。 雷霹靂睡的正香,被胸前又濕又熱的觸感給吵醒,睜眼一開,她那索取無度的丈夫在埋頭在她胸前,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見她醒了,赫連詢勾嘴一笑,帶著幾分討好。 “不是吧,大哥,我現在挺著大肚子呢!”還有一個半月她就要生了。 “夫人,我已經忍了很久了……不信你摸摸?!闭f著,拖著雷霹靂的手往他身下摸去。 雷霹靂摸到熟悉的炙熱,也來了感覺,只是此刻肚子里的孩子很沒有眼力見地踢了她一腳,讓她打消了某個念頭。 “要不……用手幫你?”她無奈提議道。 赫連詢撇了撇嘴,表示不滿。 “那就算了,我睡了?!崩着Z作勢倒頭再睡。 “好好好?!焙者B詢拉住她。 于是,雷霹靂睡到一半,雙手便開始勤勞地“工作”了。 赫連詢滿足地呻*吟出聲,略帶嫌棄地看了眼雷霹靂的肚子,下定決心道:“夫人,我們生完這個就不要再生了?!?/br> “你之前不是說要生三男三女嗎?” “不要了,一個就夠了……嗯……再快點!” …… 一炷香后。 雷霹靂忍無可忍:“你丫的還沒完??!老娘我要休夫!” 滾滾坐在屋頂上,啃了一口雞腿,滿足地長嘆一聲。 現在的日子,好像即使不回去,也沒有什么不好的。 那就這么瞎幾把過吧。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就這么……沒了……沒了……沒了,哈哈。謝謝一直不離不棄的你們,么么噠。下次開坑我一定提前打好草稿,認真寫完,不寫崩!在此立下fg! ☆、番外 我叫赫連雋璟,此時此刻,我正在收拾細軟,準備離家出走。 什么?你問我為何要離家出走? 我阿娘跟我說過,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那……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們就算是認識了。 我叫赫連雋璟,字馬云,小名支付寶,英文名D□□id Beckham,今年五歲了。 我阿爹叫赫連詢,阿娘叫南榮昭。 我們一家三口住在中*南海。 聽上去像是住在海邊,其實不然,我家門口只有一個湖,還是那年夏天阿娘鬧著要游泳,阿爹才讓正一叔叔找人來挖的。 至于為何叫中*南海,阿娘解釋說這是一個很威武霸氣、萬人之上的名字。 說實話,我沒有感覺到這名字哪里威武霸氣了??砂⒌鶎Π⒛锖苁钦~媚,一口就應承下來了,當即又把正一叔叔喊來,讓他請石匠在山谷口豎了一塊石碑,其上刻畫“中*南?!比?。 阿娘很是高興,豎碑的時候興奮地給了阿爹一記香吻,我就看見阿爹的嘴咧到耳后根去了,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好生不矜持。晚上還沒到尋常就寢的時辰,阿爹就把我從他們的房間趕出去,讓正一叔叔帶我去湖里劃船,然后就關上了房門,把燈吹滅。 我郁悶,我抗議!大晚上伸手不見五指的劃什么船吶,也不知道阿爹和阿娘滅燈后在房間里做些什么,且我阿爹對此樂此不疲。 正一叔叔見我生氣,便會變著法子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