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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突之人扔進水里的沖動。 “啊,什么?噢,謝謝??!”雷霹靂回過神來,移開視線,意識到那根有毛的東東是什么后趕緊松手,難得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她在21世紀是一枚資深宅女,從基情四射的耽美文到某島國特產的愛情動作片都一一鑒賞過,可她還停留在紙上談兵的階段,沒有來得及實踐,如今美男在懷,她又與君如此親密,女人的羞澀之心此刻倒浮現出來了,心臟砰砰直跳。雷霹靂光顧著欣賞美男,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那紗制的衣裙已然濕透,此刻緊貼她的身體,勾勒出女人才有的曼妙曲線。 赫連詢不經意間瞥到懷中之人胸前的那一抹春色,紅著臉移開視線,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然后把雷霹靂送上了木船,趁著雷霹靂背對自己時,再快速折回原先洗澡的地方,將衣裳穿上,隨即用手掌猛然發力,一掌拍到水面上,便輕松躍出水面,翻身上了木船。他這一系列動作完成得行云流水,且很是迅速,雷霹靂未曾發覺眼前的少年有一身好武藝傍身。 當然,她也不知道眼前的俊朗少年是那個曾經在丞相府被她強吻的相貌平凡的男孩,否則她定會感嘆赫連詢真的是長開了,且越長越帥。 “??!糟了!我這樣子還怎么見覲見皇帝?”雷霹靂低頭打量了眼自己,腦海中浮現南榮青途見到她這副窘迫模樣時黑臉的樣子,不禁暗暗叫慘,再抬頭時,一件男子外袍扔到自己手中。 赫連詢背過身去,不看雷霹靂,語氣里恢復一貫的清冷,道:“穿上?!蹦抗鈪s在四處掃視,確保方才一幕沒有被其他人發現。不過,攬華宮這片荷園如何有外人進來?想及此,赫連詢蹙了蹙眉頭,看來侍衛巡邏仍有漏洞。 雷霹靂七手八腳地胡亂套上赫連詢扔過來的外袍,緊接著便聽到南榮凌志呼喚她的聲音,看來是皇帝有空見他們了。 而在同一時間,赫連詢也聽見了南榮凌志的呼喊聲,分明喊的是他這想忘也忘不掉的名字——南榮昭,五年前被強吻的畫面再次浮現。 沒有察覺到赫連詢的不對勁,雷霹靂微微探出脖子,看著他的背影說道:“那個……我弟弟在找我,你是跟我一起乘船回去還是繼續留在這里游泳?” 赫連詢聞聲側身看向雷霹靂,意識到眼前的蒙面女子便是景都赫赫有名的瘋女加丑女的南榮昭,是五年前輕薄他的那個瘋女子,臉色頓時陰沉了幾分。他與這南榮昭還真是孽緣。不過,照今日來看,她似乎精神恢復了正常,可臉被白紗遮蓋,想來是那時在丞相府被毀了容顏。下一瞬間,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喬裝出行時偶然在南榮青途身邊看到過的蒙面少年祈回,似乎猜到了什么。 “咳咳……咳咳……”赫連詢突然劇烈咳嗽,他需要繼續扮演他的弱不禁風,“還勞煩姑娘送我回去,咳咳……” 來個將計就計也不錯。 于是,南榮凌志和一眾宮女太監便看到名冠景都的南榮府大小姐同羸弱的七王爺同船而歸,那七王爺的外袍穿到了南榮昭身上,兩人都衣衫不整,且七王爺一向蒼白的臉上此刻比往日多了幾分不正常的潮紅。 一眾宮女太監很有默契地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彼此心照不宣。連南榮凌志目睹此等場景,也側過身去,移開自己的視線。 非禮勿視??! 可自家長姐如何會與七王爺這副模樣一起回來,難道長姐一看到七王爺就又犯那瘋病啦?南榮凌志的腦子飛快運轉著,突然想到五年前自家長姐強吻赫連詢的往事。 該不會歷史重演了吧? 船緩緩靠岸,赫連詢又咳了幾聲,隨即看向雷霹靂,用幾分畏懼幾分曖昧的語氣跟她道:“咳咳,下次你不要再貿然來找我……咳咳……衣裳之后再派人送給我即可,我累了,先回宮休息了……” 此言一出,宮女太監們吃驚地張大嘴,礙于主子在場,又紛紛佯裝淡定。貿然來找他?累了?光是這幾個字,就足夠讓他們浮想聯翩。是干什么累了?看來這荷花池里剛剛上演了激動火熱的一幕啊。不過,他們倒是覺得七皇子口味挺重的,明明是一人之下的尊貴皇子,偏偏喜歡比自己大了八歲且聲名狼藉的老丑女。 雷霹靂覺得在這種氣氛下,赫連詢的一番話說的有點怪怪的,但她又說不清楚哪里怪了,畢竟他說的也是實話,直到目送赫連詢在太監們的攙扶下離開,她才恍然大悟,連忙向南榮凌志解釋:“我和他……什么都沒有……”這樣的解釋有些蒼白,而且她的語氣里隱隱透著心虛,畢竟不是什么都沒有,其實也挺有的。 南榮凌志擺出一副“我還小,什么都不懂”的樣子裝糊涂,催促著雷霹靂趕緊回去。 南榮青途看到自家女兒狼狽的樣子,果不然黑了臉,正發愁雷霹靂這樣子如何面圣時,外邊有太監來了,說是奉了七王爺的命令特來給雷霹靂送衣裳。 南榮青途和完顏氏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情況,怎的昭兒衣裳濕了那七王爺會知道?還及時送衣裳過來?隨后他又發現雷霹靂穿回來的外袍上的龍紋,頓時愣在原地。 一只喜鵲飛落到南榮府門前的樹枝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明晚大婚洞房(羞澀掩面),求收藏求評論求撒花,么么噠。 ☆、第 16 章 是夜,攬華宮里燈火通明,宮女太監們進進出出,一個個誠惶誠恐;攬華宮內,太醫院的太醫們跪了一地,湊在一起蹙眉商討著什么。 這一切是因為七皇子赫連詢突發重疾,高燒不退,現已失去意識,昏迷不醒。 恒帝在尚書房批閱奏折,時不時詢問身邊的太監赫連詢病情,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即使平時不看重,生死關頭還是有幾分作為父親的擔憂。 太子赫連誕、四王爺赫連諺、六王爺赫連謐也紛紛趕來,等候在攬華宮的偏廳,上演一出兄弟情深的戲碼,可他們心里究竟是悲是喜或無關緊要,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生在權利和欲望夾雜的帝王家,真心是最可貴的,也是最好笑的,它不一定能給你帶來榮華富貴,卻隨時可以讓你萬劫不復。 太后身子骨一向不太好,得知赫連詢病重的消息時已經是翌日上午。她好生責怪了一番隨身伺候的宮女,當即讓人準備鳳攆去攬華宮,恰好在半路上遇到了按時進宮和她談論道法的柳道陵道長,當即讓道長隨她一起去攬華宮看看。 柳道長遵鳳旨,尾隨其后。 當太后的鳳攆到了攬華宮后,屋內一眾人皆下跪叩迎。太后不顧太子出于對她身體健康著想的阻攔,瞧了眼床上的赫連詢,眼里的擔憂愈盛,問道:“七王爺這病到底是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