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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br> 真的,只有遇到這種明知一輩子也不會再遇到的對象,人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里,他已決定,不管前路多艱辛,他也要排除萬難,跟夏澄在一起。 夏澄不語,許久后,她才說:“再給我一點時間想清楚?!?/br> 也不知為什么,要她割舍跟小蘇恒的感情,竟是那么困難,她沒把握自己能夠做到。 她一向不是那么拖泥帶水的人,可這次她實在不想輕言放棄。 他們承諾讓彼此冷靜一段時間。 接下來幾個星期,小蘇恒體會到何謂度日如年的滋味。 他照常去公司工作,偶爾外出去應酬,但每一天,他都記得寫封信給夏澄。 她沒有回信,但電子郵件是有這種好處,只要收信人過,就會回傳已的信息。 老蘇恒亦不再現身,事情看起來彷佛有了好轉的跡象。 小蘇恒甚至在想,要是真解決老蘇恒那個大/麻煩,他可以試著與他平心靜氣地談一談,如果他執意留下來,最低限度是他附在他身上時,不能做傷害夏澄的事。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超乎他的意料之外。 夏澄一聲不響地向醫院告了長假,去美國進修。 小蘇恒得知這個消息時,腦袋里倏地空白一片,許久后,等他反應過來,已心痛到無法言語。 傅嫚嘆了一口氣,“澄澄非要出國去一趟,她最近心情不好,希望能暫時轉換一下環境,你干爹只好同意她去?!?/br> 小蘇恒問:“她有沒有什么話請你們轉告我?”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問。 “有,她讓你別去找她?!备祴狀D了頓,“阿恒,你們兩個到底怎么了?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該多問,可沒道理,你們感情那么好,說斷就斷了,事前卻一點征兆也沒有?!?/br> 小蘇恒只輕輕地說:“是我的錯,我不該給她太多的壓力?!?/br> 那天晚上,他獨自坐在房里,桌上放著一瓶威士忌,他看著酒杯許久,很想用最古老的方式,一醉解千愁,來忘卻失去夏澄的痛苦。 但想起對她的承諾,他便忍住這個傷害自己身體的念頭。 他的房間色調一向昏暗,所以他并未留意到,老蘇恒已經出現在角落里。 “去把她找回來?!崩咸K恒的語氣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尖銳,反而有種懇求的味道。 小蘇恒連頭也不抬,冷冷地說:“她那么急著要躲開我,就是不想再跟我有任何牽扯,這是她做的決定,我必須尊重她?!?/br> 老蘇恒說:“她有那么疼愛她的家人,不能因為你的關系,就把她逼到海外,她一向不懂得照顧自己,沒半個人在她身邊,對她噓寒問暖,你怎么忍心見她這樣?” 小蘇恒不吭聲,他的情緒已低到極點,再跟老蘇恒做口舌之爭,一點幫助也沒有,反而讓他更無法冷靜思考。 老蘇恒突然坐到長沙發的另一側,沉聲說:“如果一切的事由我而起,那就由我來解決,我答應你,再也不會上你的身,并且不會干涉你們兩人之間的事?!?/br> 小蘇恒拿起酒瓶倒酒,可他深吸一口氣,把酒杯放下,“你到現在還不懂她最想要的是什么?” 老蘇恒看著他,無奈地笑了笑,“她不就是希望,我不要再干擾她的生活,這點我可以保證,她再也不會察覺到我的存在?!?/br> 小蘇恒別過頭,掃他一眼,“難怪她老說你聽不懂人話?!?/br> 老蘇恒不響,關于這點,他不否認,但這并不代表他愿意聽小蘇恒指責。 小蘇恒停頓片刻,忽然想起什么,“夏澄住在療養院時,你明明有時間就會去看她,甚至陪她在那里過夜,為什么最后你同意跟她離婚?” “你覺得以我的個性,我一定不可能放過她,對嗎?” “難道我有說錯?”小蘇恒反問。 “老實跟你說,當時的情況,已不是我想怎樣就能怎樣,她的精神狀況很不好,因為吃了藥,連記憶都有短暫的喪失,但她什么事都能忘,就是不會忘記要跟我離婚?!?/br> “醫生勸你答應她的要求,否則她的病情不可能好轉?!?/br> “但我總認為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我們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其實我一直深愛她,只是她從不肯原諒我所犯下的錯?!?/br> 小蘇恒和顏悅色地說:“她給你很多次機會,是你沒有好好地珍惜,如果她真有那么恨你,最后她何必捐肝,你死了,不正好一了百了,錢她分得一半,孩子也都歸她?!?/br> 老蘇恒捧住頭,“我弄不明白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總是不斷地拒絕我?!?/br> 小蘇恒試圖降低他的心防,“夏澄根本不認為你還愛她,對她而言,孩子是你們之間僅存的連系,她一直在等你親口說還愛她?!?/br> “我以為她感受得到?!?/br> “她沒有?!毙√K恒說,“你有你的驕傲,她也有自尊心,你不能要她在毫無信心的情況下,還能主動來跟你示好,你一直怕拉下臉,會讓她瞧不起你,但她不是那種人?!?/br> 老蘇恒不否認,但他卻轉移了話題,“我不該讓袁莉有機會,再去接近澄澄?!?/br> 第92章 矛盾 “袁莉是壞,可要不是你先招惹她, 她不至于會那么瘋狂?!毙√K恒公平地說, “愛上你的女人, 都沒有好下場, 你都沒有發覺,問題其實出在你身上?” 老蘇恒幽幽地問:“是嗎?” 小蘇恒說:“是, 你看看夏澄,她從學生時代, 為了你們的未來,拚出那樣的好成績,讓你們的戀情, 可以成為學校里的傳說, 再后來,她一直為你犧牲?!?/br> 老蘇恒不響。 小蘇恒繼續說:“即便是袁莉, 她也不干示弱地力求表現, 就只是希望你能再回頭看她一眼, 她們兩個最可悲的事情, 就是喜歡上你這種人,你太習慣人家對你的好,并且視為理所當然?!?/br> 老蘇恒不完全同意他所說的話, “我承認我對不起夏澄,但對袁莉, 我不覺得有哪里虧欠她,看她把我的家庭搞成什么樣子?她最后有那種下場, 只能說是她自己活該?!?/br> 小蘇恒發覺,跟老蘇恒溝通不能稍微有點偏離話題,否則他會抓不到事情的重點。 “那三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你不是都知道了,為何還要問我?” “我想搞懂你到底怎么想的?!毙√K恒說,他直指記憶里,最無法理解的一件事,“尤其是在夏澄生下捏捏后,你對女人根本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