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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到全國各地,甚至未來還能到海外,當然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不過做生意,就是要看準先機,不是嗎?” 蘇恒一直看著她,不作聲。 這頓飯,夏澄吃得如坐針氈,她被蘇恒看得有些頭皮發麻。 她不是很喜歡跟人透露有關未來的事,如果她真想靠自己懂的東西來獲取財富,她就不會投身醫界。 她是個很隨遇而安的人,也一直認為人生的快樂不只來自于金錢。 前世她擁有那么多,物質生活從來不余匱乏,可她卻活得異常痛苦。 蘇恒送他們回到家后,才再開車離開。 那天晚上,夏振池跟傅嫚提到要投資的事。 “孩子的爸,你應該知道他們現在營收跟成本根本沒法打平,連原本投資的大老板都要退出,你去收這個爛攤子,會有很大的風險?!?/br> “你要相信我的投資眼光,再說了,蘇恒那孩子也有實力,他做事我放心?!?/br> 傅嫚見沒法改變丈夫心意,只好勸他,“再等一段時間,等他們的老板打定主意要退出時,你剛好可以逢低收購,這樣就算將來有損失,也不會損失太大?!?/br> 夏振池沒好氣地說:“哎,你看看你,我都還沒開始去做呢,你就已經看準我跟干兒子,沒法做起這門生意?!?/br> 傅嫚嘆口氣,“我知道,你是因為覺得對他有虧欠,所以才想投資他,但也應該有個限度?!?/br> 夏振池無奈,“蘇恒那孩子太傻了,腦筋怎么轉也不過來,可我幫他,也不只是因為這個,我相信他會成功,所以想助他一臂之力?!?/br> 夏澄回到房里,洗過澡正準備要睡覺,這時手機卻開始響了起來。 他們在醫院工作的人,向來是不關手機,也不會調成靜音模式。 即便睡覺的時候,手機也習慣放在自己手構得著的地方。 如果坊間傳言是真的,手機放在枕頭邊睡覺,會讓人得腦癌,到時夏澄都不曉得該找誰哭去。 徐寧更是手機不離手。 她是標準“機在人在,機亡人亡”的人。 對于此事,她曾經發表過個人看法。 “手機放枕頭邊會致癌?”她呵笑,“這么嚴重啊,那我得趕緊把枕頭丟了,我睡覺不睡枕頭總可以吧?!?/br> 夏澄看的來電的是一組陌生電話號碼,接起來才知道打來的人是陸致遠。 “抱歉,這么晚還打電話給你,沒吵到你睡覺吧?” 第42章 氣味 夏澄扯了扯嘴角,挺囂張的一個人, 明知不該這時間打, 他還是打了, 道歉只流于表面, 并沒有多少真心實意。 “請問你有什么事?” 陸致遠說:“我想大伙兒畢業那么多年了,應該找個時間回去看看沈老師, 所以想問問你的意思?!?/br> 夏澄不以為然,“我還是經常跟沈老師聯絡, 你想去可以自己去?!?/br> 電話另一頭,停頓了一會兒。 “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 我們應該號召以前沈老師教過的學生, 替老師辦場謝師宴,她應該會很高興見到以前教過的孩子們, 都沒有忘記她?!?/br> 夏澄想了想, 沈老師人雖然教學手段嚴厲, 但內心其實很柔軟的, 每次她回去看老師,沈老師都開心的不得了。 想起自己都不曉得吃了幾回沈老師請的飯,夏澄就覺得很過意不去。 “這是個好主意, 你打算怎么做?” “由我出面當主辦人,你只要幫我聯系你班上的同學就好, 其余的我另外找人幫忙?!?/br> 夏澄毫不猶豫地說:“好?!?/br> “那你這個星期有空嗎?我們出來吃個飯,討論一下細節?!?/br> 夏澄說:“周六不行, 我要值班,周日中午以后的時間可以嗎?” 她跟陸致遠都忙,兩個人要能喬好時間見面,其實是件很困難的事。 “可以,你想吃些什么?” “你決定就好?!?/br> 只是夏澄沒想到,陸致遠會挑那樣的地方吃飯。 他約的地點是在市中心金融區的辦公大樓里,她猜這里應該隱藏了一家私人會所。 通常陸致遠這種身分的人,要在外頭與人吃飯,單單只是露個臉都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約在這種會所見面,比較能讓人放松下來,談論事情。 夏澄在大廳接待柜臺前,猶豫了很久,因為她不喜歡這種地方。 會所當然不是夜總會,里頭不會有小姐坐臺,可那些男人想的話,還是能叫人過來這里陪吃飯。 在這種場合里談生意,誰也不會帶自家的黃臉婆。 彷佛是一種共識,他們都會帶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隨行,在身邊做陪襯,也能在適當的時候,運用她們過人的交際手腕。 這群事業有成的男士們,腦子里劃分得十分清楚,他們家里放著賢慧保守的妻子,外頭卻要有一個能使人艷羨的情人,替他們張羅一切。 說來好笑,他們總見不慣自家的老婆,像只花蝴蝶一樣,滿場亂飛,最好乖乖給他們守在家里,照顧老人跟孩子。 他們競相追逐社交圈里的名媛,可骨子里卻瞧不起她們,只視她們為玩物,家里的老婆,又被嫌棄什么也不懂。 當他們的女人,其實是很可悲的,并不值得羨慕。 那些雜志上的桃色秘辛,背后不知有多少女人的眼淚。 夏澄知道鬼蘇恒有幾個這種能帶出去,艷壓全場的紅粉知己,不過她們給她的印象不深,因為她從未真正遇見過,只是一些八卦雜志上,偶爾會看到的模糊身影。 不過也不用狗仔拍得多清楚,她就曉得那些女人有多年輕漂亮。 她們清一色有及腰的直長發,緊身貼合曲線的短洋裝,一雙筆直的長腿,還有她們同樣靠在蘇恒旁邊,那副親密無間的模樣。 夏澄只要一想起這個,就覺得胸口透不過氣來。 愛不愛一個人倒是其次,問題是那種曾經被背叛的傷害,會嚴重打擊人的自尊。 她自我否定久了,即便重新活過來,還是會懷疑自己有無半點價值。 那種傷害,不是遠離,就能遺忘得了的。 有時她還依稀能聞到,蘇恒襯衫上那股幽然誘人的香水味。 都說人對氣味的記憶是最久遠的,這句話真沒有錯。 有時她忽然聞到同樣的香味,會瞬間勾起那段不好的記憶,不管在哪里,她幾乎忍不住要落下淚來。 幸好,醫院里只有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