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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發的微博,他原本以為自己能沉得住氣等南望自己愿意告訴他往事的視乎再了解,可事實上當看到那人歪著頭朝南望微笑的時候,程修謹承認自己吃醋了。 他怎么敢把手放在南望的肩膀上?! 程修謹知道陸域,甚至比他出道的時間還要早,確切地說是在他去D大找南望的那個冬天。 他那時候只是憑著一股執拗的心氣去了D大,其實并不是在化裝舞會上才到。比那更早的,那天下午,程修謹就在D大的林蔭道上遇見了迎面走過來的南望。 他在人來人往的林蔭道上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和幾個女生走在一起的南望,就那么迎面走過來,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程修謹幾乎以為自己的血液就要凝固住,可對方正扭頭和旁邊挽著手的女生說話,也不知道那女生說了什么,笑得前仰后合,看都沒有朝他身上看一眼。 程修謹攥著手里的汗走到路的盡頭,靠在拐角處望了望D市極其少見的碧藍天色想了很久,終于在南望一個人從教學樓里鬼鬼祟祟地翹課出來后,決定做一次可怕的跟蹤狂。 那一個下午,程修謹跟著南望幾乎逛了半個D大,包括漫長的、樹枝光禿干枯的林蔭道,凍上薄薄一層冰上邊還有罕見積雪的湖畔,人聲鼎沸人來人往的食堂,以及非常具有特色的D大圖書館。 程修謹帶著那么一點不甘心,帶著那么一點意難平,隔著幾排書架看著南望踮起腳去拿高高書架上一本厚書的時候,忍不住去想,如果當初他也報了D大,如果他們還能是校友,是不是這個時候他就不會悄悄地躲在一旁看她,而是可以放心地走上前去幫她把那本夠不到的書拿下來。 然后他就看見了陸域。 高個子的男生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帶著一點痞里痞氣的張揚,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徑直朝南望走去,沒等南望費力地碰到書脊,一抬手就將那本厚書拿了下來塞進了她手里。 兩個人看起來非常熟稔,女生接過書翻了兩下,轉過頭來抱著書靠在了書架上,仰著頭大約是和他道謝。也不知道陸域說了什么俏皮話,南望就笑了,清亮的眸子彎成令人心動的月牙,連臉上的線條都跟著柔和起來,午后暖暖的陽光透過落地的玻璃窗灑進來,男生半張臉隱沒在刺眼的光線里,抬手摸了摸南望的頭。 程修謹知道自己沒法再繼續看下去,轉過身靠在書架上只覺得心中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疼。 他愿南望身邊有一個可以在她踮起腳時可以幫她拿書、沒帶傘時可以給她送傘、生病時能替她買藥、失落時能逗她開心的人,可他也不愿南望的身邊真有那么一個人存在,但那個人注定不會是他。 這也是他那天在公寓樓下看見陸域將南望抵在墻角惹哭她時勃然大怒的原因,他怎么敢讓她掉眼淚。 至于晚上的化裝舞會,程修謹可以說是誤打誤撞走進去的,他只知道門口的橫幅上掛著聯合舉辦的幾個院系里有南望所在專業的院系,可沒想到剛一進場,他還沒來得及找到南望,臉上涂著亂七八糟油彩的南望竟然率先一眼就看見了他。 那時候南望已經喝得有些醉了,端著一個酒杯搖搖晃晃地走到他面前,話也沒說幾句,打了一個酒嗝直接薅住了他的衣服前襟,咧嘴朝他笑了笑,血紅的嘴唇顯得有些猙獰,她說:“帥哥,賞臉跳支舞?” 他不知道南望是將他錯認成了誰,是錯認成了沒有來的陸域,還是單純地只是想找個人跳舞,但那個時候從心中呼嘯而過的裹挾著難過與甜蜜的疾風差點將他擊倒,程修謹想隨便吧,他只是想純純粹粹地和她跳一支舞,想光明正大一本正經地握住她的手。 以后他也可以甜蜜的回憶——他也曾握過她的手。 至于后來發生的事情就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了。他沒想到南望會突然將他的腦袋摁下來,踮起腳幾乎是強行掛在了他的身上,然后,雙唇相接。 那是一個非常簡單但激烈的吻。簡單是因為兩人僅僅是雙唇相接,沒有什么實際上的進展,激烈是因為南望親的很用力,唇上的口紅不但蹭到了他的嘴上,還蹭到了他的臉。 她那時候真的是喝斷了片,甚至在親完以后還意猶未盡地擦了擦嘴巴,不知道自己的臉上已經亂七八糟,反而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支筆來,信誓旦旦地塞到了他手里,噴著酒氣揪著他的衣服說,沒關系,拿著這支筆來找她,她會對他負責的。 他真恨不得要她負責。 程修謹拿著那支鋼筆回到M市以后內傷了很久,他不愿南望第二天酒醒還要硬著頭皮面對自己無意間做下的烏龍事——畢竟當時場面十分混亂,自然不會真的去找南望,可若說真的把這當成一場幻夢,程修謹又不甘心。 這么多年,鋼筆一直跟著他從東半球到西半球再到南半球,差不多也環游過世界,可也許是執念太深記憶太兇,他始終舍不得將這支舊鋼筆丟棄,直到那天,隔著一個相機,他再次看到那雙清亮的無辜眼睛。 就好像是冥冥中命運的注定,她們一次又一次地相遇。 作者有話要說: 自從戒了刷后臺的習慣以后,感覺腦子越來越不好使了……我爬上來更新了,我的隊形啊【捂臉】 ————來自忘記設存稿箱時間的作者君 31、Chapter31 ... 男人的話非常簡單, 意思也非常的明顯。 南望吃完了手里的那一塊披薩,望著程修謹深不見底的漂亮黑眸, 卻參不透此時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好像總是這樣,不深不淺的看著她,好像有萬般的言語涌上心頭, 卻怎么也不肯開口。 既然她不堪美色選擇了和程修謹在一起試試,那有些話還是早些說清楚比較好。雖然這些事情對于南望和家里的長輩來說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但南望并不希望兩人之間有任何的隱瞞。更何況他看起來對陸域那么在意。 “陸域算是我哥?!蹦贤沁@么開場的。 這件事說起來就巧了,巧到發生以前, 南望甚至以為這樣的事僅僅存在于電視劇和街坊鄰居嘴里的傳說里。 從小到大,南望的家庭一直使很多同齡的孩子羨慕。一方面羨慕她的母親出身書香門第自己本身也是大學老師, 父親家底殷實縱橫商海也算是M市有頭臉的人, 小姑娘一出生就沒吃過什么苦受過什么委屈;另外一方面是南望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