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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草率只會讓南望覺得自己對待感情和對方都不夠尊重。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現在不能……” “你不要怕,也不需要現在就答復我。如果你覺得尷尬,就當今天你什么都沒有問過,不用有任何的顧慮,我可以慢慢等?!睕]等南望把話說完,男人先用一連串的話擋住了她接下來的拒絕。 程修謹不憚于在這個時候做出妥協,他對南望的了解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知道南望的個性,若是當真把她逼急了,只怕是要連朋友的沒辦法做。 這也是他一直遲遲沒有把心里的話說出口的原因。 對于感情,南望可能更加擅長于逃避。 “好了,你不是餓了么,我們先想想,去吃點什么?” 男人對她的反應采取了最大的包容態度,短短幾句話,就將由她造成的尷尬境地四兩撥千斤,仿佛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南望對他的這種態度有些動容,抿了一下嘴唇笑了,“想吃魚?!?/br> 還真的跟貓一樣。 程修謹也笑了,笑容很淡,但眼底的寵溺一目了然,低低地“嗯”了一聲,便重新發動了車子,朝一個方向駛去了。 當天兩個人去了M市相當有名的一家中餐廳吃烤魚,南望以前去過,只是還得要追溯到中學畢業以前,她還沒離開M市的時候,這一次和程修謹一起故地重游,倒是多了幾分懷舊的氣息。 看得出程修謹又是這里的???,兩個人前腳剛踏上餐廳大門外的臺階,門口的服務生就已經叫出“歡迎光臨,程先生”了。等兩個人進了餐廳,很快就被引著朝一處屏風后走去。 一進去就有人給南望打電話,南望只掃了一眼手機號碼便摁掉了。彼時程修謹正坐在她對面拿著菜單點菜,見她面無表情地把手機扣了過去,只朝她看了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接下來吃飯的時候南望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和程修謹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一會兒,手機又嗡嗡地響了起來。 這次南望沒接聽卻也沒掛斷,直接給手機靜了音,放在桌上沒再理會。按理說連著打了兩個電話都沒被接通,如果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對方也不會再打過來??呻娫捘嵌说娜水惓5貓讨?,南望的手機擺在桌子上一直亮著屏幕,兩相僵持下,南望終于道了聲歉,拿著手機起身去了洗手間。 “喂?!?/br> 很簡短的一聲,甚至連一句“你好”都沒有跟,很顯然南望對電話另一端的人缺乏耐心。 不過對方并沒有在意這些細節,見南望終于接通了電話,也是開門見山,一點彎子都沒繞,“聽說陸域的臉是你叫人打的?” 這話說的就有意思了,要不是陸域找上門來,他也不會和程修謹打起來。 “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蹦贤踔翍械煤蛯Ψ浇忉?,轉身靠在整潔干凈的洗手臺上,冷冷地回答道。 對方似乎感受到了她冷淡的態度,聲音也比之前更加緩和,頗有些苦口婆心的意思,“南南,我這么問不是想要責備你,只是聽他說你在M市,想問問你過得好不好。你都回來這么久了,怎么都不和我說一聲?!?/br> 南望聽到這兒笑了,語氣也越發的客套,“我在哪和您一點關系都沒有,您還是管好陸域,別讓他再動不動跟人打架的好,畢竟是公眾人物,真出了點什么負面的新聞,還得您花錢往下壓不是?!?/br> 這一連珠串的話把對方噎得半天沒出聲,南望等了一會兒有些不耐,正著掛斷電話,就聽見對面又說,“ 南南,你別把對我的怨氣都撒在他身上,那孩子……” 南望沒等那人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靠在洗手臺上仰著頭眨了一會兒眼睛,才把鼻子里的那股酸溜溜的感覺壓下去。 本來想要好好的吃一頓飯,沒想到心情全被一通電話給毀了。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打洗手間外推門進來一個人,一襲紅裳,五官精致大氣,大約是進來補妝的,見南望占了一個洗手臺的位置頓了一下,關上門繞到旁邊掏出了口紅。 南望自覺地往邊上挪了挪,長舒了一口氣打算走,余光看到一旁的紅裳女子口紅涂了一半忽然停下了動作轉身看她,也條件反射似的扭過頭去看了看對方。 這么一看,對方就先說話了。 “還真是你。不記得我了?咱們在畫廊見過,我姓唐?!?/br> 南望想起來自己確實是和這個唐小姐有過一面之緣,只是沒想到還能在M市遇見,笑了笑朝對方伸出手,“當然記得。南望?!?/br> 對方也伸出手和她握了握,“唐靜容?!?/br> “沒想到在這兒能碰到你,巡回畫展開到這里嗎?”剛才因為一通電話產生的不良情緒一掃而光,南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大美人,寒暄道。 “那倒不是,我過來采風,這段時間都住在M市。你一個人過來吃飯?” 南望搖搖頭,“不是?!?/br> 漂亮臉蛋上期待的表情一下子垮了,唐靜容撇了撇嘴,有點失望地說道:“我倒是一個人過來吃飯,M市也沒什么朋友,還想著要不咱們能湊一桌呢?!?/br> 她的個性倒是活潑開朗。南望只覺得唐靜容人長得漂亮,性格也好,和她說了幾句話心情都變好了,見她一臉的遺憾,便笑了。 對方眨了眨貓樣的大眼,也不知道思路怎么一下子跳出那么遠,直接掏出了手機,道:“既然這么有緣分,不如咱們留個聯系方式吧?我在M市也沒什么朋友,有空一起出來吃個飯什么的?!?/br> 多這么一個朋友當然好,更別說南望確實挺喜歡她的性格的,當即一拍即合,點開微信和她互通了好友,又聊了幾句,想起自己飯吃到一半、程修謹還在外邊等她,這才匆匆地告別出了洗手間。 南望折騰了這么一趟,出來的時候還以為程修謹都吃完了,沒想到回到座位上的時候他正支著下巴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面前的飯菜還是南望起身離開時的模樣,多一口都沒有動。 程修謹這是一直在等她。 “在想什么呢,怎么沒吃?” 男人笑了笑沒回答,只是抬手招呼了服務生過來換掉了已經涼透的米飯。 唐靜容補完妝要走的時候正好從南望這一桌的落地玻璃窗外路過,一眼看到南望和坐在對面的程修謹,有點驚訝地揚了一下眉毛,隔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