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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當時我就曾莫名其妙地猜測過zzlol是正正姐,本來是毫無依據地猜測,我也不曾在意,沒想到竟然成了事實。 而當時正正姐是什么態度呢。 他什么都沒說,只是好脾氣的像是縱容一只胡亂撒野的兔子一樣,他說:“別看了,都看傻了?!?/br> 他說:“那樣我就會被取消資格了?!?/br> 沒有半句話承認,那就是他的號,就是我的omega。 如果不是我突然找到阿么打聯系賽,想必我現在還被蒙在鼓里,他是真的能騙也是真的能演,若是魔獸世界有個艾澤拉斯演員金獎,一定給他莫屬。 “對不起?!彼麍猿值氐乐?。 我有些不耐煩了:“我都說了,我知道了你沒錯,你道歉,道個屁的歉,你如果沒別的事兒我就掛了?!?/br> 他低聲說:“我知道你在生氣,對不起?!?/br> 我真的是氣笑了:“拜拜,我要睡了?!?/br> 說完我就準備掛了電話,正正姐這才有些急了,叫了我一聲:“兔子,你聽我說完?!?/br> “聽著呢,有話快說有屁快放?!?/br> “阿么和希爾把我的號加到替補這件事,我很抱歉,對不起?!?/br> 難得聽到正正姐這么低聲下氣句句不離對不起三個字,活像少了這三個字,他便不知道怎么與我溝通了一樣。 若是我還在喜歡他喜歡得不要臉不要皮的時候,鐵定不知道心疼成什么樣子了,但是換做已經做了好幾輪愛情過山車,估摸著自己的喜歡已經坐到了過山車最平滑的末尾的我,滿心滿意只剩下好笑了。 我耐著性子,一字一句地道:“我說了,剛才希爾已經打電話來解釋了,她說是她的錯,她背著你們偷偷加得名字,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兒都不知情,她已經把鍋背了,你還來道什么歉,你是想說剛才希爾說得都不對,都是騙我的嗎?還是想說你們都知情,一起合著伙兒來騙我玩?” 正正姐沉默不語,我更是冷笑不斷,合著這群人都把我當什么了,各個跑到我這里來背鍋掙表現,有考慮過我這個觀眾愛不愛看你們這出情深意重的戲碼嗎? “她沒有騙你?!闭懵曇舻统疗饋砭秃偷鸵襞谒频?,這也是我沒看到臉就丟盔棄甲喜歡的不行的原因之一,若是用心聽,準能聽出個情深似海的深情出來:“我也沒有騙你,但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是我…對不起你?!?/br> 只可惜,這深似海的深情,對的不是我,我也無福消受。 我被激出了火氣出來,氣得胸口火燒火燎的,套用廣告詞就是咳不出來又咽不下去,被這兩個克星逼得都想動手揍人消火了。 正正姐還不肯放過我,他難得的那么話多,還不是因為游戲不是因為競技,是因為兩個因為他爭風吃醋的女人:“上賽季你刪了我好友之后,我本來是想把你加回來的,但是我知道你氣我以前總是一會兒陪你一會兒陪希爾,希爾那會兒又想一定要打個兩千七出來,我便想著打完了著兩千七,再來找你?!?/br> “哦,那你現在來找我玩非要進我隊里,是打完了這兩千七嗎?” 正正姐沉默了一下,才道:“沒有?!?/br> 我忍不住想笑,我一想到希爾抱著兩條大腿竟然都沒混上兩千七就忍不住笑意,對她的厭惡更是少了很多,心想那她也太可憐了吧。 若是她菜到一個賽季都打不上兩千七,那就是十分可憐。 若是她為了留住正正姐故意打不上去,那就是一百分的可憐了。 畢竟,正正姐最后還是寧愿不履行諾言也要離開她。 “既然你們沒打完兩千七,那你回去繼續帶妹啊?!蔽彝橄?,卻也不想給正正姐半分好臉色,畢竟自己一直沒臉沒皮的太累了,也該端著點養養自己的臉皮了。 “你曾說過你想當國服第一暗牧,這次比賽就是個機會,我想幫你?!闭愠谅曊f道。 我也不記得自己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了,不過想來是有的,畢竟我自大起來,自己都怕,但是話卻不能那樣說,我說道:“哦,那只是我隨便亂說的,我不在意那些虛名,打游戲最重要的是身邊的人,又不是那個摸不著的第一?!?/br> 你想當國服第一,我便來幫你拿第一。 這話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簡直能讓人感動得稀里嘩啦,你要第一就給你第一,這還不夠深情嗎,但是這一切都和過去有什么區別呢,他還是那個一視同仁對誰都好得不得了的那個正正姐。 希爾要兩千七陪了她一個賽季,那就給兔子打一個國服第一吧。 是這樣的意思嗎? 真真是好笑至極,我要玩什么,要打什么,又什么時候淪落到需要靠你才能打得地步了,別忘了我在線上已經贏過你太多次了,而你,只不過是一個連屬于自己的隊伍都沒有的流浪法師而已。 這話說出去又太扎心了,因此我只是過了一遍嗓子,沒讓它到嘴,在心里夸自己一句自己可真是那活潑可愛善解人意的小天使呢。 小天使的我也難得語氣溫柔了一次,說:“更何況你連希爾都帶不到兩千七,你還想帶我到國服第一,你是不是沒睡醒啊正正姐?!?/br> ☆、035 035 我話一說出口,手機那頭便沒了聲兒,想來這刀子快準狠,一刀就扎進了某人的心窩子里。 我卻沒有半分的后悔,想來可能是我的良心不知道已經被自己給燒沒了,只剩下一堆焦灰,冒著的丁點火光寧愿分給可憐又可恨的綠茶,也不愿意再照亮手機對面的人了。 從初識的敬仰仰望,到攜手同行,到少女懷春,到分道揚鑣,到再次相遇,再到此時此刻,細想下來,我情不自禁地覺得自己現在這樣的神經病,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被正正姐折磨出來的,只有那百分之一,則是怪自己眼瞎,非要看上一個神經病,也難怪把自己折磨得也成了一個神經病了。 是的,我覺得自己是一個神經病,正正姐也是一個神經病,我們兩個都不是正常人了。 畢竟,你見過非要對兩個喜歡他的妹子一視同仁到這種地步的男人嗎?你見過為了做到一視同仁甚至能低聲下氣到這種地步的男人嗎? 我真是搞不明白了,若說正正姐無心,那他連我一句國服第一的戲言都記得一清二楚,若說他有心,他卻又干脆利落地拒絕我的表白,能一個賽季不聯系我改名換姓就為了陪希爾打一個兩千七。 我思來想去,只能得出正正姐不是一個正常人可能是個天秤成精事事都要求一視同仁吧這樣的結論出來。 手機又震了震,是小商的來電,我把小商的來電掐了沒理,想來也是來問我究竟怎么了有沒有心情好點,如果我向他抱怨這一團亂麻的怪事兒,他準兒會和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