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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想過我會狼狽逃離,我那么驕傲的認為我是唯一的獨一無二。 但是希爾的出現,卻打碎了我的驕傲。 我意識到,我并不是什么獨一無二。 萌妹子游戲里多得是,我脾氣也說不上好,說話也說不上萌,技術也只能評個不錯而已,丟在游戲里,簡直被萌妹子大軍淹沒,毫無特點。 飯團人很逗比,在一起時能把所有人逗笑。 希爾聲音好聽,就只是聽她說話,都能把人骨頭都說軟了。 而正正姐是那么溫柔,他對我,對飯團,還是對希爾都是幾乎相同的態度,沒有什么區別。 無論我們有多么菜,只要他有時間,他就會陪著我們玩游戲,一點點教我們怎么打。 我唯一的優勢只是時間多而已,有足夠的時間纏著一起他玩游戲,而他總是好脾氣的同意和我一起競技。 如果沒什么意外,我永遠不會主動,只會在內心糾結卻不動聲色,我們大概會這樣繼續平淡如水地做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網友而已,然后漸行漸遠,最后甚至忘記對方的名字,只記得曾經在游戲里遇到過一個特別特別好的人。 也許那樣更好也說不定。 ☆、013 013 當我明確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正正姐之后,最大的變化大概是我更加在意正正姐的態度了。 他說我那里那里沒有做好,我就會誠惶誠恐地冥思苦想,如何才能做得更好,做得更完美,最好能夠完美的做到他的每一個要求,有時候就特別迷茫,究竟是自己在玩游戲,還是只是正正姐一個木偶在玩游戲。 但是這樣的迷茫也是短暫的,只要他招招手,我準兒是屁顛屁顛地湊了上去,什么迷茫都拋之腦后,我堅信只要有他在前方,那就是我前進的方向,我是如此相信他。 但是即便如此,就算我這樣不要自尊,不要自己,放棄思考的盲從他,我們也有過爭吵。 那時候我們的法騎已經有著非比尋常的默契了,不能說稱霸競技場,但是起碼都是能看的水平了。 而且那時候我已經有非常成熟的兩套打法了,一套是和正正姐打,順著他打,他要我走我就走,他要我輸出就輸出,他要我躲起來就躲起來,一個指令一個動作,保證完美至極。 另一套打法是和飯團與葉子琢磨出來的,因為飯團和葉子都是近戰,所以不像正正姐的法師,是需要近身去貼著別人臉打的,我的奶騎就會跟著他們沖進人堆,第一波就交一大堆技能努力打出成堆輸出,打法癲狂。 如果正正姐看到了,雖然并不會說什么,但是準會不屑一顧,因為他是一個計算的非常精確的人,在他看來,我這樣的打法是在浪費技能,如果第一波對面扛過去了,那么我們這邊會永遠比對面技能要少,技能無法打出循環,那就意味著死亡。 但是并不是說正正姐就不會那樣瘋狂的打法了,他也會沖上去交冰箱打傷害,但是那是幾乎有十成的把握,他才會這樣做,十次里有九次能夠成功。 而我還并不能做到他那樣的地步,我的第二套打法,目前還屬于瞎貓抓死耗子的狀態中,沒有什么判斷和戰術可言。 我和正正姐的第一次吵架,就是在這樣的狀態發生的。 那是第二賽季的開始的第一天,因為是第一天,所以我們在前一天就約好了今天早點起來用法騎在22里沖一波分。 因為游戲的賽制是,你擁有更高的競技場等級,在下一周的時候你就能夠獲得更多的征服點數,也就意味著能拿到更多更好的裝備。 當然高手和低手距離差距并不會太遠,但是在早點拿到裝備早點畢業總是好的啊,也能夠在英雄榜上獨占鰲頭。 所以我們約好開服之后就打競技場,早上九點我就到YY了,沒想到的是正正姐比我還早,我關心地道:“正正姐,你吃了沒?” “沒?!闭阈Φ溃骸耙粫涸俪?,上線吧?!?/br> 我不贊成地搖搖頭,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把那句“你把地址給我,我給你點外賣?!苯o吞了回去。 打競技的時候,我忍不住碎碎念道:“要不這局打完你就去吃點什么吧?!薄盎蛘唿c個外賣?”“實在不行吃點水果都好啊?!?/br> 正正姐最開始還回我兩句“沒事兒?!薄安火I?!焙髞碇坏溃骸昂煤猛?,別走神?!?/br> 我翻了個白眼,心說這人怎么就這么不識好人心,關心他身體都不行了嗎?我一時心急口快,剛才沒能說出去的話語脫口而出:“你把地址給我,我給你點外賣吧!” 說出口之后,一時之間空氣十分安靜,一如我最開始猜測的一樣,正正姐并不愿意搭理我這句話,只是避重就輕,語氣微重地道:“好好打游戲,你就是這樣,永遠都不能專心,所以才會那么菜?!?/br> 我當時就覺得委屈死了,賭氣地想,愛誰誰吧,餓死你算了,關心你都不行嗎?你是有多討厭我?既然那么討厭我嫌棄我菜,又為什么要和我玩游戲? 我承認我說這句話,是有私心的,我想知道你更多的信息,因為我喜歡你,我又有什么錯,都認識那么久了,你為什么還把我當做賊一樣提防,好像我一定會沖到你家里把你這樣那樣一樣。 我一邊勸自己不要太在意,因為正正姐一直都把自己的三次元的事情當做雷區,并不允許我觸碰,這是很好的,說明正正姐能夠分得清現實和游戲,是個靠得住的人。 一邊委屈得不行,為什么委屈?因為我就是那么自信自己是獨一無二啊,覺得我們已經那么熟悉了,互相交換一些三次元的信息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兒了。 這樣胡思亂想,手上自然就慢了起來。 而最開始打的時候因為對手都不強,所以我們都是一直連贏的,在我胡思亂想開始之后,對手也在不斷變強,很多眼熟的ID都出現在了對面,我知道自己應該專心去打游戲,但是就是提不起勁兒來,腦子里反復回蕩得都是“你就是這樣,永遠都不能專心,所以才會那么菜?!边@就導致我們后面竟然半天都贏不了一局。 YY里很安靜,只有敲擊著鍵盤的聲音,我十分惶恐,這一波連輸,更是驗證了正正姐所說的話,我又難過又覺得難堪,只覺得自己真的是不爭氣。 半晌之后,正正姐才說話道:“其實女生玩游戲也有玩得很厲害的,比如我知道高分段有個法師妹子,叫阿玥的,就玩的不錯?!?/br> 我當時以為他是在安慰我,心里還泛起了一絲感動,然后他之后的話語,卻如同當頭棒喝,一下子把我震出個腦震蕩了。 “你這樣菜并不是什么問題,但是你總要有點進步吧?”正正姐他這樣說著,語氣和平和,語言卻如同刀片一樣:“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