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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被我一本正經地胡扯給震住了,最后沒有深究這個名字的問題。 我沒有解釋什么叫ABO也沒有解釋為什么我A他O,但是我問道:“為什么你練小號,也要玩法師?” “因為法師厲害啊?!彼@樣回答我。 我:親兒子職業,就是這樣自信。 玩小號其實是比較無趣的,如果我一個人的話,肯定是不愿意練小號的,但是有人陪伴,一起吹著牛倒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了。 正正姐跟我說他以前的盜賊隊友出國了,所以他現在基本是無固定隊友的狀態。 我不解:“你這么厲害,找個隊友有什么困難的?” “你不懂?!闭阈χf:“如果以后你能打上去,你就知道了?!?/br> 我:“我以后肯定是國服第一牧師?!?/br> “哦?!?/br> 氣氛一度十分沉默,我就不懂了,這時候難道不應該來一段經典商業互吹嗎?正正姐一定是因為太不上道所以才沒有隊友吧。 小號之路沒什么曲折,跑圖,下本,升級,中規中矩極了,所以我跑進藏寶海灣交接任務的時候,并沒有太警惕,屏幕瞬間變得灰白。 一個頭頂三個問號等級的亡靈男,站在我尸體上哈哈大笑。 我忙道:“正正姐你別過來,藏寶海灣有人守小號?!?/br> 魔獸世界有兩個陣營,聯盟和部落,無論大號小號,反正語言不通,雙方互為紅名,抱著紅名都是怪這樣想法的玩家其實不是少數,但是一般來說都很少殺小號,因為殺小號不僅不人道,而且還是沒有任何收益的。 但是就是有人熱衷殺小號,無論是抱著出名還是出氣的想法,毫無反手之力的小號,被殺被守尸也拿敵對陣營的他毫無辦法。 聽了我的警告,我卻依然看到地圖上,屬于隊友的那個綠點在不緊不慢地靠近我。 我急道:“小心啊,有個亡靈賊?!?/br> 正正姐沒說話,omega越發接近那個躺在地上的alpha,接著,撲騰跪倒在地。 兩個人類肩并肩,并排躺在了藏寶海灣的木地板上。 我惱了:“都給你說了有人在守尸殺小號,你干嘛還過來?!?/br> 正正姐這才說話了,聲音依然溫和:“我一會兒復活盡力跑遠點把他引走,你趁機復活回程吧?!?/br> 我懵了,我承認,那一刻我有一瞬間的感動,但是隨即卻是氣得想笑:“為什么我們要給他殺啊,我們下線啊,讓他守個空氣?!?/br> 正正姐沒理我,固執的跑了過來,復活,跑,再次被殺,如此反復幾次,他的死亡地點已經和我有一段距離了,紅名的亡靈賊也不見蹤影。 我氣死,為正正姐不懂變通的行為而生氣,更氣這個無良的殺小號取樂的大號,我也沒理正正姐,直接退到角色登陸界面,選擇了我的大白兔奶糖。 大白兔奶糖是我的第一個號,也是我聽從正正姐神圣洗戒律的那個牧師號。 此時大白兔奶糖就兩個奶媽天賦,我也來不及再去洗輸出的暗牧了,只好帶著滿腔帶著奶味的怒火沖到了藏寶海灣。 我趕到時,那個滿級亡靈正在一個墳頭蹦迪,跳著舞還發哈哈大笑的表情,欠揍的不行。 我不用看也不用猜,那個新鮮的墳頭肯定是omega的,而,于此一模一樣的墳頭鋪滿了一路——一條從藏寶海灣離開的路。 雖然我怒火中燒,手指一頓cao作,大白兔奶糖跳下去就是兩個傷害技能,看起來威武極了。 亡靈賊先是一驚,但是看到大白兔奶糖身上冒著的圣光之后,還發了個吐口水的表情,隨即不緊不慢地進入了潛行。 牧師,作為一個法系布甲,雖然戒律牧有著鋼板牧的稱號,但是那也是厲害的戒律牧。 而我可能是一個假的戒律牧。 而盜賊這個職業,一直都是布甲殺手,斷條技能太多了,法系面對盜賊,天然就帶了劣勢。 我最初氣勢洶洶,看起來很不可一世的樣子,但是很快就被亡靈賊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狼狽地不停的奶自己,以確保自己不會變成一座墳頭。 BIU—— 寒冰系的音效在我耳邊響起,我猛然抬頭。 一個身穿霜火套的人類女法師從天而降,威風凜凜不可一世,技能如同急風驟雨砸向亡靈賊,打得對方毫無招架之力,就算強行想跑,也被暴風雪抓出來一頓猛揍。 不過數秒的功夫,原本還得瑟的活蹦亂跳的亡靈賊已經變成了一座墳包。 我大腦一片空白,看著那個人類女法師慢慢靠近我,看到那頭上名叫正在輸入中的ID,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原來,輸出這么拉風啊。 ☆、005 005 小商在微信群里看完我發的鏈接,立刻毫不猶豫地道這一次比賽我們一定要參加。 pex無所謂的樣子,只是道如果我們要打那就打,他一陪二陪三陪。 那么問題來了。 一般魔獸世界競技場比賽是只有3v3的,但是每個隊伍卻是四個人,以方便更換陣容等,這一次比賽也是按最標準的要求搞得,所以隊伍要求也是四人。 我們隊能夠確定的人就是我,小商,pex三人而已,還差一位替補。 小商提議說要不喊葉子吧,葉子的盜賊也和我們打過的,默契都是有的,比現在去找新人要來得靠譜。 pex說好啊好啊,到時候你們上場一個賊法牧,敏銳賊,火法加暗牧,震驚全場一炮而紅。 我 小商:滾。 正如小商和pex所說,葉子其實是我們隊伍的最優選擇,加上葉子本身也很想和我們一起比賽,而且平時我們一起什么奇葩組合都打過,雖然經常在歡聲笑語中打出GG,但是該有的默契都是有的,實力也是有的。 但是我還是不樂意。 小商翻個白眼道:“那公主陛下您能說說您為什么不樂意嗎?” 我理直氣壯地道:“要么法暗騎要么賊法騎,就這兩種常規的能拿出手的比賽組合,就賊和暗是互換的,我才不要坐冷板凳,要下場也是你們倆兒下?!?/br> pex樂了:“好呀好呀,我最愛坐冷板凳了,要不兔子你來玩奶騎?” 我和小商再次默契爆表:“滾?!?/br> 要我玩奶騎不是不能玩,只是我奶騎和我暗牧一樣,都是一種打法,不要命的拿技能懟的那種,我玩暗牧還好,有pex的奶騎保護我,我玩奶騎,那真的就是勝負全憑運氣了。 替補的事情我們商量了一下沒商量出什么頭緒來,只好放在一旁,反正距離報名結束還有段時間,夠我們拖延拖延了。 小商問我要不要上來繼續競技場,我想了想,沒答應,讓他們倆兒繼續法騎22,我說你們倆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