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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都完全夠用了,愛演哪個演哪個完全沒有問題,就是不知道他們愛演哪個,別沖突了才好。 “我在這方面不是專業的,前輩的意見是?” “你說的是讓我們自己商量?”李敏鎬笑著說。 “不是不可以?!?/br> “那你干什么?” “作為觀眾,看mv表達了什么?!?/br> “mv的導演聯系了嗎?”丁一宇說,“我們先談一談劇本,再看各自適應的角色,mv盡量拍得好點,也許是我們的名作品呢”,最后一句話是李敏鎬說的,他的笑容溫潤,眼眸中卻分明跳動著躍躍欲試的火花。 因為有新歌要發,原本定下的去探班vixx的mv拍攝現場的事,鄭智雍只能食言了。vixx那邊予以理解,“看拍好的mv是一樣的,我也不太想讓哥去看拍攝,覺得很奇怪”,這是李弘彬的說法。 鄭智雍:“我覺得你上一次會好很多?!边@是一個主打男性藝人間的“真摯友情”的網絡綜藝,鏡頭安排與dispatch曝光戀愛新聞時謎之相似,鄭智雍那種程度的賣腐跟它比起來根本小巫見大巫。出演的人也不局限于idol,唯一的共性應該是年齡都不大,節目第一期請到的嘉賓是鄭智雍的同門金珉載還有防彈少年團的成員金泰亨,第二期去的是zico和演員崔泰俊,現在正在播的則是演員南柱赫和金志洙。 “哈哈哈哈”,李弘彬的笑點扛不住鄭智雍這句話,“哥也完全可以去啊,n哥已經受到邀請了,我和他說,在節目里推薦你出演”。 “喂,等等——”沒有想到還有這個巧合的鄭智雍目瞪口呆。 去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在影視制作方面,鄭智雍不是專業人士,交代了需要在mv里重點凸顯的點以后他就沒怎么再管,而是先投入到了錄音工作中,完成錄音以后才到拍攝現場探班。 他到達的時候正在拍李敏鎬的鏡頭,鄭智雍沒有打擾,將保姆車后備箱里的飲料和零食交給了場務以后就遠遠地找了個位置圍觀拍攝,直到一只手落在他的肩上。 “前輩?!?/br> “我不是說了嗎,喊哥也可以”,丁一宇和歌謠界的關系不算密切,他成名時演員的地位也比歌手高得多,真的打起交道來,鄭智雍沒有感覺到對方因此有什么傲慢,隨意倒是真的隨意,“你那邊錄完了?” “錄完了,也做好了?!?/br> “能讓我搶先聽嗎?” “前輩不是已經聽過了嗎?”鄭智雍剛開始錄音的時候,丁一宇和李敏鎬就以“聽歌找感覺”為由先圍觀了鄭智雍一回。不過鄭智雍這時的話只是玩笑而已,說話的同時他就低頭掏手機準備給丁一宇傳一份了,丁一宇都能冒著風險走進因鄭智雍而起的這場風浪,他還怕丁一宇把音源提前泄露? 丁一宇的手機就在他的另一只手里握著,沒急著接收鄭智雍發來的音頻文件:“dispatch今天出的專題報道你看到了嗎?” “我知道,還沒有看,前輩看了的話能不能劇透一下,報道和評論區有沒有我的壞話?”鄭智雍笑著問。 丁一宇:“……我怎么覺得你現在有點像小孩子?”就像追劇怕是個悲劇結尾所以先去瞄一眼結局一樣,當然,如果結尾是那樣的,先看結局是明智的選擇。 鄭智雍無辜臉:“現在?我前面做的事不算年輕氣盛嗎?” 丁一宇“噗”地笑了,“年輕氣盛……”,他當年帶傷上陣堅持拍完的,讓他在二十一歲時一舉成名,不過巔峰期受著身體傷痛和失憶的折磨,后來的作品反響基本都不太好,等到拍,已經過去近五年了,“年輕氣盛”這個詞,和他的關系真的不大,鄭智雍倒不是一般地無所畏懼,“和我比起來的話,你算是的”。 投身于一個好家庭真是很不錯的事,無論如何都餓不到,勇氣可不勝過常人嗎?這小子要是去演戲,估計又是一個劉亞仁或孔侑。 丁一宇自認為和鄭智雍不是一路,但他對鄭智雍那種人也不反感,只要不給別人添麻,理想主義或者正義感爆棚都無所謂。 于是他承擔起了劇透的工作:“dispatch講得很全面,九年前事情是如何發生的簡單地說了一下,基本上是那天直播你們說的話的總結,后面講的是你和er這些年來的經歷,你的傷情也講了,還采訪了er的同事,考證了你對快遞員的態度是沒有問題的。新聞下面的評價也不錯,放心看?!?/br> dispatch的視角可以說是傾向鄭智雍的,也可以說是公正的,因為報道在開頭奠定的基調是“一場車禍同時毀了受害者和加害者,八年后,受害者浴火重生,加害者心生不忿”,借高利貸付了鄭智雍的醫療費用后李希成一家過得有多慘,在正文中寫得也很詳細??墒前褍蓚€人的經歷從頭到尾捋一遍,李希成那邊算“正面”的東西也只有身處底層時那能夠激發同情心理的辛苦掙扎,反過來,鄭智雍除了執著于懲罰還有什么后續影響顯得有些不近人情和冠冕堂皇,他其他的行為都無可挑剔。兩邊都不偏向地公正敘述,者自然會傾向于鄭智雍那邊。 聽到丁一宇的保證后,鄭智雍開始仔細看dispatch的報道。車禍是如何發生的援引大家都知道的直播時說過的話和交通事故責任認定報告,接下來就是兩線并行的模式,李希成一家在首爾省吃儉用辛苦工作,隔三差五應付著高利貸的上門,讀高中的李希成則致力于啃書本,希望能夠得到獎學金,然而面對著各種干擾因素,李希成也不是確立一個目標就能長久地、持之以恒地為之努力的人,中學時代前半段的無憂無慮和后半段的憂慮重重之間的落差,和生活中的種種困難一起影響著他的狀態。 dispatch沒有采訪鄭智雍,他們對于當時鄭智雍的狀況的描述更為簡略和客觀。他在醫院躺了半年多,對醫院和復健中心的定期造訪持續到畢業,高中缺課是常有的事,在學校出現時拐杖隨身攜帶,這些都不難查到,鄭智雍去過的復健中心的工作人員說鄭智雍每次去的時候都會帶課本或者輔導書不愛說話溫和但頹喪稍顯主觀,高中時從下游逐漸攀升的成績單卻做不得假。 “沒有人知道thinker對于舞蹈、對于練習生生活、對于失去的夢想有多少執念,也沒有人知道那時thinker在沉默中藏著的是憎恨、絕望還是決心,車禍兩年之后,thinker參加高考,并被高麗大學日語專業錄取。一年后,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