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5
還是處嗎?” 別以為男人就不八卦, 只是他們關注的地方不一樣, 反正“經驗”的多少, 算得上是熱門話題之一。 別人不帶惡意,鄭智雍雖不喜歡, 也沒有表現出一絲負面情緒, 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是”, 他展顏一笑,“緣分未到”。 他站在視線匯集的地方, 身姿筆挺卻不僵硬, 氣場溫文卻不怯弱, 說話的聲音沉靜動聽, 長相更是無話可說, 再加上眾所周知的才氣……這樣的人怎么看都是因為挑剔而不是沒人要才單到現在的。 要知道,就算是在地下,拿ut的單身說事,可以直說“low得沒人看得上你”,拿鄭智雍的單身說事,卻只能從性向和功能入手。 鄭智雍現在給大家的印象還不錯,他們不至于想得那么沒節cao。 熟悉鄭智雍的人都知道,這家伙在舞臺上有個特色——絕大多數時候都跟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偶爾動幾下動作幅度也都不大。如果不是他自己弄了一套還算有氣場的姿態,hip-hop對于“swag”的要求是絕對沒辦法滿足的。 不過這次鄭智雍還挺給面子,至少腳下沒長釘子——說實話,在團隊任務的時候樸宰范雖然沒有對鄭智雍不算自然的動作發表什么評價,他眼里的憂慮卻讓鄭智雍渾身都不自在。 自己在舞臺動作上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看來真的應該好好了解一下了。身體局限沒辦法,心理上的局限至少要早點卸下來。 party這樣的場合,不妨試一試。 “你們可不知道什么叫帥氣,看看你們那糟糕的舉止,站在stage上毫不拘束的玩鬧才是正解,break it up ready go?!?/br> 鄭智雍斜倚在旁邊的桌上,眉目清朗,笑容里卻帶著幾分玩世不恭。不是故作叛逆,而是:放縱一下而已,這不是什么壞事,你們應該知道的。 他撐在桌上的左手用力,做出一個“起”的動作,同時右手猛地向上一抬:“今天開始?!?/br> 李敏赫與安宰孝一起抬手:“品行zero?!?/br> zico和樸經也很捧場,也一塊舉起手:“品行——zero!” 這才是生日party的氣氛。 在場除了zico都是陌生人,鄭智雍當然不可能完全地放開,但迎合現場的氣氛,他發現這沒什么問題。 “你應該多唱點high的歌”,走的時候zico還教育他,“給別人苦大仇深的印象沒有好處,你又沒到那個程度”。 “還是有點,是吧?”心里在盤算現在改進動作方面是否來得及要不要等著兩個節目忙完了再說的鄭智雍,有些敷衍地回應道。 散場以后,來參加party的人陸陸續續地離開,樸經他們另有事,不和zico一路,鄭智雍和zico、還有一個鄭智雍不認識的圈外朋友一邊走一邊說話,在路邊沒等多久,zico的經紀人就坐車趕到了。興奮勁過去倦意上來的zico掏了好幾次,才把車鑰匙找出來給經紀人,然后拉開后排的車門,讓鄭智雍與他一起坐后面。 鄭智雍對此當然沒有意見,低頭探身,坐到了駕駛座后面的位置,zico坐在他旁邊,另外一個人說他有點暈車,就坐在了副駕駛——zico順路要帶的人,不止鄭智雍一個。 經紀人問車上兩個搭順風車的各自目的地是哪里的時候,那位也順便提到了他的情況,喝酒稍微有點多,雖然走路是沒問題,還是送到家門口比較好。 鄭智雍就不是,他一滴酒都沒喝,精神也好得很,只是仗著和zico關系好又順路,省著自己站路邊打車沒準還要應付認出他的出租車司機什么的。 不過說到喝酒……鄭智雍抽了抽鼻子,“哥”,他拍了拍前面那位酒喝多了的朋友的肩膀,“你喝的是西柚味的燒酒對吧?”這位開party的時候就坐在他旁邊,鄭智雍還去聞了聞味,不過他事情多,今天就沒有沾酒精。 那位點頭:“是啊,沒錯?!?/br> “我好像聞到了另外一種酒的味道?!编嵵怯旱拿济诓恢挥X中皺了起來。 “你想多了吧”,鬧過之后倦意上來正打算在車上瞇一陣的zico揉了揉眉心,“我們可沒人把酒弄灑”。 鄭智雍一想也是,正要坐回去,目光卻在無意之間掃過了車里的照后鏡。 ——照后鏡里,坐在駕駛座上的、zico的經紀人,牙齒咬著嘴唇,目光游移。 “等一等?!编嵵怯赫f。 他解下安全帶,推開車門,竟直接下了車,又一步邁到駕駛座旁邊。透過車窗,他清楚地看到了zico的經紀人心虛的表情。 鄭智雍后背的肌rou繃了起來,他吸了口氣,把身體里的躁動暫時壓下去,伸手敲了敲車窗。 沒有反應。 “怎么了?”zico問。 “把車窗降下來,讓我聞聞味道”,鄭智雍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朗聲道,“就聞一下”。 他把身體貼在車窗上,姿勢明白地寫著:不答應我就別想把車開出停車位。 “哥,把窗戶降下來吧”,睡意上頭,zico的耐心不多,“然后跟我們說說,你聞到了什么”。 駕駛座旁的車窗終于被搖下了一條縫,但不足以讓鄭智雍把腦袋伸進去,只能讓里面的人的聲音比較清楚地傳到外面:“那個……來之前……我喝了點酒?!?/br> 本來昏昏沉沉的zico愣了一秒,然后猛然清醒。 而鄭智雍已經一把拉開了車門——車子還沒打火,因此車門也沒有鎖上,“你喝了酒,不是吃了燒酒味的巧克力對不對?” 用的是非敬語。 “你怎么說話!”zico的經紀人年齡是比鄭智雍要大的,對非敬語的敏感一下子就把心虛給蓋過了。 回答他的是迎面而來的一記拳頭。 鄭智雍的一拳正打在他的鼻梁上,立即就見了血。但鄭智雍毫無感覺。 不,應該說,他看得見眼前人的驚愕與鼻下的兩道紅色血流,聽得到對面的慘叫和zico在喊他“智雍”,也感覺得到拳頭與鼻梁相撞后因為力的相互作用傳來的疼痛,但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憤怒正在熊熊燃燒,在他的大腦里,在他赤紅的眼睛里,在他右手蜷起的手指里,在他手臂的肌rou里,在他至今時不時會酸痛的脊椎里,在他一度不敢面對的左腿里,在他曾經健康、現在卻連完成一個“活潑”點的舞臺都不自然的身體里,它接管了鄭智雍,讓他毫不猶豫地做著不合時宜的行動。 他的左手拉住對方的衣領,想把對方拖下車,但是因為經紀人系著安全帶,鄭智雍只把他的上半身拉出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