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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就知道!” …… 誰家的倒霉孩子啊這是!如果不是青薇羞愧地捏住了這孔雀的嘴,還對著墨沉舟與宋風頻頻道歉,郡主殿下覺得,自家那老祖宗似乎還沒有吃過孔雀呢,很應該在此時盡一把孝道什么的。 扭曲著臉慢慢順氣,墨沉舟就覺得,這孔雀好生討厭,哪里比得上自家那兩只乖巧可愛的孩子,只對著擔憂地看著自己的青薇強笑道,“咱們是不是馬上就動身?”等著沒人的時候,宰了你! 她目中的威脅真是太明顯了,這還想要譏諷點兒什么的孔雀竟在她那帶著幾分金芒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一股不安傳來,便叫它扭頭不再理睬眾人。 見它終于消停,青薇只好愧疚地說道,“小孔這幾日心情不好?!?/br> 墨沉舟做心胸寬廣狀,含笑道,“還能與它計較不成?”改天非收拾它不可! 見墨沉舟并未不悅,青薇松了一口氣,對著帳中眾人施禮之后,便引著眾人往著一處而去,一邊走,一邊便說道,“這一次前來的,乃是修蘭宗的無雙仙子。她三萬年前與那位宗主結為道侶,一直都琴瑟和鳴?!闭f起了這個,她手中一彈,一道金光將眾人盡皆攏住,這才帶著幾分難過地與墨沉舟輕聲道,“雖然逃了出來,不過娘看過她的傷勢,傷到了仙嬰,只怕是要不好?!?/br> 那三仙宗竟然這般張狂,便叫墨沉舟微微皺眉,又想到這一次確實承了那修蘭宗的機緣,便開口道,“我于丹道還有些感悟,若是……”雖然傷到了仙嬰有些不妙,不過保住那一位的性命還是可以做到的。 青薇眼中一亮,然而卻極快地黯淡了下去,搖首道,“不止這樣,還有那誅天刺?!彼裏赖卣f道,“那是三仙宗的至寶,每一代宗主方能持有,據說當年三仙宗的開宗祖師還曾經以誅天刺擊殺過準圣大能,是仙界有名的高階仙器?!彼龂@道,“誅天刺只要遇到靈氣,便會變化,到時只怕那位仙子隕落得更快?!?/br> 這倒是麻煩,墨沉舟皺了皺眉,并未再說。眾人便一路沉默著進入了一間大帳,便見得那帳中一架軟榻,一名身材窈窕纖細的女子側臥于其上,軟榻旁皆是血水流淌。那女子微微地咳著,卻在眾人進入時抬起頭,眾人便見得她的面上覆著一副精巧的銀色面具,便是從那面具上都能看出幾分這女子容貌極美。 見眾人看著自己不說話,這女子卻輕輕地笑起來,哪怕是支起身的胳膊都在顫抖,卻還是聲音輕快地說道,“這就是咱們未來的弟子么?”她傷勢頗重,卻不帶半分恐懼,竟然難不在乎的豁達樣子,便叫墨沉舟覺得這位仙子真是個人物,拱手道,“晚輩南方仙界墨沉舟見過前輩?!睆陀忠灰粚⑸砗蟊娙私榻B。 “我算什么前輩呢?”無雙仙子卻是輕笑一聲,感嘆道,“比你們多活了幾萬年,竟修為還比不過你們,”她重重地咳了一聲方說道,“早知道會有今日,我也不會這般蹉跎時光,如今倒還牽連同門?!弊陂T之中自有通訊手段,自她逃離,這些日子三仙宗頻頻施壓,對她竟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顯然是不準備放過她的。然而就是這般,宗門竟然還死死地抗住了壓力,就叫這位仙子一邊回想那只知道種花植柳的同門,一邊無法壓制對那破壞了一切的三仙宗的憎恨。 想到這里,無雙便輕聲道,“既然人齊了,我們便走吧?!彼蛟S是活不了多久,可是卻希望同門,還有那威脅著要自爆而逼迫三仙宗宗主不得近身的人好好地活下去。 既然仙盟已然不是那個平等護持每一個宗門的公正之處,那她只好另尋公理,哪怕背負罵名,也要掙出一條生路出來。 眾人見她情緒低落,便不再多說。墨沉舟目光一轉,便叫苦力宋風上前將這位仙子抱起。之后眾人也不多說,只放出了一架飛舟,而那無雙仙子將一枚符印印在了舟上,與眾人解釋道,“這是仙盟的暗記,有了這個,便不會被仙盟攻擊?!?/br> 頷首后,眾人便一同上了飛舟。百無聊賴的墨沉舟跟在最后,卻在飛上了飛舟的瞬間臉色微微一變,帶了幾分扭曲。 出來出來出來,這幫子混蛋只知道出來! 虛天鐲熱得叫仙好疼,郡主殿下卻覺得好生悲苦。 就這么點兒地兒,出來干啥! 作者有話要說:究竟是,誰要出來呢?郡主殿下默默掀桌…… ☆、宗主 墨沉舟一直覺得,作為一個房客,一個不花錢還經常圍觀房主隱私的房客,多少都應該有點兒自覺什么的,而不是把暫住房當成自己家的后花園,想干啥就干啥,十分之沒有組織性紀律性,特別是還很厚顏無恥地給主人添各種的麻煩。 哪怕是身份再顯赫,可是做仙也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不是? 所以當兩道光影慢慢地浮現在墨沉舟的面前,郡主殿下的心中除了詛咒還是詛咒,一邊木著臉問身旁懶洋洋地坐在一旁的詹臺青道,“這是什么意思?”開什么玩笑,哪有這么任性的仙,說出來就一刻都等不及,若不是墨沉舟閃得快,大家伙兒的面前就要表現一把大變活人。 躲在自己的靜室中,墨沉舟氣哼哼地看著那光點繼續匯聚,兩道窈窕婀娜的身影慢慢成形,哪怕是還很模糊,四周的氣勢便已然將這靜室之中壓制得吱吱作響,還有小團的靈氣風暴向著墨沉舟的方向侵襲而來,便叫墨沉舟心中一驚。 這眼前的二人,竟然是兩名大羅金仙。 時不時出來一個家伙壓力真的很大好么?恨恨地看了只勾起了嘴角似乎是在笑的詹臺青,沒有得到回答,墨沉舟繼續問道,“莫非是因為那劍冢?” 說到那劍冢的時候,詹臺青的眉頭似乎微微皺了一下,目光閃過一份茫然,之后便恢復了原狀問道,“劍冢?” 說起這個的時候,這家伙一定是在睡覺! 墨沉舟眼睛一瞪,正要發火,卻被身旁的秦臻安撫地摸了幾下,這才喘了幾口氣道,“別開玩笑啊,你還會不知道劍冢?”這家伙和當年的貪狼星君是好基友來著,這么大的事兒會不知道?那可是和一位圣人掐了一把啊。 然而對于詹臺青裝傻充愣十分憤慨,墨沉舟決定拆穿這個家伙,便嘲笑道,“你的記性不怎么樣么,連如今仙界的小輩,都知道當年貪狼星君與紫微道君一場大戰,你會不知道?劍冢,不就是那斷劍所在么?”叫你再裝傻! “紫微道君?”詹臺青便是一怔,目中又是一陣茫然道,“不可能,”他言之鑿鑿地皺眉說道,“當年諸圣之中,紫微與貪狼的交情最好,怎么可能會打得連劍都斷在了三十天?!比欢?,卻似乎要拼命想些什么一般,突然臉色微微發白地抱住了頭,嘴唇微微顫抖。 “怎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