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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瑜如是說道。 蕭成瑜心中念著每次要他們坐非得矯情地站著,好不容易坐下,也不知道動筷子,影一這都□□出來的什么人?沒有眼力勁! 蕭成瑜特意要了個最靠邊上的房間,一邊吃飯,一邊還能開窗看看外面的墨水河。 菜肴全部上來以后,要了一壺酒,蕭成瑜獨自一人對江淺酌。 一杯杯下肚,一回身拿起筷子去夾那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紅燒魚塊,卻瞥見桌子旁冒出個小家伙,正小心翼翼地往椅子上爬。 “你是誰家的小屁孩?我竟然都沒發現你進來。不是,你一早就躲在屋里了,是不是?”蕭成瑜彎腰湊過去,一臉探究。 粉撲撲的小臉蛋上兩只烏黑的大眼睛,笑著盯著她,一張嘴口水流了出來,兩三顆新長出來小牙齒很是可愛。 “娘!”小家伙伸著手就要撲過來。 蕭成瑜一驚,卻又沒能動彈半分,竟是把他抱在了懷里。 一大一小倆人坐著,一個吃魚,一個喝湯。 蕭成瑜忽地覺得脖子上癢的難受,伸手一摸,竟是一條肚子滾圓的大青蟲!嚇得她跳起來,立即丟得老遠。 小家伙卻是看著她,拍著手,笑得歡快。 趁她發愣的期間,小家伙搖搖晃晃地爬下椅子,向著門口逃去。 蕭成瑜一時惱怒,哪肯放過這小家伙,一把把他拽了回來,按在懷里不住地打著他的小屁股。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是一位面善的普通中年男子,看了眼蕭成瑜懷里的小娃娃,不住地向她道歉:“打擾姑娘吃飯了,我這就把他帶走?!?/br> 蕭成瑜倒是不好再說什么,被人家看到動手打了孩子,不管因著什么,她也是沒什么理的,不由得訕訕地交出了孩子。 這頓飯,蕭成瑜也吃的沒什么意思,但也不好立即離開,又吃了幾只蝦,順帶多飲了幾杯酒,微微醉意,竟是昏昏欲睡。 不知不覺睡了一會,迷糊間,似乎有人進來,蕭成瑜覺得臉上有溫熱的觸感,猛地驚醒,房內眼前空無一人,門也關得緊實。 此時的太陽光弱了不少,蕭成瑜走出酒樓正好迎上回來的阿美阿丑,便問了問可有什么好的去處。 * “小姐不是說要釣魚嗎?那片林子里就是好個地方,還有好多漂亮的鳥?!卑⒊笊锨叭轮?。 蕭成瑜這一看,才看見他手中花色的鳥蛋,感情是去掏鳥窩了? “那邊去瞧一瞧?!笔挸设ふJ真看著那幾顆鳥蛋。 “我去買漁具魚食來?!卑⒊笠娛挸设るy得感興趣,便也積極地去準備了。 待阿丑興奮地離開后,蕭成瑜看向阿美問道:“附近可有什么異常?” 她今日總覺著被一雙眼睛盯著,心中隱隱不安。 “四周并無可疑之處?!卑⒚阑氐?。 許是她多疑了? 確實是一處好地方,湖光山色,美不勝收。 只是很久,沒有魚兒上鉤,不免有些無聊。 蕭成瑜把魚竿丟給了阿美,四下閑閑地走著,打算尋一處草地躺一會,酒喝的多了,蕭成瑜感覺頭還有些眩暈。 找了棵大樹,四下看看也沒人,蕭成瑜便躺下準備睡一會。剛閉上眼,半晌便有了睡意。 忽然覺得頭頂有人影,心中大驚,蕭成瑜猛地睜開眼,又看見一張紅撲撲的臉蛋,對著她笑,手里捏這個大蟲子,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蕭成瑜嚇得坐了起來,阿美聽到聲音及時趕過來,那小屁孩早已搖搖晃晃地跑開了。 第23章 cao心的命 阿美看著那搖搖晃晃跑開的小人兒,停下腳步,十分為難,他要追上盤問一番嗎? 此時的蕭成瑜內心已然崩潰,頭疼欲裂,還是老實地回去睡一覺。 睡到半夜醒來,頭還是昏沉沉的。 撐了個小船在江邊吹風,蕭成瑜看著不遠處的漁夫正忙著下網,她想著明日或許可以打兩條魚回來。 第二日,蕭成瑜看見烏云密布的天空,心中萌生退意,看來是天公不作美啊。 接連的大雨,把他們徹底地困在了慶陽城。 “天一放晴,我們就趕回帝都?!笔挸设ふ驹陂T前負手而立,望著陰慘慘的天空,對阿美阿丑說著。 “是?!眱扇舜鹬?。 * 這幾日,阿美和阿丑根本不敢睡覺,輪流守護著。 盡管老板再三強調,船塢酒坊十分結實,歷經五年大風大浪,他們還是不放心。 蕭成瑜看起來無所畏懼,可是當船頂漏水越來越嚴重,阿丑阿美拿著木盆已經應付不及時,她也只能搖頭換個地方住了。阿美和阿丑總算松了口氣,可以睡個安穩的覺了。 三日后,大雨停歇,他們立即動身前往帝都。 原本閑來無事,隨意停留,卻不想受困于此,反倒沒什么留戀。 * 三人先回摘星閣換了行裝。 趕回宮里時,天色已晚。 蕭成瑜便沒去見景穆太后,不想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十一公主竟是找上門來了。 “皇上真是悠閑,整日整月的往外跑,這一去大半個月,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她隨意地施了禮,蕭成瑜還沒說話就自己起來了,說的話也是酸味十足。 十一公主向來喜歡外面的世界,奈何宮中規矩繁多,總是得不了機會往外跑,是以對蕭成瑜是此般羨慕嫉妒恨。她說話也從不顧忌什么,更不像其他人那般懼怕西帝。 “皇姐有何事?”蕭成瑜知道她必定有事才會來。 “我打算嫁人了,皇上是不是要送點賀禮?”她自己找位置坐下,對這個皇上沒多少懼怕,或者從來沒放在眼里過。 “這次皇姐又看上誰了?”蕭成瑜端起一杯熱茶來,不咸不淡地說著。 為什么說又? 因為這位皇姐年紀也不小了,二十有余了,不過幾年來駙馬備選人員換了一個又一個,最終因著各種緣故沒能成得了親。 “他是個侍衛?!惫髅媛缎邼?,一臉幸福。 “母后不同意?”蕭成瑜放下茶盞,一語道破。 這種身份地位,哪里配得上金枝玉葉的公主,景穆太后自是萬萬不允的。 “你們這些人,就是見不得我好!從前長公主這般,現在你和太后還不是一樣!”她氣沖沖地摔著寬大的衣袖,差點打翻了蕭成瑜的那杯茶,自己愣了一下,安靜了下來,畢竟她是來求人的。 “人,皇姐喜歡就好,但不一定非要做什么駙馬?!?/br> 蕭成瑜的話很明顯,公主養幾個面首再平常不過,何須給他駙馬爺的身份。 “我跟她們不一樣,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你以為我是長公主,或者那不知羞恥的太后……”再不知分寸,也知道她這話說得極為不妥。 就是因著這位公主口無遮攔,當時長公主要她遠嫁犬